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讽刺,想不到平日德高望重的村长也这么贪生怕死啊。
阿姐轻轻地就敲碎了他的一排牙齿,血糊了满嘴含糊不清地还在求饶。
阿姐拍拍手,冷冷地站起身,“招娣,你来,”将砖头递给我:“咱们女人啊,就要学会反抗!”
我郑重地接过砖头,想起村长平日的恶举,村民们对阿姐的欺辱,我狠狠砸下去。
啪的一声,砖头四分五裂,村长痛苦地抱住下体,昏花老眼尽是滔天恨意:“招娣,你这个贱——”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阿姐如何出的手,他便倒了下去。
其他村民见此,纷纷跪地求饶,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甚至还有一股尿骚味。
见惯了人性丑恶,我并不心软,厌恶地抓着一个又一个的村民。
就在我以为阿姐大仇终于得报的时候,突然天生异像。
上空的神女石像传来恶臭熏天的味道,阿姐的动作随之缓慢停下,道士和徒弟自神女石像后破空而出,道士年迈的脸扭曲起来,状似癫狂:“为何不行!
蚌女为何没有完全黑化?”
他一遍遍念叨着:“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身后的徒弟也怨毒地看着我们。
我和阿姐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看着周围村民的神色,显然他们也充满意外。
9我心里不断打鼓,逐渐有个不好的念头:“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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