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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带着空间去逃荒柳潇云柳潇珠全文+番茄

指墨随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爹,我也去找姑姑!”“爹,我也要去!”“你俩听话,不要乱跑!”柳潇铭夫妇刚从帐篷里出来,看到妹妹已经牵马回来了。“哥,嫂子,我采摘了野葡萄和野菜!”柳潇云说完,将马拴好。“野葡萄!野菜!”章氏接过小篓,拿了上面的小青菜,下面是一小篓的野葡萄。很多村民们立即围观了过来,看着小篓里的野葡萄,不自觉的吞咽口水。柳秉德也走了过来,惊讶的问,“云丫头,在哪里采摘的野葡萄?”柳潇云用手指了指方向,“里正大伯,往那边一直走,有一条深的沟壑,那里就有很多野葡萄!”“那里除了野葡萄之外,还有野菜?”柳秉德诧异,他怎么没有见过这样的“野菜”。“嗯!不过,野菜很少,而且不怎么容易找到!”柳潇云心说,野葡萄是一定有,“野菜”是找不到的。她已经将野葡萄的位...

主角:柳潇云柳潇珠   更新:2024-11-11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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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潇云柳潇珠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她带着空间去逃荒柳潇云柳潇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指墨随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我也去找姑姑!”“爹,我也要去!”“你俩听话,不要乱跑!”柳潇铭夫妇刚从帐篷里出来,看到妹妹已经牵马回来了。“哥,嫂子,我采摘了野葡萄和野菜!”柳潇云说完,将马拴好。“野葡萄!野菜!”章氏接过小篓,拿了上面的小青菜,下面是一小篓的野葡萄。很多村民们立即围观了过来,看着小篓里的野葡萄,不自觉的吞咽口水。柳秉德也走了过来,惊讶的问,“云丫头,在哪里采摘的野葡萄?”柳潇云用手指了指方向,“里正大伯,往那边一直走,有一条深的沟壑,那里就有很多野葡萄!”“那里除了野葡萄之外,还有野菜?”柳秉德诧异,他怎么没有见过这样的“野菜”。“嗯!不过,野菜很少,而且不怎么容易找到!”柳潇云心说,野葡萄是一定有,“野菜”是找不到的。她已经将野葡萄的位...

《穿越后,她带着空间去逃荒柳潇云柳潇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爹,我也去找姑姑!”
“爹,我也要去!”
“你俩听话,不要乱跑!”
柳潇铭夫妇刚从帐篷里出来,看到妹妹已经牵马回来了。
“哥,嫂子,我采摘了野葡萄和野菜!”柳潇云说完,将马拴好。
“野葡萄!野菜!”章氏接过小篓,拿了上面的小青菜,下面是一小篓的野葡萄。
很多村民们立即围观了过来,看着小篓里的野葡萄,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柳秉德也走了过来,惊讶的问,“云丫头,在哪里采摘的野葡萄?”
柳潇云用手指了指方向,“里正大伯,往那边一直走,有一条深的沟壑,那里就有很多野葡萄!”
“那里除了野葡萄之外,还有野菜?”柳秉德诧异,他怎么没有见过这样的“野菜”。
“嗯!不过,野菜很少,而且不怎么容易找到!”
柳潇云心说,野葡萄是一定有,“野菜”是找不到的。
她已经将野葡萄的位置给里正指明了,至于村民何时去采摘,怎么去采摘,就让里正决定吧!
柳秉德顾不上想太多,他召集众人,让每户去一个成年男子,随他一起去采摘野葡萄。
这样相对公平一些,每家每户都能吃到野葡萄。
柳秉德领着那些村民可以说是飞奔而去的,担心去晚了,那些葡萄会跑掉似的。
“哥,嫂子,葡萄挺甜的,你们尝一尝!我去看看她们缝制好了没有!”柳潇云笑着说。
柳潇铭直摇头,“妹妹,你让哥说什么才好,只能说,我妹妹就是有福之人!”
章氏也说,“妹妹就是我们家的福星好不好!”
她递给两个儿子一人一个葡萄,水太金贵,舍不得用来洗葡萄,“剥了皮吃!”
柳承南和柳承北仔细的剥着葡萄皮,有三个小孩,可怜巴巴的在一边看着。
那可怜的小眼神,章氏不忍心,也摘了几个葡萄,递到他们的手里,“吃吧,剥了皮吃!”
这三个小孩,谁也没有剥皮,接过来一口就吃了下去!
章氏急的,“哎呀!这孩子,能不能慢点吃!”
这不是囫囵吞葡萄吗!
章氏又递给他们几个葡萄。
有妇人走过来,满是歉意,将自己家的孩子领走了,
柳文婉正在给帐篷做收尾工作,用油布和细木棍制作的简易帐篷,不美观,但是实用。
“文婉,你的手真巧!快做好了吧!”柳潇云不由的赞叹。

她们两个比划的时候,不少年轻壮汉站在旁边,也跟着照葫芦画瓢的比划着。

随后,柳潇云又教柳文婉一些反关节的用法,教她如何利用巧劲儿制服对手。

柳文昌想试试看妹妹学的怎么样,“妹妹,过来比划一下。”

“可以试试,去吧!”柳潇云鼓励着。

兄妹两人站定之后,柳文婉在柳潇云的指点下,现学现卖,趁哥哥一不留神,竟然可以用巧劲儿将哥哥撂倒。

围观的众人顿时哄然而笑。

柳文婉忙将哥哥扶起。

“看来我也要学几招武功了!”

柳文昌自嘲着从地上站起。

柳秉德笑着直摇头,“云丫头,你这招式真的是砍柴的时候悟出来的!”

“嗯!是的!”柳潇云只能这样说。

柳潇铭走上前,他也想跟妹妹过过招,于是他笑着说,“妹妹,跟哥哥比划两招!”

“一招就行!”柳潇云说着,迅速出招,一招将哥哥撂倒。

“姑姑好厉害,将爹爹打倒了!”

柳承南和柳承北站在旁边嚷嚷着。

章氏也忍不住掩嘴笑。

柳潇铭瞪了一眼,他俩忙上前将爹爹扶起来。

众人更是哄笑。

“云丫头真厉害!”

“看来女孩子也可以学!”

“女孩子还是多做点针线活吧!”

有十几个年轻壮汉走过来,跟着柳潇云学了几招近身搏击术。

柳潇云叮嘱他们,平时没事的时候可以多练练。

众人说笑一阵之后,柳秉德开始清点人数。

清点完人数,准备出发。

柳文昌告诉大家,再过个小山村,穿过一个大山坳,就走出潞集县地界了,也可以走官道了。

这个年代真是地广人稀,走了近十天的山道,才看到有四个小山村,这些小山村几乎都是空村。

大家向前走着,庆幸走了这条商道,除了热点累点,几乎没有碰到几个流民,还是很安全的。

那十几个年轻壮汉一边走着,还不停的比划着柳潇云教的近身搏击招式。

中午时分,走到了那个小山村,柳秉德派几个人过去看了一下,有十几处房屋,都没有人,还是个空村,不过,发现村里有口井,井里还有水。

听说有水井,柳秉德让众人在村中做饭,吃过午饭后再往前走。

午饭后,柳文昌还真的开始教几个小孩学习认字,柳承南和柳承北也跟着学,用木棍在地上练习写字。

柳潇云则指点着那十几个年轻壮汉练武功。

柳文婉与五六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跟着柳潇云练习一些防身术。

未时,大家将水囊灌满水,收拾好行李,继续出发。

走了一个时辰左右,贺猎户惊呼,“那边荒草躺着一个人!”

众人止住了脚步,两百多人的队伍也停了下来。

“是不是附近的村民呀!”

“也可能是流民!”

“还活着没有?”

“不知道,看着是一动不动!”

柳秉德示意大家继续向前走,世道不稳的年头,还是少管闲事为好。

柳潇云走过的时候,扫了一眼躺在荒草丛的那个人,眉头一皱,停了下来。

章氏忙拉着她向前走,“潇云,快走吧!怪吓人的!”

“你们先走,我去看看,马上就来!”柳潇云说着,离开众人,来到那个人身边。

两百多人的队伍继续向前走着,等众人走过去之后,柳潇云扶起了那个人。

她没有看错,正是那一队走镖人里面领头的年轻男子。

她猛然发现,这人还活着呢!

柳潇云喂他喝了几口灵泉水,“喂!喂!能说话吗!”


都是一个村子的人,又是一起出来逃荒的,作为柳家村的里正,柳秉德决定在原地再等上一天。

众人吃了早饭,柳秉德和贺猎户带着三十个人再次上山,这次往深山里走一走,看能否找到人。

少数村民有些许怨言,说是为了柳如山那两家人,里正的决策,耽误了大家的行程。

多数村民们能理解柳秉德,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里正,不想有任何一个村民出差错。

柳家村除了沈家,贺家,基本上都是同族人,村风也不错,平时可能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生口角,但是真正有了大的事情,村民们还是挺抱团的。

日头西落,原地等待的村民们有些心焦,里正他们上山找人怎么还不回来呀!

天黑之前,终于看到柳秉德他们回来了,还是出去找人的那些人,没有看到柳如山他们。

柳秉德他们去了深山,也查看了猎户设下的一些陷阱,还是没有找到人。

众人开始变得沉默,逃荒没几天,已经有两户人家不知去向。

对未来的不可知,不可预料,让众人的心里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柳秉德召集众人,神情严肃,“目前,大伙也都看到了,柳如山他们两家不辞而别,他们可能有自己的难处与苦衷,世道不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逃荒的路上本来就有各种可能,不管怎样,你们有想法的,我也不拦你们,但是,你们也不要怪我这个里正将丑话说在前面,有想法有行动的,只要离开这个队伍,安危自己负责!”

他顿了顿,“今晚还在此地休息,明天一早,离开此地,继续出发赶路!”

大家在此地又休息了一晚上。

次日早上醒来,还是没有看到柳如山他们回来。

柳秉德清点完人数,正准备出发时,突然有人大声说,“里正,我们不想走了!”

众人一愣,谁呀这是?

为什么不想走了?

难道想留在这里!

柳秉德一看,原来喊话的是柳二牛。

他脸色一沉,“柳二牛,你到前面来,说说怎么回事?”

柳二牛走到前面,“里正,我们一家人已经商量过了,我媳妇再有半个月就要生孩子了,走不了长远的的路,这里有山有水,我们想留在这里。”

柳秉德听他这么说,又问他,“这里人生地不熟,你们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如何生活?”

“没有田地也没事,靠山吃山吧!主要是这里有水!住的地方吗,前面的小山村不是有空屋子吗?”柳二牛立即说。

“若是再有流寇来袭,你们怎么办?”柳秉德好意提醒。

“有流寇来了就上山!流寇来的时候,前面小山村不是有六户人家已经上山了吗!”柳二牛像是下定了决心。

人群中一阵骚动。

受柳二牛的影响,有两户人家也大声说,“里正,我们也不想走了。”

这两户人家也都是有怀孕的妇人,孕妇挺着大肚子,即将生产,顶着烈日走了几天的路,确实很辛苦。

想留下的三户人家,不约而同的带着家当从人群中走出来。

柳秉德目光扫视这三户人家,心情复杂,“你们都想清楚了,决定留下来?”

“里正,我们想清楚了!”

三户人家异口同声,有了作伴的,更增添了他们的信心。

“还有没有要留下来的?”柳秉德向人群喊了一声。

众人停止议论。

人群顿时静了下来,也没有人再站出来。


从知道祠堂被烧毁,众人的情绪开始低落,气氛有些沉重。

向前走了一会儿,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山脚下。

找了一块较为宽敞平坦的地方,柳秉德宣布在此休整一晚。

所有人都松口气,总算能歇歇脚了。

这个时候,大家带的粮食都足够多,奔波那么长时间,早就饿了。

每家每户开始找合适的地方,有的开始生火烧水,埋灶做饭。

有的省事,直接麻利的拿出干饼子,整点咸菜,大口开始吃起来。

柳承南和柳承北从一开始的兴奋,到现在已经开始有点困了。

柳潇云从空间取出防蚊喷雾,给两个小家伙身上喷了一些。

两个小家伙各有一个水囊,渴了就喝水,还有些甜味,真好喝。

他俩问姑姑,姑姑说水里加了糖,其实那是灵泉水。

所以,这一路上,两个小家伙既没有饿着,也没有渴着。

柳潇铭用石头搭起两个简单的灶台,又捡了些枯柴。

“嫂子,你煮米饭,我来炖鸡!”

“好,听你的!”

姑嫂完美分工。

柳潇铭则寻些草料喂马。

柳秉德四下转着看看,曹氏和女儿柳文婉忙活着做饭。

贺猎户的大儿子贺铁生拿了一块腊肉递给曹氏,“婶子,我奶奶让给您的!”

曹氏不肯收,“不行,这……”

贺铁生已经回去了,孙老太太对着柳文婉咧嘴笑。

曹氏明白,贺铁生是看上她的女儿柳文婉了,贺家早已经暗示让人上门提亲,奈何柳秉德不同意。

柳文昌拿张舆图,举着火把看着舆图,若有所思。

张氏让柳潇珠埋灶做饭。

柳潇珠忙活了半天,煮好了饭,准备煮菜的时候,发现盐罐找不到了。

张氏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有的人家已经开始吃饭了,她家的盐罐却不见了!

“盐罐不是让你放到手推车上了吗?”

“娘,我放上去了呀,是不是走在路上掉了!”柳潇珠声音低的如蚊子叫声一般。

张氏给柳潇珠递了个眼色,看向何氏一家人。

沈鹏的脸色更难看。

柳潇珠慢吞吞的走到何氏身边,其实何氏都听到了,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一家人都背过身去,不理睬她。

柳潇珠呆了呆,她看到柳潇云正在炖鸡,咬着嘴唇走过去。

“潇云,借我点盐!”

“你脸大吗!不借!”柳潇云眼皮也没有抬。

只要柳潇珠一靠近,原主的情绪就会上来。

“我买你点盐,行不?”柳潇珠又央求。

柳潇云冷脸拒绝,“不行!”

柳潇铭夫妇站在旁边,谁也没吭声。

柳潇珠只好离开,又问了其他几户人家借盐买盐。

谁也没有借给她,也没有卖给她。

众人都奇怪,柳潇珠虽说嫁到了沈家,那也是柳如山的亲生女儿,她怎么不问自己的爹娘拿些盐,却问其他人借盐买盐。

更令人奇怪的是,柳如山一家人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

见此情景,张氏只好走向贺猎户一家人。

贺猎户家经常腌些野味,带的盐自然也多一些。

贺猎户的老娘,孙老太太翻着白眼,很不情愿的卖了些高价盐给张氏。

逃荒路上,谁都知道,盐精贵着呢!

……

吃完饭,收拾了锅灶,点燃一堆火,柳秉德安排两拨人轮流值夜。

柳潇铭等人被安排在前半夜值夜。

随后,各家各户在地上铺开油布,准备凑合一晚上。

走路时间太长了,人困马乏的,有的人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太小一点的孩子在野外不习惯,不停的哭闹,妇人则是不停的吵骂,“再哭,狼就要被招来了!”

这话没有吓着小的孩子,倒把一些大的孩子吓着了,也开始哇哇大哭。

“娘,好怕,狼要来了!”

“不怕,这里没有狼!狼都去吃坏人了!”

男的开始呵斥,“闭嘴!”

……

柳潇铭也在马车旁边铺展油布,准备让一家人在此休息。

“嫂子,我去那边……!”

“我陪你去!”

姑嫂两人离开人群,去了远一点的林子方便。

回来的时候,章氏发现柳潇云抱着两大卷像油布一样的东西。

“潇云,那是什么!”章氏惊讶。

柳潇云神情自若,“不知道,在林子边捡的,回去再看!”

柳潇铭正准备让两个儿子睡觉,看到妹妹手里的东西,他很是惊讶。

“你手里拿的是啥呀?”

“我也不知道,刚才捡的,哥,你看一下!”柳潇云说完,将手里的两顶帐篷递给哥哥。

“哦。”柳潇铭心有疑惑,将其中一个展开,他经常做木工活,安装一些东西难不倒他。

捣鼓了一会儿,安装成功,他这才发现,原来是个像小屋一样的东西。

“爹爹,是小屋!”柳承南和柳承北太开心了,马上钻了进去。

他看向妹妹,正欲开口问,章氏马上说,“可能是哪个大户人家没留意掉落的吧。”

“可能是吧!”柳潇云随声附和。

嫂子真是太给力了,这也正是她想好的词!

两顶帐篷全部支好,可以看出来,正好是一大一小两个小屋。

柳潇铭心中疑惑更甚,妹妹运气怎么这么好,上山能捡金子,要睡觉了,又捡个小屋回来。

柳潇铭搭帐篷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村民过来围观,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柳秉德父子举着火把也走了过来。

柳秉德很是惊奇,“潇铭,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还没有等哥哥说话,柳潇云指了指那片林子,神色自然,“里正大伯,这是我在那片林子边捡到的。”

“啊……”

话音刚落,已经有几个村民举着火把冲向了那片林子。

柳文昌则是举着火把,围着两顶帐篷转了一圈,认真的研究了一下,“嗯!这与军士的营帐相似!但是比营帐小多了。”

柳潇云心中暗乐,这个秀才有见识,还知道军士的营帐。

她的空间有容纳上百人的帐篷,但是不能拿出来。

逃荒路上,她不能让兄嫂一家人睡在外面,夜深露重,对身体不好。

“孩他爹,还愣着干什么呀,还不将油布铺在小屋里面。”

章氏顺着两个儿子的话,也给帐篷起名为小屋。

“哦!”柳潇铭应了一声,拿了两块油布分别铺在了两个小屋里。


原主就是被柳潇珠在山道上故意撞了一下,头部撞到石头晕死了过去的!

也可以说,原主的死,就是拜柳潇珠所赐。

柳潇云不由心生怒意,这里面当然有原主的情绪存在。

看来恶人不但先告状,还妄想倒打一耙!

不过,看着那五道渗血的指印,这个柳潇珠也是个狠人,她对自己也下得去手。

“哦,你倒是说说,我心里对你有什么恨,有什么气呀!”柳潇云淡淡的说。

“你不就是生气沈家与你退亲,然后与我结亲吗!难道你不恨我吗!”柳潇珠言语中带有十分的得意。

“如此说话真是大言不惭,沈家与我退亲是我的事,你与谁结亲又关我什么事,闲的没事操你那份心,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柳潇云继续不紧不慢的说。

柳潇珠本来想嘲讽一下柳潇云,结果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没想到她自己却被讥讽,她气极,“沈家与我结亲,你……你敢说不恨我!”

柳潇云嗤笑,“不妨给你说,我还真看不上沈家,不就是个童生吗,沈家退亲正合我意,不过,那些传言,说我成亲后会克夫家的话,是谁说的谁心里最清楚吧!”

何氏听了顿时急的直跳脚,她一拍大腿,扯破了喉咙,“疯丫头你不要血口喷人,反正不是我说的,谁知道那些闲话是谁说的!”

看来有人对号入座呀!

柳潇云抬高了声音,“大伯娘,你急什么呀,我也没有说那些传言是你说的!谁做的,谁说的,谁心里有鬼不是吗!不过,沈家与你家结亲是事实吧!

门口围观的人群一片哗然,“原来是这个样子,怪不得沈家与云丫头退亲之后,马上又与潇珠结亲。”

“真看不出来,何氏一家人还能做出那样的事!”

“这都是什么事呀,他们两家还是亲兄弟呢!”

“你说呢,不是亲兄弟还做不出来那样的事!”

“还真是的!”

……

“云丫头,不要再说那些有的没的,说说你抓伤珠儿是怎么回事?万一留疤了怎么办?你打算赔多少银两?”何氏闻言羞恼,马上转移话题。

““柳潇珠,你胳膊的抓伤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在山上故意将我撞晕,我又怎能将你的胳膊抓伤,怎么,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颠倒黑白诬陷人,还想倒打一耙不成!”柳潇云反驳。

柳潇珠当然知道她的胳膊不是柳潇云抓伤的,那是她在回来的路上自己抓伤的。

柳潇珠将原主撞倒之后,回头看到原主躺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她怕将原主撞伤了,担心原主会找上门讨说法,于是自己将胳膊抓伤,诬陷是原主抓伤的,来个恶人先告状。

“珠儿是不小心撞到你,你却是故意将她的胳膊抓伤的!你还想否认不成!”何氏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你确定你的胳膊是我抓伤的?”柳潇云看着柳潇珠,明眸中略有寒意。

柳潇珠不由的打了个激灵,忙说,“这还有假,你看,这五道红指印就是你抓的!”

柳潇云冷笑,“我敢赌咒发誓,你的胳膊不是我抓伤的,柳潇珠,你敢赌咒发誓没有诬陷我吗?”

闻言,柳潇珠面部一僵,脸红一阵,白一阵,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这……,我……我没有诬陷你,我的胳膊就是你抓伤的!”

何氏听女儿说完,她双手叉腰,瞪着三角眼,气势汹汹,“怎么,抓伤人还不敢承认了!云丫头,这银子你必须赔!”

有她娘给撑腰,柳潇珠暗自得意,她知道自己的娘是个泼辣的主,村里没有几个人敢惹得起。

柳潇云皱眉,“想要我赔是吧,赔多少!怎么个赔法!”

“以后留疤了怎么办,最少赔五两银子!”何氏面目狰狞。

这时,柳潇云明显觉得原主愤怒的情绪传了过来,抑制不住,她走上前,左右开弓,照着柳潇珠的脸用力扇了两巴掌。

柳潇云也想清楚了,穿越过来,她占了原主的身子,既然伤害原主的人找上门来,她就要替原主报仇。

“啊……呜呜呜!”柳潇珠被打的原地转了一圈,顿时晕头转向,她捂着火辣辣的脸立马哭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女儿被当众扇了两巴掌,何氏“嗷”的一嗓子,跳起来就要打柳潇云。

柳潇云抬起手,轻轻一挥,将何氏推了个趔趄,“噔噔噔”后退几步,摔倒在了地上。

何氏瘫坐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疯丫头,反了你了,你……你敢打我!”

柳潇云冷笑,“柳潇珠你看清楚了,前几天劈柴的时候,我两只手都磨破了,现在还包着药布呢,哪里来的五道指印!你凭什么上门诬陷我,还有脸索赔五两银子,是不是觉得我是好欺负的!你自己说说看,打你两巴掌亏不亏!”

众人一看,唏嘘不已,可不是,云丫头的两只手除了拇指,其它的手指确实都用药布包着呢。

事情再清楚不过,柳潇珠胳膊上五道鲜红的指印绝对不是云丫头抓伤的。

何氏还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她也注意到了柳潇云双手包着的药布,她瞪了女儿一眼,女儿竟然没有对她说实话。

再看看柳潇珠已经哭成了泪人,“娘,我……我……”

站在门口的吃瓜群众又是一片哗然。

“潇珠胳膊上的五道指印是她自己抓伤的吧!”

“云丫头那两巴掌真解气!”

“活该!谁让她上门诬陷云丫头!”

“欺负人欺负到家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何氏这娘俩做事太绝了!应该好好教训一下,看她们以后还敢欺负人!”

“没见过这样欺负人的,自己抓伤的,还有脸让人赔五两银子!”

“何氏不就是仗着她有三个儿子吗!”

……

原来,哥哥不在家的这几天,原主心疼嫂嫂,她让嫂嫂做绣品这些细话,至于劈柴这些粗活,都是她拿着斧头去劈柴,劈了几天柴,手都磨破了。

柳潇珠捂着红肿的脸,她知道自己失算了,低声央求着,“娘,我们回去吧!”


柳潇铭看到荷包里的两块金子,惊讶万分,接着神情严肃起来,“妹妹,这……这是金子吗!哪里来的!”

章氏忙将两个儿子拉了过来,母子三人继续在前面走着。

柳潇云迅速收起荷包,低声将昨晚跟嫂子说的话又与哥哥说了一遍。

“真的!妹妹,你在山上看到人参了?这金子真的是在山上捡的?还捡了两块?”柳潇铭诧异的问道,他还是半信半疑。

“哥,我还能骗你不成!”柳潇云神情自然,心说,哥哥没有嫂子那么好骗,嫂子倒是很相信她说的话。

柳潇铭想了想,“听人说,人参会跑,没曾想让你碰到了,只是这两块金子是谁丢下的呢?还有,教你学武功的老尼还在山上吗?”

哥哥果然不好骗!

“哥,你看这金块上什么标记都没有,可能是山匪抢来后散落的呢,教我学武功的老尼云游四方,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柳潇云给哥哥解释一番。

柳潇铭也曾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多年以前,附近的山上确实出过山匪,只不过后来让官兵镇压了。

想到这里,柳潇铭感叹,“小丫头,运气还真好,那株跑掉的人参也没有这两块金子值钱!学会武功也是好事,你可以保护好自己!”

闻言,柳潇云松了一口气,她打趣道,“嗯!我不但能保护好我自己,还能保护好我们一家人!”

说完,她将装有金子的荷包递给了哥哥。

柳潇铭接过荷包,“妹妹,你打算怎么办?留一块金子给你置办嫁妆吧!”

“哥,我们来的时候,看到县城门口围了好多的饥民,他们都是逃荒过来的吧!官兵把守着不让这些饥民进县城,有这么多饥民逃难过来,粮食会不会涨价。”柳潇云提醒着哥哥。

柳潇铭看了一眼妹妹,“不瞒你说,我们掌柜的昨天已经开始囤粮了,他说粮食已经开始涨价了。”

“哥,马上将一块金子换成银两,买粮食、衣服、布料、药物、食盐,对了,再买一辆马车!”柳潇云立刻建议。

柳潇铭不禁乐了,“小丫头,说了这么多,就差买房买地了,你长大了呀!”

不过,他也没有见过金子,也不知道这块金子能换多少银两。

柳潇云笑了,“哥,你拿着一块金子去当铺,让他们称一称金子有多少,然后兑换成银票和碎银,我们再去买东西。”

“不用去当铺,去钱庄就可以,附近就有一个钱庄!”柳潇铭兴奋的说。

妹妹好像与以前不一样了!

自从沈家退亲之后,妹妹整天愁眉不展,闷闷不乐,话也不多说一句,他有时也恨自己对妹妹的亲事无能为力。

现在看起来,妹妹的性子已经开朗了许多。

妹妹能看开最好,以后他再为妹妹寻一个好的人家。

柳潇铭对县城很熟悉,他去了附近的一个钱庄。

章氏她们在街边等着他。

等了一会儿,柳潇铭从钱庄里出来了,手中已经多了一个大包裹,神情有掩饰不住的激动与喜悦。

“走吧,找个食肆去吃午饭!”柳潇铭将包裹递给妻子,将两个儿子一把抱起。

章氏一愣,接过沉甸甸的包裹,随手又将包裹递给了柳潇云。

柳潇云接过包裹,心领神会,“嫂子,我一定会保存好的。”

“哥,大方一次,领着我们去酒楼吃午饭吧!”柳潇云还不知道古代的酒楼的长什么样呢。

“行,去酒楼!”柳潇铭稍犹豫了一下,爽快的答应了。

“去酒楼喽!”两个小家伙欢呼。

章氏也开心的笑着。

柳潇铭领着她们去了一家酒楼,找了个雅间。

小伙计跟着进来,“客官,您几位吃点什么?”

柳潇铭简单的点了几个炒菜,小伙计离开之后,章氏将雅间的门关上。

两个小家伙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稀罕,好奇的摸摸这里,看看那里。

柳潇云将包裹放在桌子上,“哥,这里有多少?”

“五百两银!”柳潇铭兴奋的说道。

“啊!”章氏不禁张大了嘴巴,她没有想到一块金子能兑换这么多银子。

他们谁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呀!

饭菜很快上齐了,大碗的白米饭,色香味俱全的几个炒菜。

一家人吃着香喷喷的饭菜,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其乐融融。

“爹爹,我吃饱了,好香啊!”柳承南捧着小肚皮。

“爹爹,我也吃饱了!”柳承北打着饱嗝。

到县城找爹爹,可以吃到这么多好吃的,两个小家伙太开心了!

柳潇铭与章氏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充满幸福与满足。

他们的要求不高,吃饱穿暖,一家人在一起就很知足。

吃完饭,柳潇云将包裹递给了哥哥,“哥,你去结算银两!”

柳潇铭从包裹里拿出一块碎银,将包裹又递给妹妹,“你嫂子说了,你保存着最安全!”

柳潇云也不客气的接过包裹,“嗯!那我先拿着。”

出了酒楼,他们先去了马行。

按照柳潇铭的意思,买个牛车就可以了,牛车可比马车便宜不少银子,关键牛还可以耕地。

柳潇云觉得,马车跑起来又稳又快,耕地的话,可以再买一头牛。

章氏现在是立场鲜明的站在柳潇云这一边,柳潇云让买啥就买啥。

两个小家伙也想坐马车,更想学骑马。

柳潇铭只好听从大家的意见,先买马车。

挑选马匹的时候,柳潇云挑选了一匹精壮的黑马,柳承南和柳承北也喜欢,章氏更是没有意见。

柳潇铭也不懂马,不过,那匹黑马看上去应该很不错。

他去付银两,经过几番讨价,花了六十两银子买下了马车。

章氏没有想到买个马车怎么这么贵,她有点心疼,心说,六十两银子能买多少粮食,买多少布料呀!

出了马行,章氏她们四人坐上马车,柳潇铭坐在前面赶着马车。

“孩子他爹,你会赶马车吗!”章氏有点担心。

柳潇铭哈哈一笑,“放心好了!我有时赶着马车替掌柜去送货!”

他怎么能不开心呢,他现在也有马车了,这是他想也想不到的事。

“哥,赶着马车去粮铺买粮食!”

“好!”


他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将镖物安全送到临安府城。

稍一沉思,陆剑说了自己的想法,“明日一早,我将翻越对面的那座山,下山之后,就可以从官道去临安府城。”

看着夜已深,柳文昌几人让陆剑休息,他们回到了村民们驻扎的地方。

柳潇云建议将火堆熄灭,只留值夜人的几个火把就可以了。

火堆熄灭了,以防万一,柳秉德让值夜的人增加了人手。

柳文昌将陆剑的想法说了一下。

柳秉德与贺猎户听完沉默不语。

前面有山匪挡道,看来这条商道不能再往前走了。

仔细想想,怪不得这一路上也没有看到商队,是不是商队早已经知道此处有山匪,而让这些山匪吓跑了。

众村民有两百多人,这里面妇孺孩童占了一多半,凶残的山匪却是有五六百人,怎么也比不过山匪,更不能与他们硬拼。

已经走了近十天的山道,再转回去是不可能的。

怎么办,难道也像陆剑一样,翻越对面的山,下山之后去官道,然后再从官道去临安府城!

若是上山的话,山上到处都是树木、灌木丛、杂草,还有大大小小的石头块,这些牛车、马车、手推车都要丢弃,牲畜倒是可以由人牵着上山。

丢弃车辆,物资也只能丢弃一部分。

粮食、锅碗瓢盆、被褥都要靠人力背上去,还有年迈的老人和年幼小的孩子,这些靠人力背也背不完。

“里正大伯,两百多人一起上山,目标太显眼,同样会引起山匪的注意!”柳潇云提醒。

柳秉德的额头顿时拧成了疙瘩。

柳文昌打开了那张舆图,陷入沉思。

“你这张舆图从哪弄来的?”贺铜生有些好奇。

“一个同窗送的!”柳文昌没有抬头,继续看图。

他的这位同窗经常四处游学,两年前曾经去过临安府城,得知他们去逃荒,于是推荐他去临安府城,不但给他写了推荐信,还送给他一张舆图。

柳秉德他们几个人都是愁眉不展。

柳潇云回到大帐篷一看,两个侄儿已经被嫂子哄睡着了,嫂子正坐在帐篷里发呆呢。

看到柳潇云回来了,章氏忙说,“潇云,你回来了,你哥呢!”

“我哥与里正,还有贺猎户在一起商量事情呢!”柳潇云说着进帐篷坐了下来。

章氏拉着柳潇云的手,叮嘱着,“潇云,万一……,我说万一,若是真的有什么事,不要管我,照顾好你的两个小侄儿,他俩就交给你了,”

柳潇云明白嫂子的意思,她忙安慰,“没有万一,嫂子,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会分开,放心吧,总会有办法的。”

“嗯!潇云,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章氏略有伤感。

“没事的,嫂子,你早点休息吧,我再去外面看看!”柳潇云说着站起身,出了帐篷。

看到柳秉德他们几个人还在商量着,她走了过去。

柳潇云看着哥哥,“哥,有点事……”。

柳潇铭眼皮一跳,不等她说完,连忙问,“妹妹,你又想干什么?”

柳潇云眸光坚定,“我想去山上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然后再见机行事!”

柳潇铭马上说,“有什么可看的,陆剑不是说了吗,山上的匪徒至少有五六百人!”

“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打探打探!”柳潇云坚持自己的想法。

“不行,大不了我们再转回去!”柳潇铭坚决不同意。

柳秉德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那可是山匪窝,去了能不能回的来,谁也不知道。


“这片林子太大,你千万不能走远了,知道吗?”章氏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知道,对了,嫂子,我哥喂马了没有?”

“没有!刚喂了点水,他说睡醒了再喂马吃点干草!”

“正好,我牵着马往林子里面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些青草!”

村民们有睡觉的,有缝制帐篷的,有削木棍的,谁也没怎么注意,柳潇云背着小篓,牵着马往林子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柳潇云注意到,这片林子太大,而且位置较偏僻,没有人走动的迹象。

柳潇云感觉已经走的挺远的,她从灵泉空间的果园里拔了些青草出来。

马儿看到青草,用力打了个响鼻。

柳潇云乐了,看来马儿也着急了,于是将手中的青草喂给它吃。

看着马儿将青草吃完之后,喂了它喝了些灵泉水,马儿又得意的打了个响鼻。

它是不是在感叹今天的特殊待遇呀!

柳潇云想着,这匹马是她家的宝贝交通工具,可要好吃好喝的对它,它还任重道远呢。

这时,她听到悦耳的鸟鸣声,“啾啾啾!”

在哪呢,她顺着鸟鸣声寻去,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小鸟,能发出这么悦耳动听的鸟鸣声。

前面一棵树的弯斜树枝上,停有一只五彩的小鸟,正“啾啾啾”的叫着。

这只小鸟太漂亮了!她还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小鸟!

承南和承北一定很喜欢!

柳潇云正欲牵马过去,五彩小鸟却展翅飞走了。

她立即牵马追了过去,追了没多远,眼前一亮,她没有看到五彩小鸟,却看到一条深的沟壑,里面长满了野葡萄,藤蔓攀缠着沟壑两边的树木,上面结着一串串紫色的葡萄。

她顿时心喜,这里竟然有野葡萄!

将马拴好,她摘了一个尝了尝,野葡萄的果子虽不大,倒是挺甜的。

柳潇云拣熟透的野葡萄摘了放在小篓里,一会儿竟然摘了大半篓。

想了想,她从空间的葡萄园摘了几串葡萄,放在野葡萄下面。

又在空间的菜园里采摘了一些小青菜盖在了野葡萄上面,然后,她背着小篓,牵马往回走。

远远的看到有的村民还在缝制帐篷。

这边帐篷里,章氏还是不放心,“孩他爹,潇云出去有半个时辰了,也该回来了吧!”

“不行,我还是去找找吧,这片林子这么大,别是迷了方向!”柳潇铭说道。

“爹,我也去找姑姑!”

“爹,我也要去!”

“你俩听话,不要乱跑!”

柳潇铭夫妇刚从帐篷里出来,看到妹妹已经牵马回来了。

“哥,嫂子,我采摘了野葡萄和野菜!”柳潇云说完,将马拴好。

“野葡萄!野菜!”章氏接过小篓,拿了上面的小青菜,下面是一小篓的野葡萄。

很多村民们立即围观了过来,看着小篓里的野葡萄,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柳秉德也走了过来,惊讶的问,“云丫头,在哪里采摘的野葡萄?”

柳潇云用手指了指方向,“里正大伯,往那边一直走,有一条深的沟壑,那里就有很多野葡萄!”

“那里除了野葡萄之外,还有野菜?”柳秉德诧异,他怎么没有见过这样的“野菜”。

“嗯!不过,野菜很少,而且不怎么容易找到!”

柳潇云心说,野葡萄是一定有,“野菜”是找不到的。

她已经将野葡萄的位置给里正指明了,至于村民何时去采摘,怎么去采摘,就让里正决定吧!

柳秉德顾不上想太多,他召集众人,让每户去一个成年男子,随他一起去采摘野葡萄。


柳潇云手拿一根枯树枝,抬头看了看眼前这座苍茫的大山,继续漫无目的向山上走着。

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她明明是在客户的别墅被炸飞了,怎么就穿越了呢!

千真万确,她穿越了,还穿越到了古代,一个叫做新洛朝的朝代,并且是一个架空的年代。

原主与她同名同姓,也叫柳潇云,十五岁,柳家村人。

柳家村隶属于徽宁府潞集县,连续两年遭遇旱灾,农民种的庄稼减产一大半,经常食不果腹,生活十分的困顿。

朝廷免了旱灾地区税粮的同时,也下发有赈灾粮,可是这些救命的赈灾粮经过各级官员的层层盘剥,等到了老百姓手中,已经剩下寥寥无几。

原主的母亲陈氏患有咳喘症多年,常年卧病在床,贫病交加,今年年初时不治而亡。

屋漏偏逢连阴雨,三月份,原主的父亲柳如海感染风寒,饥荒年代,吃饭都吃不饱,手中更是没有银子看病,只能卖良田换银两治病,月余,银子花完了,也没治好父亲的病,终是一病不起,撒手人寰。

父母皆离世,家中也没有了田地,原主的哥哥柳潇铭到县城的商铺做木工挣些银两养活家人。

原主与嫂嫂则在家中做些绣品补贴家用,两个六岁的双胞胎小侄儿很懂事的帮忙喂院里的三只母鸡。

同村的沈家,已经与原主订亲有一年了,但是听说了一些闲话,说与原主成亲后,原主会克夫家,遂让媒婆上门退了亲。

哪知沈家前脚刚与原主退亲,后脚便与柳潇珠结了亲。

柳潇珠是原主大伯家的女儿,是原主的堂姐,十六岁,比原主大一岁。

连续遭遇一连串的打击,原主本就是内向的性子,内心变得更加的孤寂,从此不再与村中的任何人说话。

这一日下午,原主往山道上走着拾捡柴火,谁知正好碰到柳潇珠背着一捆柴火下山。

原主低头躲闪在一边,给柳潇珠让路。

哪想到柳潇珠走到原主身边,斜眼看了看她,冷哼一声,故意将身子一歪,用身后的柴火撞了原主一下。

原主躲避不及,被撞倒在地,头部偏偏又撞到石头上,顿时晕死了过去。

柳潇珠看了原主一眼,哼了一声,“装什么装!”说完,背着柴火下山而去。

原主就这样晕死过去,然后,也不知是何原因,她就穿越而来!

柳潇云摸了摸后脑勺,是有点疼,她咧了一下嘴,头部还真磕了一个大包。

唉!这都是哪跟哪嘛!

前世的柳潇云是二十二世纪国际特卫安保公司的一名员工,穿越之前,她与两名同事共同接受了一项任务,去M市保护一位客户,据说这位客户身价几十个亿。公司让她担任此次任务小组的组长,与两名同事研讨好保护方案,她先去见客户,那两名同事稍事准备随后就到。她到了客户的别墅,见到了客户,客户正交待她一些事项,突然之间就发生了爆炸,爆炸的瞬间,她用尽力气将客户推向门外……

柳潇云驻足愣神半天,看看自己身上穿着带补丁的粗布麻衣裙,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办法,接受现实吧,她这是穿越到了古代,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前世三十岁的她,穿越成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原主上山是为了捡柴火,她还要继续上山捡柴火吗?

这时,她的肚子却是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这是一个饥荒的年代,原主与家人好像很少吃过饱饭。

看来任何年代,吃饭都是一个大问题,特别是在眼前的这个饥荒年代。

柳潇云想起了前世在L市郊区的半山山庄,山庄有别墅,有农场,有果院,有菜园,有花园,那是爸妈花了半辈子心血置办的产业,后来弟弟在M国结婚生子,爸妈想去M国与弟弟相聚,在去M国移民之前,将半山山庄的产权过户给了她。

如果她的半山山庄还在,她现在的吃喝都不用愁了!

柳潇云闭上眼睛,想着她的半山山庄,想着美好的事情。

心神突然恍惚了一下,一阵眩晕,柳潇云再睁开眼睛,心中惊喜,激动万分,她直想呐喊:这不就是她的半山山庄吗!

呵呵!老天待她不薄,她的半山山庄与她一起穿越过来了!

这就是穿越必备的随身空间吧!

柳潇云正站在山庄的别墅前,她的别墅有四层,还有一层地下室。

稍作思考,她几乎是跑着进别墅的!

进了一楼的客厅,没有变化,什么都没有变,沙发,饮水机,超大冰箱、两个大冰柜、厨房、洗衣房等等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更令人惊奇的是,随身空间里的别墅居然还有水电。

打开冰箱,满满一冰箱的食物,饥肠辘辘的她,拿个面包先吃了起来。

到了二楼,有爸妈和弟弟的卧室、衣帽间、书房、卫生间,无甚变化。

来到三楼,有她的卧室、衣帽间、书房、健身房、卫生间,一切如故,也无有变化。

柳潇云走到衣帽间忙照了一下镜子,镜子里的她,脸色有些苍白,身材纤瘦,明明就是一个穿着粗布麻衣裙的乡间丫头。

来不及想太多,她快步来到了卧室,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看到了那二十根黄灿灿的金条,还有金手镯、戒指、项链、宝石以及其它的一些珠宝首饰。

她从来不喜欢戴这些金银首饰,那是爸妈去M国之前给她留下的,并告诉她,为了预防万一,黄金是硬通货,走到哪里都能用。

她怎能不知道呢,穿越到了古代,这些金银首饰也能派上用场,只是她银行卡里的那些数字有点可惜了,那些数字也是她的积蓄呀!

到了四楼,四楼是他们一家人的收藏室,爸妈学医出身,他们几十年一直从事做医疗器材与中药药材的生意,这里收藏很多医疗器材与各种药品。

柳潇云则是特种兵退伍之后,在一家特卫安保公司上班,所以四楼既有医疗器材与药品,也有与她的工作相关的一些特殊收藏。

吃完面包,柳潇云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急匆匆的来到了地下室,嗯!不错,都还在。


柳秉德不可能让柳潇铭兄妹二人一起去,他当即决定,“还是让云丫头和铜生去吧,潇铭留下。”

柳潇铭急的直跺脚,“里正大伯,让我妹妹留下,我去打探!她一个女孩子……”

“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了,比那些男儿强多了!”柳秉德低声吼着,“所有人,熄灭火把,转回,隐蔽到村外!”

贺猎户给儿子贺铜生一个鼓励的眼神。

以前在山上打猎时,小儿子就比大儿子胆量大。

现在看来,小儿子确实比大儿子更有责任与担当。

柳潇云看了一眼贺铜生,身材瘦高,眼神明亮。

原主的记忆中,也没有和这个小伙子说过几句话。

不过,他还是挺勇敢的,三百多人中,只有他一个人敢站出来。

“没事,不用害怕!”柳潇云安慰着贺铜生。

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反而来安慰他这个小伙子,贺铜生有点不好意思,红了脸,“嗯,你也不用害怕!”

柳文昌走在村里人的最后面,听了两人的对话,这俩人挺有意思,还去不去打探消息了!

等他再回头,两个人已经没影了,心里暗道,这俩人的身手还挺快!

柳潇云袖内紧握一把锋利的匕首。

贺铜生则是手拿明晃晃的砍刀。

两人轻手轻脚的来到了村子里,挨家挨户的进行察看。

第一户门开着,屋内没有亮灯,看了一下,没有人,屋内有翻动迹象。

第二户、第三户、……都没有人,屋内皆有翻动的痕迹。

一直到第七户,两人猫腰来到了院墙外,柳潇云指了指里面,贺铜生点头认同,血腥味就是从这里散出来的。

用石头垒起的院墙并不高,两间房屋内亮着油灯,柳潇云与贺铜生两人藏身在暗处,将屋内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屋内有十几个人,人高马大,每人手拿利刃,凶神恶煞,不停的走来走去。

柳潇云马上判断,他们可能是一伙流寇!

地上躺着两个人,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也不知是死是活。

桌子腿上还绑有两个跪着的一男一女,浑身是血,垂着头,一动不动,看穿着,应该是一对农家夫妻。

屋中间站着两个被反绑着手的女孩子,衣衫已经被扯烂,看身量,大概十几岁左右。

她俩泪流满面,却已经吓的浑身发抖,不敢哭出声音。

那十几个人在屋内吵吵嚷嚷,好像有些争执。

他们都集中在屋内,屋外也没有把门放哨的。

贺铜生指了指柳潇云,又指了指自己,摇了摇头。

柳潇云明白,他的意思是,对方人太多,他们两个人打不过。

柳潇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任何动静。

她低声对贺铜生说,“你回去叫人,多叫些人手,我在这里守着!”

贺铜生还想说什么,柳潇云已经猫腰走向小院的门口。

贺铜生来不及考虑太多,转身回去喊人去了。

这时,一个麻子脸男的走过去,像是准备调戏两个女孩。

两个女孩不停挣扎,拼命的反抗。

柳潇云顿时怒火中烧。

一帮子畜牲!还是个人吗!

真不是个东西!

她猛的推开院门,大步走进院里,怒声呵斥,“你们在干什么!”

屋内的十几个人齐齐看向院内,不禁纳闷!什么时候来个女的?

“麻子!领几个人去看看!”有人发话,可能是他们领头的。

麻子领着五个人走出屋,“头儿,这女的长的可以!”

“是吗!”屋内剩余的流寇呼啦一下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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