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取出来的箭头,距离我心脏的位置就只有0.1毫米的距离。
祁锦年总说他的箭术好,结果还是射偏了。
醒来的第一眼,我没有见到女儿可爱的身影。
几天没看到甜甜了,我有点想她。
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天,我才勉强能够下床走动。
姜十鸢闯进病房里,身边漂亮的贵妇人,正是祁锦年的母亲。
贵妇人优雅端坐,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宋檀,当初你答应要离开我儿子,现在是反悔了吗?”
“祁家马上就要跟姜家联姻了,你这时候回来,是什么居心?”
我不争气地红了眼眶,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秀姨,甜甜是你的亲孙女,您忍心让她流落在外吗?”
如果能顺利甜甜托付给祁锦年,让她回到祁家,我就可以安心去死了。
贵妇人睥睨着我,那眼神仿佛在看臭水沟里的老鼠。
她冷冷嘲讽,“你以为生下锦年的孩子,就可以母凭女贵,顺利嫁入豪门成为人上人?”
她说:“锦年喜欢谁都不重要,重要的事说能成为他人生里的帮衬。”
他在国际赛事中斩获了多块奖牌,是射箭领域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而我挣扎在社会的最底层,我的存在不过是他人生里的一个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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