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手术后，陆谦一直没有任何音讯。
陆谦没来，但我等到了我婆婆的电话。
一个脑中风后，被我从生死边缘救回来的八旬老太太。
起初还只是一些例行问候。
我问些衣食起居，她问些生活近况。
直到她一直不肯挂断电话，欲言又止，我才惊觉她这是有备而来的。
“妈？
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那头沉默了几秒后，叹了一口气。
“陆谦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那个女人生了个儿子……”“妈也是为你想，你看啊！
你没孩子，身体又不好，要是能把这个儿子拿过来养，也不算一件坏事了，你说是不是？”
我不可思议地僵在了原地，浑身开始冒着冷汗：“妈，你早就知道他在外面有个家？”
对面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我一直都劝他，让他不要做那些出格的事情，可还是没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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