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被插满尖锐的钢钉,浑身被化学药品腐蚀出一个又一个烂疮,被折磨十天十夜后才终于咽气,可我的妻子提起我却满腹怨言:“我没有那样的丈夫,他不配做我的家人。”
我历经重重危险前去见她,她却将我拒之门外,连女儿都不让我见。
当我的骨灰戴着勋章,被研究所同事抬到她面前,这个素来坚强的女人却跪地痛哭:“老公啊,我对不起你!”
——————————————改革的春风吹满了大地,到处激荡着勃勃的生机和劳动热情,我却被关在暗无天日的黑屋里,被折磨十天十夜,那些人终于把我的心脏挖出来,让我落了最后一口气。
这漫长的十天里,我每分每秒都期盼他们能够早点结束我的生命,因为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折磨。
敌国特务朝我的尸体吐口水:“没想到一个文弱研究员的意志力竟然这么强,地狱式审讯了十天也没松口。”
他们愤恨地用脚踢着我的尸体,我却无比畅快。
出国十年,我终于拿回了本该属于我们的研究资料,能让十亿人挺起胸膛的技术不再是唯一。
我真想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我老婆,告诉我的女儿,告诉她们我永远是她们的自豪。
或许是尚有遗憾,我的魂魄竟缓缓升到半空,飞跃了大洋彼岸,来到了妻女所住的那个小山村。
这里还很落后,不像敌国有高楼大厦,只有连延的土坯房,黑瓦顶,可却让我感觉无比温馨。
随着目的地接近,我的魂魄都紧张到颤抖。
太久没见她们了,我反而有些忐忑。
山村的土路上,一道消瘦的身影扛着比人高的柴禾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走,单薄的身影让我禁不住担心会不会把她给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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