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执着变得有些可笑,我以为我丢失的东西, 顾淮南仔仔细细地端详我,扫过我的眉、眼、口、鼻。
眼中浮起深重的困惑之色。
我们相伴百年,他实是这世上最了解我之人。
他一向细心,以前我的口脂换个颜色都能被他敏锐察觉。
我低头掩饰,“我这次元气大伤,容 我借着这次机会或真或假地同顾淮南撒了一次泼,想来他这段时间不会再来找我了。
“一向任人搓扁揉圆的受气包子居然也知道反唇相讥了。”
白灼啧啧称奇。
当我告诉白灼我打算离开时,他正躺在院子的长桌上,悠闲地晒着月光。
他双手枕在脑后,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上,嘴角叼着一株风萦草,哼着不知从哪儿学来的乡野小调,整个人显得怡然自得,宛如一位翩翩佳公子。
顾淮南最近不太对劲。
好几个夜晚我都看见他在我院门口辗转徘徊。
“他莫不是发现我的障眼法了吧?”
我忧心忡忡地同白灼念叨。
我院中的灵 生辰宴上,我与顾淮南对席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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