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女孩扯了扯我衣领,立刻把我推到水龙头下。
两个人忙前忙后一直用凉水浇我的肩膀,一边让同伴找烫伤膏药来。
这本该是贺峻刚刚为我做的事。
看着两个陌生人脸上满满的担忧,我的眼泪更加止不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体温和我的心一样凉透,贺峻都没有回来。
我听见阿姨腰间的对讲机传出声音,“药箱空了。
溪姐一直联系不上,谁看见她了。”
“我从监控里看,她带着一个男人出了酒店,怎么办?”
“那男的谁,谁知道电话,能不能联系上?”
我想说我认识。
可却又想起一个细节。
情事结束,贺峻不准我下床洗澡,不依不饶要陈溪先来打扫好客房的那几分钟里,平时不爱玩手机、常常漏接我电话的他,一直握着手机。
点亮屏幕又熄灭,来来回回。
就像在应和我的话,外面忽然有人大喊,“是她连新婚老公都守不住,哥哥我好心来教教他怎么留住男人,不感谢我就算了,她还砸我,我都没索赔,你们还报警抓我,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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