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季淮安心目中的菟丝花,我故作不安,暗示他去请国舅爷救场。
贺婉并非毫无谋算。
她应是料定新郎官分身无术,才有心在婚宴上将我带走。
我假意酒醉,贺婉派来带路的女使不得不架着我前往后院: 谢娘子,我们夫人就在里头,快快请进吧!
后院的洞房花烛前,女使刻意扬起嗓子提醒内里的贺婉。
15 女使愈是热切地推搡,我却愈是晕头转向,身形不稳。
一双绣鞋都错踩进刚刚松土,移栽桃夭的花圃里。
那女使见状不顾踩坏的桃夭,急得追上来,将我扶走:错了错了,谢夫人,这边没有门。
我站在原地耍起性子,酒后难免吞吞吐吐:本、本娘子的鞋子脏了,你这婢女还不帮我擦干净!
女使心中记挂贺婉的嘱咐,连忙蹲下身,用手帕擦拭我鞋面上湿软的泥土。
栽培新枝的上好沃土浸透了水,心急的女使一时难以将渗进绣面的泥土都从绣鞋上抹去。
伏在我身前的女使并未留意季淮安已然携国舅爷从前院赶来。
我假装并未看到夫君搬来救兵,面色急切:她可是国舅夫人,我得罪不起,你还是快带我进去吧。
女使连连应是,她头也不回地邀我进屋。
推开门的刹那,我听见锐物刺入衣帛,血液喷涌的细微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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