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一群价值百万的画,去往角落里。
掀开上面的纱布,露出一幅再简单不过的人像画。
那是许安年画的,十九岁的我。
隔了五十多年,连画框都破旧不堪,可玻璃里面的少女,依旧鲜活得令人心颤。
我小心翼翼抱起来,便往外走。
许安年不知所措地挡住路:“阿华你去哪?
不画了吗?”
我瞥过不远处那几幅,是陈璇的画像。
甚至有一幅光裸出镜。
看来他们即便被打扰了一次,后面也还是画了。
我惨然一笑,平静地说: “许安年,你的画在我这里不值钱了,我也不需要了。”
离开前再次提到离婚的事: “我会尽快让人拟好协议,等该死的离婚冷静期过去,这场闹剧就结束了。”
后来许安年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目送我离开。
我坐在车里觉得好笑。
事已至此,装什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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