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听见了那句话,才重新燃起希望。
也许这次,我真的可以回家了。
一直到傍晚,季婉才回府。
我并没有同往日一样派人去催她,更是没有等她一起用膳。
等她回来时,我刚用过晚膳,坐在花厅里喝茶。
季婉看到我面色一僵,不自在地解释。
“明日便是阿钰哥哥的册封礼,他难免紧张,我便多陪了他一会。”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可是季婉却不依不饶了。
见我没有吃醋,反而比我的质问更让她难受。
可我只专心地看着手中的书简,偶尔喝上一口茶。
对她的怒火视若无睹。
不多时,我就听到了季婉气愤但充满挑衅的声音。
“明日的册封礼,阿钰哥哥和我都希望你能准时到场。” 我抬头,直视她。
淡淡回了句知道了。
“你今日怎么如此大方,换作从前,你怕不是要闹好久。” 我放下书简,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头上那支我从未见过的步摇。
“无论我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为何还要做呢。即是他紧张,你便去陪他好了。” 季婉面色不好地开口。
问我是不是在赶她走。
我笑着回了句怎么会,转身出了花厅。
临走时幽幽补了句。
“步摇不错。” 还真是可笑,明明嘴上说着兄妹之情。
却送上了定情的步摇。
据我所知,季婉最近也在绣贴身的荷包。
这自是不可能给我的。
还真是郎有情、妾有意。
若不是头顶青青草原的是我,还真是要被他们感动了。 季婉听了这话仿佛笃定了我是在吃醋。
为了安抚我,第二天特意戴了我送她的头面。
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就连哄小孩,都不该用这么低劣的手段吧。
进皇宫后,马车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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