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间生生卡出了一股腥甜,整个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股荒唐的绝望感在心底升腾。
我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眼泪鼻涕止不住的往外冒。
笑得周围的人看我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眼神充满忌惮提防,还带着同情。
笑得许清泽不耐烦地问我,“苏满月你听不懂人话,让你学狗叫你笑什么?”
“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我,苏满月,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我听到对面有人说,“泽哥,你这个未婚妻怎么神神叨叨的,不会也随了他那个傻子爸,脑子有问题吧?”
“还好今天逃婚了,否则取个神经病回家那多惨!”
其他人嬉笑着附和。
“时间快到了,你这任务完不成可要罚浅浅喝酒了。”
许清泽立马冷声道,“苏满月你有病吧?
你要是不想叫,就让你那傻爹来,反正他是个傻子,学两声狗叫也没啥。”
我看着我爸被白布盖着的尸体,心口处蔓延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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