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架死里逃生以后,妻子答应来医院照顾我。
可是我整整等了一个月,不止没见到她的身影, 电话也只有无休止的忙音。
我担心她的安全,还未完全康复就急急出院, 家里只有一张她留给我的字条: 宋浩养的狗生病了,我去帮忙照顾,最近不在家。
我捏紧字条终于拨通妻子的电话, 传来的只有她的白月光宋浩讥讽的声音: 瑶瑶,有人找你!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传过来,我没有如往常一样吵闹, 平静地按断电话,转头打给我的律师, 这段婚姻,是时候放手了。
一 确认一遍律师发过来的离婚协议没有问题, 我终于瘫软在床上。
右下腹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我担心失联的妻子瑶瑶发生什么意外, 不顾医生的劝阻,坚持要出院。
没想到, 我甚至不如宋浩养的一只狗。
我硬撑着起身,翻遍了抽屉,找到半盒烟, 站在窗台上勉强抽了半根,眼里都是这七年我跟她的点点滴滴。
直到路灯都熄灭,房门才被打开,妻子疲惫地踢掉鞋子,看到我吓了一跳: “干什么回来也不说?
你好了?”
她语气里除了惊吓,满是嫌弃,仿佛我这个呵护她七年的丈夫没有死,是一件很丧气的事儿。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怎么?
我没死你很不开心?”
七年,我从来都任她予取予求,从没想过会有这样冷漠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