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女士，请坐。”
妈妈不明所以地被执勤人员叫走。
听着对面冷静地分析完我的死因。
妈妈没有动。
“你说什么？”
她好看的眼睛里只有迷茫。
好像一瞬间，妈妈和这个世界解离了一样，她笑着摇摇头。
“我不信。”
她躺在靠背上，拍了拍手。
“你肯定是看不惯我吧。”
“大儿子都死了，还想带着小儿子好好生活。”
“想编个故事激起我的同情心？”
“我告诉你，我不信！”
“没有比我更清醒的女人了，我的人生没有人能道德绑架！”
执勤人员像是看惯了这样的场面，他怜悯地把报告递给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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