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怎么坐在地上,多凉啊!”
齐可认出了蓬头垢面的我。
她眼神闪躲,心虚地抽出挽住肖柏的手臂。
肖柏气恼地背过手,钩住了齐可的小拇指。
对我则收敛了笑意,不耐烦地踢了下我的小腿。
“吕玥,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你连守在亲妈旁边都做不到了吗?”
我出奇地平静,冷淡开口:“你是昨晚的值班医生吧,这么多住院病人,都没有约会重要吗?”
齐可委屈咬唇,满脸无辜,略带哭腔地解释:“嫂子,你误会了!
我妈昨天崴到了脚,是我拜托肖医生和我回家看看的。”
我扶墙起身,对上她暗藏挑衅的眸子。
“医生各司其职,你们丢下病人擅自离岗,到底有没有医德?”
我转头看向肖柏,压抑的情绪失控,怨与恨在胸腔涌动,从牙关挤出破碎的词句:“我们离婚,祝你们,百年好合。”
逝去的爱意化作利刃,刺入我的心脏。
说要救妈妈的是他,放任妈妈死亡的也是他。
肖柏曾跪在妈妈的病床前发誓:未来将成为优秀的骨科医生,帮助妈妈重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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