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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无删减全文

洛神 著

历史军事连载

喜儿心急道,“快打开看看,表少爷送给姑娘什么礼物。”明妧也挺好奇的,打开见锦盒里一只白玉兰花簪,雕刻精美,喜儿羡慕道,“好漂亮的簪子!”明妧笑道,“又让表哥破费了,礼尚往来,改日我也得送他些什么才好。”回了小跨院后,明妧将男装换下,喜儿抱着衣裳道,“我把衣裳洗干净,就给表少爷送去。”明妧见了,道,“还送什么,这么小的锦袍,表哥早穿不上了,留着吧,指不定哪天我们还出去玩。”转眼,两天过去了。待在苏家,没什么事做,陪外祖母聊天,逛逛花园,听苏蔓她们弹琴作诗,对明妧来说,这样的日子和悬崖底下也差不了多少。不过倒不是一件趣事没有。楚墨尘的人登门退亲之后,苏老太爷上朝时,还问了镇南王,镇南王为世子胡闹赔罪,苏老太爷这才安心。然后,周家就正式登...

主角:楚墨尘卫明妧   更新:2024-11-11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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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墨尘卫明妧的历史军事小说《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洛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喜儿心急道,“快打开看看,表少爷送给姑娘什么礼物。”明妧也挺好奇的,打开见锦盒里一只白玉兰花簪,雕刻精美,喜儿羡慕道,“好漂亮的簪子!”明妧笑道,“又让表哥破费了,礼尚往来,改日我也得送他些什么才好。”回了小跨院后,明妧将男装换下,喜儿抱着衣裳道,“我把衣裳洗干净,就给表少爷送去。”明妧见了,道,“还送什么,这么小的锦袍,表哥早穿不上了,留着吧,指不定哪天我们还出去玩。”转眼,两天过去了。待在苏家,没什么事做,陪外祖母聊天,逛逛花园,听苏蔓她们弹琴作诗,对明妧来说,这样的日子和悬崖底下也差不了多少。不过倒不是一件趣事没有。楚墨尘的人登门退亲之后,苏老太爷上朝时,还问了镇南王,镇南王为世子胡闹赔罪,苏老太爷这才安心。然后,周家就正式登...

《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喜儿心急道,“快打开看看,表少爷送给姑娘什么礼物。”
明妧也挺好奇的,打开见锦盒里一只白玉兰花簪,雕刻精美,喜儿羡慕道,“好漂亮的簪子!”
明妧笑道,“又让表哥破费了,礼尚往来,改日我也得送他些什么才好。”
回了小跨院后,明妧将男装换下,喜儿抱着衣裳道,“我把衣裳洗干净,就给表少爷送去。”
明妧见了,道,“还送什么,这么小的锦袍,表哥早穿不上了,留着吧,指不定哪天我们还出去玩。”
转眼,两天过去了。
待在苏家,没什么事做,陪外祖母聊天,逛逛花园,听苏蔓她们弹琴作诗,对明妧来说,这样的日子和悬崖底下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倒不是一件趣事没有。
楚墨尘的人登门退亲之后,苏老太爷上朝时,还问了镇南王,镇南王为世子胡闹赔罪,苏老太爷这才安心。
然后,周家就正式登门提亲了。
什么高中一甲才娶苏梨的话早抛诸脑后了,万一再杀出来一个镇南王世子怎么办?
镇南王府虽然好,手握兵权,无人敢小觑,苏家也不差,桃李满天下,要是苏家和镇南王府真结亲了,那苏家的日子可就真不好过了,文臣武将都一家了,皇上能不忌惮?
周大太太亲自来定下亲事,交换了信物,周彦也来了。
明妧在书房内练字,就被苏蔓和苏瑶一人一条胳膊拉着去假山处偷听苏梨和周彦说话,至于为什么叫上她,苏瑶给了解释,“法不责众。”
她是外孙女,又救治苏老夫人有功,就算偷听被逮到了,也没人会怪罪她们。
失去才知珍贵。
两人一声表妹,一声表哥,相顾情绵绵,无言却胜过万语千言。
然后明妧就见识到了古人的含蓄腼腆,就周彦想握苏梨的手,都纠纠结结半天,手伸出去几次,都缩了回去,看的明妧那叫一个心急如焚,还是不是男人啊。
喜儿性子更急,她觉得要是她家姑娘,别说是握手,指不定都亲上了。
这不,周彦又一次伸手时,明妧的暴脾气憋不住了,“握紧了!”
也不知是受惊了,还是下定了决心,周彦的手还真伸出去了,紧紧的抓住了苏梨的纤纤柔夷。
苏梨满脸羞红,跺着脚捂着脸跑开了。
周彦也好不到哪里去,从另一边飞快的走了。
只留下假山处一阵又一阵欢笑。
乐极难免生悲,苏梨跑太快,踩到裙摆把脚给崴了,她们偷听的事就瞒不住了,苏老夫人知道后,挨个的批了一顿,尤其是苏梨,虽然定亲了,但毕竟没有成亲,怎么能握手,有违男女大防。
然后,罚她们抄《女诫》《女则》,因明妧手腕有伤,她的那二十篇让苏蔓和苏瑶替她抄,可把两人给坑惨了。
她们罚抄,明妧就没人陪着玩了,在屋子提笔写写画画。
喜儿在一旁研墨,道,“姑娘画的是银针吗,表少爷不是送了一副给姑娘吗?”
明妧笑道,“这是金针。”

据雪雁说,她们去马车里换衣裳,马车突然发了狂,直接就往山下跑去,期间还和东宁侯府的马车撞上,连累人家姑娘额头撞出来一大包。

府里的小厮骑马追去,可是马车一路往下跑,横冲直撞,他们有心无力,眼睁睁看着马车翻下山坡,在滚动中裂成碎片。

这些天,侯府派人把那座山翻了个底朝天,可是都没看到她们,倒是找到几片她衣裳碎片。

她们去佛光寺祈福那一天,宫里正好派人来告知她和四皇子大喜吉日,还张贴了告示昭告天下,偏偏她们滚下山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府里不敢声张,即将出嫁的准四皇子妃失踪了,亲事黄了事小,到时候朝廷还会问责侯府,谁也担待不起,只能谎称得了不治之症,又让二太太进宫找孙贵妃商议,能不能让三姑娘卫明柔代嫁。

孙贵妃很愤怒,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同意了。

再然后,就是卫明柔替嫁,侯府则继续找她,半个月前,府里小厮找她们时,遇到了一匹眼睛泛绿光的狼,还咬死了一小厮,侯府就不抱她们还活着的希望了。

丧事等到今日才办,是因为大喜之前办丧事不吉利,硬是拖着,等卫明柔出嫁,和四皇子回门之后,才设灵堂。

这就是整件事的经过。

很显然,有人要她的命,阻拦她嫁给四皇子。

而且事情也太凑巧了点儿,卫明柔泼了她茶水,她回马车换衣裳,然后就闻到异香晕了失踪了,最后代嫁的也是她。

她倒霉坠崖这件事,她的那一杯茶至关重要,还是最大的受益人,怎么看她嫌疑都很大。

可偏偏卫明柔不是别人,是她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为了一个男人,算计自己的亲姐姐,这事明妧还真有些接受不了,尤其卫明柔还才情洋溢,容貌冠绝,是京都有名的名媛淑女,根本不愁嫁。

她不想冤枉别人,但她继承了人家的身体,就该替人报仇,何况她还在悬崖底下吃了那么多的苦头,这口鸟气,她不出了,她会憋死的,更是往穿越前辈们的脸上抹黑。

泡好了澡,明妧穿着丝绸里衣,哈欠连天的绕过花鸟山水折扇屏风,准备倒床先睡她个昏天黑地。

珠帘外,一模样白净,年约四十左右的妇人疾步走进来,她双眸通红,近前不由分说的一把将明妧抱住,哽咽道,“我可怜的姑娘,总算是回来了……”

被抱的紧紧的,明妧呼吸不畅,脸都涨红了,虽然有些反感,但她猜的出来这妇人的身份,应该是她的乳母周妈妈,从小伺候她长大的,情分自然不一般,明妧拍了拍她后背,道,“周妈妈,我没事了,你先放开我。”

周妈妈连忙松开手,用袖子擦掉眼泪,欣慰的笑着,“姑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想到四皇子迎娶了三姑娘,周妈妈的话戛然而止,拉着明妧坐下,问她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是不是吃了很多的苦头。

喜儿在一旁,道,“周妈妈,姑娘才回来,等她缓缓再问吧。”

明妧配合的打了个哈欠,朝周妈妈一笑,就往床榻走,这一屋子古董瓷器,她都没心思欣赏,哪有心思提崖底那些天天啃果子等人援救的糟心日子。

周妈妈见明妧躺下,还翻了个滚,摸着上头绣着的牡丹玉楼点翠,高兴的说绣的真好,她也高兴的不行,刚歇的眼泪又冒了出来,悄悄拭去,姑娘是真的活着,她是真的回来了。

想到什么,她又忙走到床边道,“姑娘先别睡,你失踪这么久才回来,府里上下都担心坏了,还是先去给老太太请个安吧,百善孝为先,回来再睡,乖。”

明妧正抬手拍天蓝色纱幔上的镂空玉球,周妈妈那哄小孩的语气让她的手滞住,起身望着周妈妈。

虽然是询问商量的语气,可是她未答应,周妈妈已经吩咐喜儿把那套最新做的裙裳拿来,喜儿一脸懵,她刚回来,哪知道姑娘新作的裙裳放哪里的,周妈妈拍了脑门喊,“雪雁,快给姑娘拿衣裳。”

这是非去不可了。

明妧轻耸肩,倒也没有说不去,失踪许久归来,先给长辈请安是应该的,她也没有那么困,就顺势起来了,任由雪雁和周妈妈帮她穿衣裳。


明妧倒也不瞒她,道,“外祖母得的是寒热往来,发热与恶寒交替出现,热时自热而不觉寒,寒时自寒而不觉热。与恶寒发热的寒热同时并作不同,是一种极容易混淆断错症的病。”

这话,那姑娘听的不大懂,但苏老夫人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发冷,她却是知道的,既然祖母好转,那应该是对症的。

没敢耽搁,她拿了药方去找人抓药,走之前,明妧叮嘱她道,“我在崖底看过医经的事,不要告诉别人。”

那姑娘连连点头。

等她走后,明妧问喜儿道,“她是谁?”

喜儿眼睛眨了眨道,“姑娘不记得表姑娘了吗,那你在崖底还冒充她身份骗人。”

谁冒充她身份了?!

明妧心口一堵,就听喜儿道,“她闺名苏梨,苏家二姑娘,比姑娘小五个月。”

姑娘记性真差,明明在崖底,她就是告诉镇南王府的暗卫她叫苏梨的。

明妧,“……”

她居然也叫苏离?

不过她是苏离,离开的离,苏二姑娘是苏梨,雪梨的梨。

据说苏大太太生她的时候,嘴里正在啃雪梨,老太爷就给她起了这么个名儿,她也是名副其实,特别爱吃雪梨,连腰间佩戴的玉佩都是小雪梨。

那边,苏氏喊明妧,她就把这事抛诸脑后了,她现在不再是苏离了,她是卫明妧。

苏老夫人气色渐好,方才连话都说不清,这会儿能吐几个字了。

而苏梨走后,那些被明妧轰出去的苏家长辈和小辈又一窝蜂涌了进来,见老夫人气色好转了些,都喜极而泣,又恐是回光返照。

苏老太爷眼眶通红,摆手道,“好了,都先别哭了,下去吧,让老夫人好好歇会儿。”

屋内,只留下苏氏和苏大太太陪着,其他人都出去,包括明妧在内。

虽然老夫人病情暂缓,但她这样病情反复也不止一回两回了,谁也不敢掉以轻心,都在正堂守着,谁也不敢离去半步。

老夫人病情好转是喜,明妧失踪回来更是喜,见明妧不叫人,看谁都陌生,恍惚想起来苏氏派人回来说她病虽然好了,却失忆了,心下释然。

苏大姑娘苏蔓拉着明妧,挨个的给她介绍,明妧一一见礼。

喜儿给她介绍过苏家,用了三个很厉害:老太爷很厉害,舅老爷很厉害,表少爷很厉害。

苏家品阶不高,但没人敢小瞧,苏老太爷是国子监祭酒,正四品,但桃李满天下,朝廷不少大臣都是他的学生,当今右相就是苏老太爷的得意门生,古人讲究尊师敬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苏大老爷则是大景朝岳麓书院山长。

国子监招收七品以上官员子弟为学生,是官办,岳麓书院则是民办,士农工商的子弟都能入学,当然,前提是要考进去,没有后门可以走的。

其他两位老爷都在翰林院任职,闲来无事也会被大老爷拉着去岳麓书院给学生讲课,解疑答惑,苏家颇得皇上信任,几位表少爷温文尔雅,才华洋溢,想嫁进苏家的大家闺秀不知道有多少。

而且舅老爷和表少爷都是嫡出,苏家其乐融融,很少有那种尔虞我诈的争斗。

当然了,定北侯府也少有争斗,只除了一件事。

知道明妧病愈,都替她高兴,至于没能嫁给四皇子,眉间都替她惋惜,但谁也没哪壶不开提哪壶。

见明妧揉手腕,苏三少爷苏阳见了问道,“表妹手腕受伤了?”

他观察还真是细致,一屋子人就他发现她手腕疼,明妧点头道,“之前为了爬上悬崖,摔下去伤了手腕,有些疼,但不碍事。”

苏老太爷一听,就道,“一会儿赵院正会过来,让他替你看看,手腕受了伤,不可马虎对待。”

明妧点点头,没有拒绝。

大家就在屋子里等着,小半个时辰没动静,就有些心急,一边让丫鬟去前院看看赵院正可来了,一边吩咐二太太去里屋看看,老夫人情况可还好。

二太太去东屋,正好看见苏梨端着药汤走过来,乌漆漆的药,闻着药味就觉得嘴里泛苦,她心疼道,“以前的药方,老夫人都吃过,没有什么效果,怎么还端过来?”

苏梨忙道,“这是一张新方,之前没吃过。”


苏阳松了一口气,没认出来就好。

出了醉仙楼,明妧坐上马车,这时候才忍不住问喜儿道,“难道四皇子以前都没见过我?”

“当然见过了,侯爷和老太太过寿,四皇子都是亲自送贺礼来侯府的,不止见过姑娘,还和姑娘说过话呢。”

“……那怎么会不认得我?”如果只是她,不认得很正常,和苏阳在一起还猜不出来,身为曾经的未婚夫就有点过分了。

“姑娘羞涩的不敢看四皇子,一直低着头,四皇子可能只认得姑娘的后脑勺,不认得脸吧,”喜儿一脸认真道。

“……”

明妧扶额,结果喜儿却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姑娘,裙裳弄脏了。”

明妧买的糖人用油纸包着,结果融化了掉下来,沾在了裙摆上。

喜儿心疼裙裳,明妧更心疼糖人,上街两回了,糖葫芦、糖人一口都没吃到。

喜儿拿帕子擦,结果越擦越脏,她道,“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不换了呗,”明妧压根就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衣裳脏了,正好是她换男装的理由。

可这样的理由用来搪塞苏家人可以,定北侯府的人,她就搪塞不过去了。

马车在苏家停下,喜儿钻出来,就看到李妈妈带着珊瑚站在石狮子旁,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喜儿脸刷的一白,赶忙把帘子放下又钻进了马车里。

“喜儿?”珊瑚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李妈妈额头皱紧,因为马车内,喜儿紧张道,“姑娘,怎么办,李妈妈和珊瑚姐姐在外面,咱们怎么出去啊?”

明妧头大,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怎么不是娘亲派人来接她,老太太本就不喜她了,还被她的人撞了个正着。

天要亡她啊!

李妈妈面无表情道,“大姑娘,请下马车吧。”

死就死吧!

与其躲着,不如大方出去,好歹死的有尊严一点。

明妧一把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虽然有所准备,但见到明妧一袭锦袍,英姿勃发的模样,李妈妈的眼睛还是瞪圆了,这和记忆中胆小怯懦的大姑娘还是一个人吗,“大,大姑娘你……”

苏阳骑在马背上,都反应不过来,表妹怎么没有把女装换回来?

李妈妈深呼一口气,面上挤出几分恭敬之色来,“老太太让我来接大姑娘回府。”

那边,车夫牵着马车过来,苏阳客气道,“容表妹先进府换身衣裳吧。”

这样回去,成何体统,苏阳担心明妧挨训斥,想收买李妈妈和珊瑚。

结果李妈妈脸色冷肃道,“奴婢在苏家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再耽搁下去,老太太该动怒了。”

明妧仰头望天,听李妈妈这话,就知道不会替她隐瞒,那她穿男装回去,还是穿女装又有什么区别?

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砍就砍吧!

明妧低头,望着苏阳道,“表哥,我先回去了,告诉外祖父和舅舅,等我手腕好了,再来苏家。”

明妧说的轻松,可苏阳的心情很沉重。

看着明妧和喜儿先后上马车,马车汩汩朝前,直到看不见了,他才将黯淡眸光收回来。

马车内,喜儿急的坐不住,额头都有了一层细密汗珠,抓着明妧的胳膊,快急哭了,“姑娘,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啊?”

她要知道怎么办就好了,李妈妈那张脸摆明了油盐不进,这马车里也没有女装,不然还能换下来个死不认罪,明妧深呼吸,故作轻松道,“怕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老太太就算再不喜我,也不至于将我打死打残了。”


谁也没想过这桩亲事会有变故,可偏偏祸从天降,老太爷亲口应承的,哪还有回转的余地?

明妧拧眉了,“外祖父既然知道苏梨表妹和周表少爷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为什么要答应镇南王府?”

就算镇南王府说什么冲喜能冲好,难道就不能直接说定过亲了吗,就不信镇南王府敢以权压人。

苏阳摇头,“祖父一辈子没撒过谎,二妹妹确实没有和周彦定亲,况且,镇南王就世子一个儿子了,他手握大景朝三分之一的兵力,是皇上最倚仗和信任的人,皇上若是知道二妹妹有益于镇南王世子的病,也会下旨赐婚的。”

既然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又何必拒绝镇南王,惹他不快。

苏阳去见周彦,明妧没有了调制药膏的心情,喜儿鼻子泛酸,道,“表姑娘真可怜,有意中人却要嫁给别人……”

明妧不知道说什么好,表哥娶表妹又不是什么好事,可在古代,却很常见。

明妧手撑着下颚,发了半天的呆,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因为她引起的,还不确定,但她总该试着帮苏梨一把。

明妧提笔沾墨,在纸上写起来,喜儿在一旁看着,道,“姑娘手腕疼,就不要写字了吧,这么难看,别人会笑话你的。”

被一个读字只读半边的丫鬟嫌弃字难看的,明妧郁闷的想掀桌子。

强忍着愤怒,明妧把信写好了,装在信封里。

她没有让喜儿直接送出去,而是静下心来调制药膏。

她在屋子里捣鼓,虽然有些吵,但没人来打扰。

到了夜里,才把药膏制好。

第二天,明妧先去看了苏梨,许是一夜没睡,她眼睑有些淡淡的青影,人也憔悴了不少,就像是被太阳暴晒的娇花,失了精气神,惹人怜惜。

丫鬟捧着粥在一旁,劝道,“姑娘,你好歹吃两口粥吧,这样下去,身子会熬不住的。”

苏梨不说话,唯有清泪两行。

明妧不忍心,很认真的问她道,“你当真不愿意嫁给镇南王世子?”

苏梨扑到明妧肩上一阵痛哭,明妧拍着她肩膀,安慰她几句,一边给喜儿使眼色,让她照吩咐办事。

镇南王府,沉香轩。

小榻上,楚墨尘一脸阴沉,脸青黑的能够滴墨了。

赵风和赵烈两个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谁也不敢说话。

方才还以为世子爷睡着了,就小声说了几句,没想到世子爷会听见。

苏姑娘哭的那么伤心不是装的,她有意中人,是真的不愿意嫁给世子爷。

楚墨尘脸很沉,在悬崖底下,他虽然话很少,眼睛也看不见,但是他耳朵还能听,她的丫鬟一边炒野菜一边怂恿她嫁给他,再生七八个小少爷小小姐,她还打趣丫鬟知不知道养一个孩子有多辛苦,到时候肩上扛,背上背,怀里抱,全让小丫鬟一个人照顾,小丫鬟说姑娘和姑爷就是生一打,她也伺候的过来。

这是有意中人说的出来的话吗?

难道回京才两天就有了意中人?

对他又碰又摸,转过脸就喜欢别人了,恬不知耻!

楚墨尘越想越来气,一生气眼睛就疼,他强忍着才没有疼叫出声来。

外面,一小厮手里拿着封信过来,道,“爷,有个丫鬟给你送了封信来。”

赵风接了信,看着信上镇南王世子亲启几个字,就没有了好感,明知道世子爷双目失明看不见,还写亲启这样的话,这不是拿刀捅人心窝子吗?


“听说镇南王府相中了……”

声音越说越小,明妧就走过去,想知道楚墨尘打算祸害谁了。

结果靠近了,背后的屋内有声音传来,“他还真是命大,摔下山崖都摔不死他。”

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子压抑。

随即有声音笑道,“双目失明,还断了腿,生不如死,比直接摔死不更惨吗?”

幸灾乐祸的语气,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明妧瞪着那道门,谁想到话题一转,聊她了,“真要说命大,应该非定北侯府嫡女莫属,她可是……”

“不要提她。”

喜儿对着门张牙舞爪。

扭头,见一小伙计一手端着菜,一手拿着铜壶过来,不知怎么的脚下一滑,手里的菜和铜壶都飞了。

小厮吓得直叫,“让开,快让开!”

喜儿见了,手猛地把明妧往前一推,自己被反冲到栏杆上,疼的她龇牙咧嘴。

明妧好巧不巧的把门撞开了,要不是她还算动作灵敏,真的要直接摔进屋了。

屋外,盘子砸地,噼里啪啦声传来,明妧捂着被撞疼的胳膊,疼的眉头都扭在了一起。

“真倒霉!”

她抱怨道。

话音未落,有冰冷的说话声传来,“还不快滚!”

明妧回头,就看到两男子坐在那里用饭,说话的男子一袭青色锦袍,上面绣着飞鸟,另外一男子一袭紫袍,器宇不凡。

长得都还不错,就是脸上的冷色太败气质了。

喜儿看见屋子里的人,脸白了几分,她快步进屋,把明妧拽着走了,还把门帮着关好了。

看见喜儿紧张模样,明妧道,“屋子里的人你认识?”

喜儿摇头如拨浪鼓,“不认识。”

那边齐征过来找她们,明妧走过去,喜儿松了一口气。

屋内,苏阳把仙鹤图临摹好了,就差题词了,方才明妧不在,他们想了几句,都不大合适。

这回,不止齐征,连苏阳都问道,“表弟可有好的题词?”

这声表弟,喊的还真麻溜,明妧望着苏阳,他就不好意思了,明妧则道,“低头乍恐丹砂落,晒翅常疑白雪消。”

她刚说完,齐征就拍苏阳肩膀了,“你这表弟也太厉害了点儿吧?”

苏阳将齐征的手拂开,把词添上,道,“回府了。”

他迈步就走,齐征喊道,“不吃饭了?我请客。”

“下回吧。”

苏阳出了门,明妧紧随其后。

可是苏阳走了几步,就转身回头了,明妧纳闷,结果不远处有声音传来,“苏三少爷这是躲着我呢,还是躲着四皇子?”

苏阳手里的折扇紧握了下,笑着转了身,“怎么会呢,我只是有东西落在了屋子里回去取。”

明妧眼珠子都瞪大了。

居然在这里碰到了四皇子?!

她回头望着喜儿,喜儿又缩脖子了,刚刚才骗姑娘说不认得,结果他们自己报出四皇子的名头了。

姑娘差点嫁给四皇子,又对四皇子倾慕有加,她是姑娘的贴身丫鬟能不认识四皇子吗?

不过方才,在屋子里,他们直面相对,他们似乎并不认得她?

她虽然穿了男装,但想认出来并不难。

苏阳走上前,明妧犹豫了一瞬,也走了上去。

苏阳笑道,“见过四皇子,见过荣王世子。”

明妧跟在后头作揖。

荣王世子眸光从苏阳身上挪开,望着明妧道,“你是苏家的人?”

苏阳道,“是我的远房表弟。”

明妧则道,“方才冲撞了贵人,失礼了。”

苏阳惊讶,“出什么事了?”

荣王世子漫不经心道,“没什么事,他方才摔进屋来,扰了我和四皇子用饭的雅兴。”

苏阳替明妧赔不是,四皇子懒懒的瞥了明妧一眼,就迈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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