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都替他肉疼。
他梗着脖子还想说什么，我妈又“啪啪”几个巴掌下去，人彻底老实了。
“你姐也是你能说的！”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差一点因为你，你姐她背上了杀人的罪名！”
我妈揪着他的耳朵，贴到电视跟前。
上面正好播报着医院的事情。
“你在外面只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就咬定你姐她杀人了，真是白长个脑子！”
我爸看他一副不争气的样子，上去踹了他一脚，“滚！
滚到外面站着去！”
“爸，外面现在零下十三度……”“滚！”
白斐瑟缩着脖子，灰溜溜地出去了。
临走的时候，还暗测测地给我一个白眼。
被我妈一个拖鞋打到了头上。
门被关上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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