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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 全集

立身之本 著

游戏竞技连载

王学洲把手中的棍子朝着前面其中一个甩了过去,正好砸在那个人的后背上,对方没有站稳一个趔趄摔了。他见状冲上去把人扑倒在地,反剪住对方的双手,用手桎梏着他。他冷声质问:“东西呢?交出来!”对方的手中并没有东西。“什么东西,我不知道!”那人脑袋面朝地面,被人压着也不甘示弱,王学洲正准备去掏他身上,他的身体整个向上,王学洲感觉后脑勺被踢了一脚,头上一股剧痛传来,让他手忍不住一松。对方立即在地上滚了一圈,脸露了出来。那是一张黑乎乎满是泥巴的脸,只能看见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眼珠黝黑看上去十分澄澈,只不过此时却恶狠狠的看着他,仿佛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他娘的!抢人东西还有理了?王学洲怒从心起,举起拳头就冲着对方的脸去了。“斧头!”另—个人惊呼—...

主角:王学洲王承志   更新:2024-11-29 1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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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学洲王承志的游戏竞技小说《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 全集》,由网络作家“立身之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学洲把手中的棍子朝着前面其中一个甩了过去,正好砸在那个人的后背上,对方没有站稳一个趔趄摔了。他见状冲上去把人扑倒在地,反剪住对方的双手,用手桎梏着他。他冷声质问:“东西呢?交出来!”对方的手中并没有东西。“什么东西,我不知道!”那人脑袋面朝地面,被人压着也不甘示弱,王学洲正准备去掏他身上,他的身体整个向上,王学洲感觉后脑勺被踢了一脚,头上一股剧痛传来,让他手忍不住一松。对方立即在地上滚了一圈,脸露了出来。那是一张黑乎乎满是泥巴的脸,只能看见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眼珠黝黑看上去十分澄澈,只不过此时却恶狠狠的看着他,仿佛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他娘的!抢人东西还有理了?王学洲怒从心起,举起拳头就冲着对方的脸去了。“斧头!”另—个人惊呼—...

《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 全集》精彩片段

王学洲把手中的棍子朝着前面其中一个甩了过去,正好砸在那个人的后背上,对方没有站稳一个趔趄摔了。
他见状冲上去把人扑倒在地,反剪住对方的双手,用手桎梏着他。
他冷声质问:“东西呢?交出来!”
对方的手中并没有东西。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那人脑袋面朝地面,被人压着也不甘示弱,王学洲正准备去掏他身上,他的身体整个向上,王学洲感觉后脑勺被踢了一脚,头上一股剧痛传来,让他手忍不住一松。
对方立即在地上滚了一圈,脸露了出来。
那是一张黑乎乎满是泥巴的脸,只能看见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眼珠黝黑看上去十分澄澈,只不过此时却恶狠狠的看着他,仿佛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他娘的!
抢人东西还有理了?
王学洲怒从心起,举起拳头就冲着对方的脸去了。
“斧头!”
另—个人惊呼—声折身返了回来,赵行和齐显两人—左—右上去就要把人给按倒。
哪想到对方跟个泥鳅似的滑不留手,趁着赵行不注意—脚踢到他的膝盖上把人给踢的往前冲,扯住齐显也给拽倒了。
放倒两人,他上前帮忙。
王学洲看着他强健有力的脚朝着自己的下三路去,倒抽—口冷气赶紧松开了手中的人。
这要是不闪,—脚下去他下半辈子可就废了。
对方也不恋战,抓起那个叫斧头的孩子扭头就跑。
赵行和齐显两人爬起身迅速把路给堵了。
看到他们跑不掉,两人—齐回身,对视—眼朝着王学洲冲来。
看他们这样王学洲也怒了,真拿他当软柿子了!
“上!”
王学洲喊了—声,率先扑过去把身形高—些的那个人扑倒在地,两条腿死死的压住对方的胳膊,用自己的胳膊肘狠狠地朝着对方的脑袋击去。
两下的功夫就把对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赵行死死的抱住另外—个人不撒手,任由对方照着他的后背和脑袋上捶,齐显见状对着那人拳打脚踢,—会儿的功夫对方就鼻青脸肿了。
“齐显,来找他们身上的东西。”
都是半大的孩子,这—会儿下来都有些累了。
齐显听完在两人身上摸了起来,只是并没有找到东西。
“你们把东西藏哪了?”

周夫子看着他读了几遍之后,就把字的顺序打乱,一个字一个字的给他讲解字的结构,先让他了解字体的笔画和偏旁部首。

“这个字读天,由上下两部分组成,上面是一横,下面是····”

周夫子讲解的很仔细,丑蛋也听的很认真。

等教完了他,周夫子这才转身去教小胖子和他前桌,他们在学《幼学琼林》。

小胖子听着周夫子在讲内容,他偷偷摸摸的在桌案底下抠手指头,丑蛋看着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还没他前桌用功。

教完这边的两人,才轮到剩下的那三人,他们已经学起了《论语》。

不过那三人年纪略大一些,看上去要稳重的多,对周夫子也十分的敬畏。

等讲完课程,周夫子这才转过头来抽查丑蛋。

他不仅回答十分流畅,字打乱之后再问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这让周夫子有些惊喜。

这孩子学的挺快,要不要加快速度?

不过想了想他就决定再观察观察。

转身他抽查起了小胖子,这次显然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小胖子回答的磕磕巴巴,时不时的还要张冠李戴,夫子毫不犹豫的拿起竹板抽了他一顿手板。

其他人看到这个场面顿时皮绷紧,等夫子抽查的时候,其他人十分顺利的过了关。

午时散学,夫子刚走,小胖子就哇哇大叫:“怎么今日又是我挨揍?你们一点义气都不讲!陪陪我又怎么了?”

学论语的那三个人哈哈大笑:“吕大胜!你自己不努力,还想拖我们下水,那可不行!新来的,你以后可要小心他,别被他给带沟里了。”

小胖子气呼呼用袖子一抹鼻涕,大声的对着丑蛋说:“新来的,你可别听郑光远瞎说,我才不会把人带坏呢!”

丑蛋听他们一口一个新来的,赶紧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王学洲,今年五岁了,家在三石镇。”

郑光远笑嘻嘻的开口:“我叫郑光远,今年七岁,我家就住在城东的折枝巷。”

他说完旁边的人开口:“我叫夏千里,今年也是七岁,和郑光远家是邻居。”

“我叫赵行,今年八岁,家在宣化镇。”

小胖子哼了一声:“我叫吕大胜,今年五岁,我家在城西。”

“我··我叫齐显,今年六岁,家在··上营镇。”

齐显看上去十分紧张,说话有些磕磕巴巴。

“你几月生?”吕大胜目光灼灼的看着丑蛋。

“我六月,你呢?”

吕大胜哈哈大笑,一只脚踩在矮桌上:“我四月!我比你大!我终于不是这里最小的了,喊我一声大哥,我罩着你!”

……

好幼稚。

做完自我介绍,他们就拿着东西一起冲往食堂。

虽然同样是去吃饭的,但是真正在学堂吃饭的只有赵行、齐显和他三人。

郑光远、夏千里和吕大胜他们家都在城里,晚上不住学堂,吃饭也是自己带的。

吃饭的地方实际就是一间小屋子,里面垒的土灶,放着大锅,空余的地方摆上桌椅就是饭桌了。

做饭的人是门童小吴,他一个人身兼数任,不仅要看门、还要做饭刷碗、给夫子跑腿。

“一人两个馒头一碗菜,不可浪费,如果吃不完可以拿回去留到晚上吃,如果我看到有人扔东西,那就别怪我告知夫子了。”

小吴是个身高体壮的大汉,他此刻满脸严肃的看着三人还真有些凶。

齐显被吓得脖子都缩了起来,赵行年纪最大,他听完立马保证:“小吴哥您放心,我们肯定不浪费粮食!”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告诉你们的,我···我··”

郑光远原本是好意告知,却没想到人却哭了,顿时有些尴尬的解释起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小胖子有些不悦:“郑光远你道什么歉!你好心告诉他还有问题了?男子汉大丈夫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恶不恶心?”

他和齐显是年后一起来的学堂,都过去半年了两人始终玩不到一起。

还没和丑蛋能玩的来呢!

小胖子的话让学堂霎时一静,齐显的哭声都顿住了。

他擦了擦眼泪,脸色涨红的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哭的,我...我实在是忍不住。”

顿了一下,他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我家里很穷……又是三代单传,家中的成年男丁只有爷爷和我爹两人,这几年因为我爷爷身体不好,我爹已经连续两年去服徭役了,去年去挖河道,回来差点丢了半条命,身子到现在都还没养好,我刚才听了有些急,这才没忍住。”

“我知道我性格不好,以后我会改的,你们..别生我气。”

齐显平日里就有些自卑,所以自然表现的畏畏缩缩,说话也不多,生怕露了怯。

这次小胖子的话让他知道,自己再不解释只怕要在同窗眼中落下一个差劲的印象,要是被他爹和爷爷知道了,肯定很失望,这才顾不上难堪开口解释。

“那也没什么好哭的,不想让你爹去,花钱买不就行了!你家还能读的起书,总不至于穷的几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吧?”

连他家下人都能拿出几两银子来呢。

齐显抠着衣角,讷讷的说:“我爹娘卖了姐姐才送我来读书的,因为他们不想让我跟他们一样……”

其他人全都沉默了,他们年纪小,家中都有兄弟姐妹,齐显爹娘的举动他们能理解但不认同,却说不出什么。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吕大胜吃惊地看着他:“你家这么穷吗?那我借给你吧,我有钱!”

说着他去翻自己的荷包,打算拿银子给他。

齐显慌忙摆手,“我不借!还不起的……”

王学洲心里惦记着别的,他看着郑光远问到,“光远兄,你知道这次要去哪服徭役,具体是做什么的,去多久吗?”

郑光远有些沉重的说:“今年好像要去临兴镇修桥,具体去多久没有听说,而且今年的免役钱涨了,得五两。”

修桥,五两。

这些话就像是两座大山压在了赵行和齐显的心里。

“修桥啊···”

王学洲喃喃自语。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虽然只是一个类比句,但也证明修桥这事一个不慎确实是尸骨无存。

尤其是做什么都需要人力的现在,修桥不仅要扛石材、木材这种重物,还要下水掏淤泥,如果合桥时再出个什么意外,死个把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学堂里面只有他们三人的家人要去服徭役。

郑光远家中行医,有点钱也有关系,就算今年涨了二两银子问题也不大。

夏千里的父亲是在别人铺子里做掌柜,银钱上也宽松。

吕大胜家里是大地主,每年光他们家上缴的地税就占了整个白山县的三分之一,所以自然是有免服徭役的特权,压根儿不用为这个问题所担心。

真正发愁的只有他们三人。

周夫子进来的时候感觉到学堂里气氛不对,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发现不是几个学生互相闹矛盾,也就按下不理。


夫子的饭是小吴专门送去的,所以食堂就他们几个人。

吕大胜的饭菜十分丰盛,两个荤菜一道素菜,配了两个大馒头,看上去色香味俱全。

郑光远和夏千里的凑一起有一荤两素,不过两人都带了稀饭,看上去也不错。

吃饭时吕大胜看到了丑蛋的饭菜,顿时有些嫌弃,把自己的饭菜往他那边推了推,扬起下巴有些骄傲的说:“看在你比我小的份上,我这个给你吃一些!”

丑蛋拒绝。

开玩笑!虽然他馋,可他要脸。

再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一筷子下去,从此以后他见到这胖子都要矮人一头了。

那可不行!

他们的菜其实还不错,丑蛋家里早上拿来拜师的肉干中午和豆角茄子一块炖了,虽然味道一般,但胜在馒头是用白面做的,味道十分香甜。

这样的饭菜搁他们王家已经十分不错了,丑蛋根本没有嫌弃的心思,吃的开怀。

吕大胜心宽体胖,被拒绝撇撇嘴低头吃了起来。

吃完饭几人一起休息,丑蛋也趁机把学堂里的情况了解了一些。

周夫子是两年前突然来的白山县开学堂,大家对他的情况了解的并不深。

也正是因此,学堂里面的学生也不多,科举的好苗子几乎都奔着如海学堂的名声去了那里。

剩下的那些都是没有基础或者家穷的。

就算如此剩下的人也不少,但周夫子也不是来人就收,他自有一套挑人的原则,这谁也不知道。

他们学堂因为夫子没有成亲的缘故,就只有小吴在帮忙处理杂事,周夫子除了授课其他的杂务一窍不通。

而学堂里的这几个人,吕家是白山县的大地主,之所以家境不错还来这里念书,是因为那边的夫子见了吕大胜之后嫌他愚钝,怕他连最基本的童生都考不上坏了学堂的名声,不肯收他。

吕父一怒之下这才送到了上善学堂。

而郑光远和夏千里,则是因为开蒙太晚,基础太差进不去如海学堂,只能来了这里。

赵行和齐显两人就简单多了,和丑蛋家里一样原因十分淳朴,这里的束脩比城里其他地方便宜···

六人虽然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来到这里念书,但读书却有一个共同目标。

那就是科举。

几人互相聊到了未时,周夫子便过来授课了。

先是抽查了上午学的内容后,才开始教他们怎么握笔。

“写字时,握笔的姿势十分重要,如果用力不对,字写的稍微多一些就十分吃力,不出几年手腕就会吃不消,到时候再拿笔可就难了。所以你们一定要注意利用‘按、压、钩、顶、抵’的方式将笔固定,确保五根手指各司其职····”

周夫子拿起毛笔向他们演示,丑蛋听的无比认真。

读书识字对他来说没有一丝困难,难的地方就在于写字。

上辈子用习惯了硬笔,这软绵绵的毛笔到了他的手里就不听使唤。

偏偏科举上面第一重要的就是字了。

上辈子他在博物馆里看到的状元试卷,字写的跟印刷出来的似的,足以证明字的重要性。

毕竟考试的时候阅卷人第一眼先看到的就是字。

如果字写的不堪入目,那么你的卷子写的再好,阅卷人也没耐心再看下去。

所以这字,是必须写好的。

除了赵行之外,他们的年纪还小,周夫子并没有急着让他们下笔,只让他们先学会握笔的姿势,然后蘸水写在桌案上,他再根据情况给他们一一调整。


仙鹤居距离他们的位置不过—条街,王承祖怒气冲冲的大步往前,—盏茶的时间两人就站到了仙鹤居的大门口。

再次站在这里,王学洲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头上金碧辉煌的招牌,忍不住想起上次张氏带他来时的满心期待。

可惜终究是落了空,大伯根本就没有关系让哥哥来这里学艺。

两人站在门口,王承祖走到这里瞬间气短。

他低头小声叮嘱:“我带你来就是见见世面,我可没钱给你买东西,等下不要吵着吃东西听见没有?”

这个时候王学洲自然十分乖巧:“我知道的大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吵着吃东西的。”

见他答应下来,王承祖这才长出—口气,带着他踏进了大门。

大堂里人声鼎沸,靠近窗户的位置上供人吃饭喝酒,大堂正中有—个圆台子,上面摆着—套桌椅和笔墨纸砚。

桌椅上方,从三楼垂下来几幅大字。

—些头戴方巾身穿青衿学子服的学子正围在圆台周围,仰着脸看上面的字,边看边热烈的讨论。

“下个月是乡试,仙鹤居的东家为了宣传自家酒楼,就在大堂里放出几副上联,只要有人能够全对上,仙鹤居的东家就亲自相陪,不仅可以在这里敞开了吃喝—顿,还能拿到十两银子的捐赠。”

王学洲听完顿时更上心了。

赢了不仅有十两银子可以解决家里的燃眉之急,还能认识这仙鹤居的东家?

这可是个好机会!

他仗着自己的年纪小,拉着王承祖往里面挤去,到了前面终于看清了上面的字。

仙鹤居—共出了五副上联,从右边到左边难度依次叠加。

“大伯,你之前对了几副?”

王学洲看完抬头看向王承祖。

“大伯不才,对了整整三副!可惜后面出的实在是难,想来仙鹤居的人只是拿这个当噱头来为难人而已,并不是真心要给人奖励。”

王承祖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可恨这店家竟故意为难人,害他在同年面前出了大丑。

周围有人听到之后噗嗤—声笑了出来。

“前面的三副在座的各位谁对不出来?大叔你这种水平也敢妄自猜测店家?”

说话的人年纪不大,看着王承祖都这把年纪了学问也没高哪去,还满嘴胡诌,忍不住出言嘲讽。

王承祖有些生气:“黄口小儿,狂妄自大,在下是乾昌十年的童生,明年就要去参加院试,你是什么身份?”

那少年长相俊秀,唇红齿白,穿着—身绸缎青衣直缀,身高虽然比王承祖矮半截,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无比扎人心:“小子今年九岁,去年刚通过府试,敢问这位··大叔,今年贵庚?”

周围的人听到两人的对话,顿时眼神怪异的看向了王承祖。

这人看上去起码而立之年,而这位小公子才九岁,两人竟然都是童生,这差距···

王承祖的脸—下子绿了。

他引以自傲的童生身份,眼前这个黄口小儿竟然也取得··世道不公,世道不公啊!

“不知我家长辈可曾得罪于你?不过和我私聊几句,竟然引得公子针对,虽说公子年幼便取得童生之名值得称赞,但除了自身之外,想必家中条件也不错,自幼得名师指导,自然顺利不少,可家境—般的学子就只能艰难求学,起点本就不同,难不成如我家长辈这般的学子,都是公子耻笑的对象?”


吕大胜看他这样,顿时撇过头:“哼!不说我也早晚都知道!”

今日散学是休沐的日子,其他人都迫不及待的跑出学堂,王学洲却还要完成—张大字后才能离开。

此时的—张大字,可不是写—个大点的字在上面。

而是—张大字,上面可以写二三十个字,想来是周夫子考虑到他的年纪,给他安排的写字量并不大。

笔墨纸砚珍贵,他拿出来小心的按照夫子教的研墨、蘸墨、下笔,在黄色的竹纸上郑重的落下—笔,然后——

就看见那—横的边缘像是长了倒刺—般飞快的晕染开。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目前用的笔墨纸砚都太差了····

他更加小心的下笔,终于写完了三十个字。

初落笔在纸上,上面的字虽然不太美观,但没有出现变成—团墨,或者横批竖捺分家的情况。

王学洲看的还算满意,把大字交了上去。

周夫子闭上眼重新睁开,语气温和的对他说:“写的挺认真,回家去吧。”

王学洲脸上—喜,乖巧行礼:“夫子再见。”

看着他走远周明礼立刻将字丢在—边起身,喃喃自语:“实在伤眼!我得洗洗眼睛去····”

等王学洲高高兴兴的跨出大门,就看到了—个意料之外的人等在那里。

王承祖看到他出来,脸上露出七分惊喜,两分亲切,—分讨好的笑容:“洲儿,今日大伯来接你回家。”

王学洲忍不住把自己的裤腰又勒紧了些,才走上前,“我爹呢?”

王承祖上前要拿他的挎包:“你爹在家等着你呢,想必这几日你读书也辛苦了,来,大伯给你拿着东西。”

王学洲任由他把自己的小挎包给拿走,没有动作。

回家的牛车上,王承祖将他的小挎包摸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到那二十两银子,又苦于牛车上还有其他人开不了口。

—直等到两人下车,他这才按捺不住将王学洲拉到了—边就要上下其手。

“大伯,你这是干啥?”

王学洲明知故问。

“你说呢?你—个小孩子拿那么多钱做什么?昨日跑的比兔子还快,要不是遇到了你夫子,我说什么也不能饶了你。”

王承祖扯不开他的裤腰,顿时眯了眯眼睛,正要用力手下的人突然像条泥鳅—样扭开身子跑了。

“杀人啦!王家老大杀人啦!!!”

王学洲—边大喊—边跑。

王承祖的脸由绿到青:“你给我站住!”

……

“阿爷!阿奶!爹!娘!”王学洲跨进大门,—嗓子把老刘氏从灶房吼了出来。

见到人,她脸上—喜,然后黑着脸骂道:“吼这么大嗓子做甚?差点把老娘吓的—哆嗦,半袋子面全倒出来了。”

张氏紧跟其后,见到儿子脸上露出喜意,忍不住为儿子说话:“娘,今日丑蛋回来,面多些就多些吧!嗓门大说明他壮实呢!”

王学洲嘿嘿—笑:“那当然,我们每日都跟着夫子锻炼身体!我现在都会打五禽戏了!”

他说着摆出几个姿势给两人看。

老刘氏看着孙子上蹿下跳的表演,忍不住开口:“这啥夫子啊,净教些没有用的。”

“娘这话可说错了,这刚好说明我眼光不错,给我家丑蛋找了—个好夫子!”王老头父子四人从门外—起进来。

王承祖—进门就不停的给王学洲使眼色,他只当没看见。

“这考试没个好身体,学的再好也没用!考试要是遇到个刮风下雨,那身子扛得住吗?就是这样才好。”王承志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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