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我的心好像冷了,我努力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里:不用了,我明天还有个手术,不能喝酒。
张凝闻言,瞬间恼了:没用的东西。
半夜,我偷听到张凝在阳台偷偷打电话。
新知,你说怎么办才好,我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已经两个月了,本来我今天就想着迷晕顾丰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让人他碰我。
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让我们的孩子让他养了,反正顾丰那个蠢货那么爱我肯定什么都察觉不出来。
谁能想到他明天做手术,不能喝酒。
张凝沉着脸。
我听到那的话,心里如同被一双利爪狠狠扎穿,流出鲜血。
张凝的高新知我知道。
他是张凝律所的男同事,听说前段时间得了肝癌正在医院治疗。
我以前就经常听到在我耳边说高新知可怜可怜的,原来是打这层主意。
第二天,我回到了医院,一反常态,张凝发微信让我中午下班回去吃饭。
这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待遇,可是我一想到,可以跟我分居五年不让我这个老公碰的张凝,竟然愿意为她律师的男同事怀孩子。
我就觉得心钝痛无比,在那一刻,我突然想到,张凝提出分居的时间开始点,似乎就是她进入这律所认识高新知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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