不过季闻是因为她温柔体贴才跟她在一起的，他说是，那就是吧。
我不太在乎这些小事。
季闻的笑意消散，定定地看了我几秒。
他语气冷淡：“准备开会。”
难道是公司上市后事情太大，他作为董事长压力太大，才精神变得不正常？
又或者是我每天给他准备早餐，突然中断，他不适应了？
我思索片刻，无果，又放下。
他的身体自有他女朋友替他操心，我只是一个秘书，做好分内之事就好。
别的，与我无关。
季闻要跟高管们开会，茶水这些让助理做就可以，我检查了一遍文件就安心地等在一旁。
九点半会议开始。
季闻听着汇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立刻皱眉。
汇报的人见他表情难看，以为讲错了，停下看他。
我拿着平板也看向他，等待他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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