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笑着开口。
老王爷,您有所不知,非是我等不愿成人之美,而是我家的这三位妾室,皆是良妾,若老王爷不嫌弃,我叫他们三位为您斟酒,再去寻来百花楼的花魁陪您可好?
哼,老王爷冷哼一声,看不起本王这个老家伙可以直说,其他两位暂且不提,当我不知道你们家这个柳姨娘是花楼出身不成?
花楼出身皆是贱籍,又怎能成良妾?
老王爷一句话堵得郁知宁再无话可说,他看向柳姨娘,眸中满是歉疚,但意思十分明显,就是让柳姨娘陪老王爷一晚。
柳姨娘讽刺一笑,正要起身时,我开了口。
老王爷,我们侯爷重情,刚将柳姨娘抬进门便给她脱了贱籍,实在是对不住,您瞧这样如何,柳姨娘善舞,姜姨娘善琴,沈姨娘更是闻名的才女,叫她们三人各展所长为您助助兴如何?
我这番一说,老王爷的神色才缓和下来,柳姨娘和姜姨娘皆是见过权势压人的,当即便落落大方的表演起来,沈姨娘心有傲气,自然不愿意如同戏子般表演,直接甩袖走人,幸好我请的花魁及时赶到,才免了多生祸事。
郁知宁看着我满眼欣赏: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第二日,待老王爷一走,郁知宁直接扣了沈清茗的月俸,老夫人得知此事后,连煤炭也一并克扣了去。
此时正值寒冬腊月,冷的难捱,没两天沈清茗就染了风寒。
我刚听闻,就马不停蹄的去到她的房中看她。
她瞧见是我来,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即便我对她嘘寒问暖,她也是冷淡的讥讽:怎么?
夫人非得来亲眼瞧了我的笑话才足够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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