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好长的噩梦。
惊醒时已经在祠堂里了,祠堂黑漆漆,阴森又冰冷,我身上盖着件宽大的袍子。
我躺在地上,下意识动了一下手腕,痛楚袭来令我倒抽一口凉气。
绷带下绑了板子,有人帮我潦草包扎过了,我慢腾腾爬起来缩到墙角,手腕太痛太痛,以至于我忍不住呜呜哭出来。
想要得到认可,想要被人记住。
有错吗?
哭得有些累了,我打了个嗝将鼻涕眼泪都擦到那袍子上随手丢到一边。
寂静许久,一墙之隔传来短促的声音。
“你……还好吗?”
他语气苦涩僵硬。
我的眼肿如核桃,手也断了,跟囚犯一样灰头土脸。
不好,一点都不好。
我瓮声瓮气。
“秋成月让你来的?”
半晌,他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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