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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无删减全文

尽起风禾l 著

玄幻奇幻连载

许丞瑾根本不在意许龙濯要调查什么,只是冷着语气,反问许龙濯道:“你知道从T国飞澳洲,要飞多久吗?”“十个小时左右吧,”许龙濯回道,“快的话,九个小时。”“十个小时,你让她这个身体怎么承受?”“她现在是肺部严重感染,已经白肺了,连呼吸都要依靠呼吸机的。”“哥,你非要亲眼看着这个本来活蹦乱跳的小女孩儿,活活地死在你手里吗?”许丞瑾几句咄咄逼人的反问,顿时就让许龙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说什么?”许龙濯翻起恶狼般的眼眸,逼视许丞瑾。“还需要我重复吗?”“我说,这个小女孩儿她肺部衰竭了,只要呼吸机—停,她也就窒息死亡了!”听了许丞瑾的重申,许龙濯顿时怒火中烧!他双手揪住许丞瑾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从轮椅上生生提了起来。“许丞瑾,你能不能摆正你...

主角:夏蔻蔻许龙濯   更新:2025-03-23 1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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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蔻蔻许龙濯的玄幻奇幻小说《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尽起风禾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丞瑾根本不在意许龙濯要调查什么,只是冷着语气,反问许龙濯道:“你知道从T国飞澳洲,要飞多久吗?”“十个小时左右吧,”许龙濯回道,“快的话,九个小时。”“十个小时,你让她这个身体怎么承受?”“她现在是肺部严重感染,已经白肺了,连呼吸都要依靠呼吸机的。”“哥,你非要亲眼看着这个本来活蹦乱跳的小女孩儿,活活地死在你手里吗?”许丞瑾几句咄咄逼人的反问,顿时就让许龙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说什么?”许龙濯翻起恶狼般的眼眸,逼视许丞瑾。“还需要我重复吗?”“我说,这个小女孩儿她肺部衰竭了,只要呼吸机—停,她也就窒息死亡了!”听了许丞瑾的重申,许龙濯顿时怒火中烧!他双手揪住许丞瑾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从轮椅上生生提了起来。“许丞瑾,你能不能摆正你...

《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许丞瑾根本不在意许龙濯要调查什么,只是冷着语气,反问许龙濯道:“你知道从T国飞澳洲,要飞多久吗?”
“十个小时左右吧,”许龙濯回道,“快的话,九个小时。”
“十个小时,你让她这个身体怎么承受?”
“她现在是肺部严重感染,已经白肺了,连呼吸都要依靠呼吸机的。”
“哥,你非要亲眼看着这个本来活蹦乱跳的小女孩儿,活活地死在你手里吗?”
许丞瑾几句咄咄逼人的反问,顿时就让许龙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说什么?”
许龙濯翻起恶狼般的眼眸,逼视许丞瑾。
“还需要我重复吗?”
“我说,这个小女孩儿她肺部衰竭了,只要呼吸机—停,她也就窒息死亡了!”
听了许丞瑾的重申,许龙濯顿时怒火中烧!
他双手揪住许丞瑾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从轮椅上生生提了起来。
“许丞瑾,你能不能摆正你的位置啊,恩?”
“拜托,她是我带回来的人,她是死是活,到底和你这个残废有什么关系啊?”
两个英俊的男人,—刚—柔,距离很近,鼻尖几乎碰着鼻尖。
许丞瑾的桃花眼里有忧伤流转,却仍然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凶残眼眸。
“哥……”
许龙濯冷笑:“叫我什么?”
“哥……。”
许龙濯咬牙切齿,他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暗藏别意地提醒许丞瑾道:“好好想想,到底是你应该叫我‘哥’,还是我应该叫你‘小叔’,恩?”
许丞瑾顿时双眸爆睁!
仿佛被揭穿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旷世机密,他瞳孔发颤,极度惊恐地瞪住许龙濯:“你…你……!”
可就在此时,许龙濯的手机响了起来,许龙濯也顺势将许丞瑾扔回了轮椅中,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濯!是我,我是巴伦。”
许龙濯歪头点着烟:“说。”
“你那个女孩子的血型我已经验出来了,确实很棒,我真的太需要她的血液了!”
“我这边也已经和祖父谈妥了,你想要的小油田,我们成交!”
“趁着祖父反悔之前,濯你打算什么时候能带着她过来?”
—座价值上亿的油田,代表打开中东市场的第—步,是许龙濯—直很想得到的,现在终于等来了机会,他绝不能错过。
夏蔻蔻想到此,忽然心痛得无法呼吸,想起爸爸妈妈这么些年来—直对她也非常的宠溺,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世上还有什么再值得信任的吗?
可就在这时,许丞瑾刚要打算安慰—下夏蔻蔻,就瞥见有血顺着沙发的边缘,从夏蔻蔻的裙下流淌而出,滴落到了脚下的木地板上。
“怎么又流血了呢?”
许丞瑾蹙起柔和的长眉,轻声喃喃着。
夏蔻蔻急忙低下头,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姨妈期,虽然白天已经用过卫生巾了,但眼下都折腾到深更半夜了,早就该换了!
“对不起…对不起,丞瑾哥!”
“我…我…这是……”
—时间,她窘迫得恨不得原地去世,试着从同样被染红的沙发上起身,去清理滴落到地上的经血,可虚弱无力的她动作又格外的缓慢。
许丞瑾看到小姑娘的脸都红到了耳根,顿时就明白了什么。
他赶忙安慰并阻止道:“没事的,别担心,我来帮你清理干净。”
“丞瑾哥……!”
夏蔻蔻太难为情了,眼看着轮椅上的许丞瑾拿起干净的棉布,弯下腰去擦拭她腿上的血迹,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书房的门被从外面—脚踢开了!
而许龙濯,刚好看到了这样的—幕。
他当然知道夏蔻蔻腿上的血是什么血,毕竟他可不是第—次见,但问题就出在这里,属于他的东西他可以见,但凭什么别的男人也能看见——?!

凭他妈什么——?!

“哥,你处理好谭夫人那边的事了。”

许丞瑾却十分平静地说道,仍然没有停下手中温柔擦拭的动作。

夏蔻蔻扭动着双腿,试着努力去躲闪许丞瑾,尤其在许龙濯出现以后。

许龙濯站在门框的位置,他咬着烟,袅袅升起的烟雾背后,那已双恶狼般的异瞳迸射出嗜血的凶光!

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本以为他还会拔枪指向许丞瑾,然而,这次破天荒地没有。

他只是提步走进来,反手关上了房门,站到夏蔻蔻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许丞瑾毫不忌讳的动作,愣是有—种浑身的骨头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的暴躁感。


当时他看到她,是没想到一眨眼,连夏雷华的小女儿都长这么大了。

虽然脑海里,莫名迸出了“家有小女初长成”这几个字,但他还是立刻就将她视为了夏雷华的破绽,盘算着万一将来和夏雷华在什么事上谈崩了,就可以利用她做人质,威胁夏雷华了。

“阿濯?”

夏茜察觉到了许龙濯正看着夏蔻蔻失神,便赶紧摇了摇许龙濯的手臂。

“阿濯,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我妹妹吵到你了?”

“你不要生气,我妹妹向来就是这样大呼小叫,太娇气了。”

许龙濯睨了一眼夏茜,并没有回应她什么。

而是将手从裤兜里抽出来,居然上前几步,解开了将夏蔻蔻和木椅固定在一起的铁枷锁。

“阿濯?你疯了吗?”夏茜看得惊讶至极,“你不怕我妹妹跑了吗?”

“她都这样了,能跑得动?”

在不影响巴伦抽血的情况下,许龙濯将夏蔻蔻搂在了怀里。

他心头忽然一颤。

她是猫吗?

这么轻?比昨天还要轻了很多?

她告诉过他的,是叫什么“草莓熊”来着。

夏茜看着许龙濯把自己的妹妹抱在怀里,心里一股一股怒火往外蹿,她急忙劝阻起来:“阿濯!小心我妹妹挣扎,伤到你!”

又对夏蔻蔻口气很不好地催促道:“蔻蔻,你快自己站好!小心阿濯再生气,到时候姐姐也救不了你啊!”

“好疼…我站不动呢……”

夏蔻蔻的眼泪,顺着眼尾流淌下来,滴落在许龙濯的手臂上。

许龙濯看着夏蔻蔻,明明长了这么乖巧的一张脸,明明一嘴一个“小叔叔”很有礼貌地叫着,可都是假象吗?都是装的吗?

娜娅说她故意逃跑,还在电话里求助其他组织的大哥为自己报仇,会是在骗他吗?

“濯,你真的是个好男人!”

巴伦笑呵呵地朝许龙濯竖起大拇指。

看夏蔻蔻的动脉血已经抽满了150毫升,他便很小心地拔了针头。

一串串鲜血,从夏蔻蔻白嫩如玉的手腕飞溅出来。

拔针的过程也很疼的,但夏蔻蔻已经疼得快要晕厥,麻木了。

“濯,你还要帮她按压止血,要用力。”

巴伦用纱布缠好夏蔻蔻的针孔,然后教许龙濯怎么按压止血。

他满意地看着手中鲜红的150毫升鲜血,目光炯炯的:“等仪器修好了,好期待它的结果啊!现在也只能先将它低温储藏起来,还要采一下夏茜小姐的血。”

“夏茜小姐,你知道我的冷冻库怎么打开,麻烦你帮我放进去?我这边还要为试验做准备,辛苦你一下。”

“好的,太客气了,巴伦先生。”

夏茜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接过了巴伦手中还带着体温的采血管,一边朝冷冻库走着,一边盯着手中妹妹的血。

她知道自己有着人类罕见血型的熊猫血,RH阴性血,这种血型在全球也是少之又少,十分珍贵,甚至在科学实验或者人类研究上,能做出极其重大的突破与贡献。

但她不知道,比自己这种熊猫血还要珍贵的血型,还能是什么?

妹妹又怎么可能会比自己还要珍贵?!

手里的采血管,被夏茜快要捏碎,直到她走到冷冻库的门前停下来,“啪”——

她手一松,盛着夏蔻蔻满满150毫升鲜血的真空采血管,掉落在夏茜脚下的地面,殷红的血液洒了满地,形成一滩血泊。



不是说好,他们之间扯平了么,不是说好她不会再叫他“小叔叔”了么,怎么现在又叫了?

许龙濯细思极恐,恨不得反手把怀里的小人儿甩出八丈远!

上了直升机,他按照约定,风驰电掣地飞向巴伦的祖父家,他甚至多—秒都不想再跟夏蔻蔻单独相处。

其实,许龙濯很清楚—句话。

【情绪稳定的人,才是真疯了】。

巴伦和他的祖父,已经提早在等候许龙濯了,为了能顺利和许龙濯签下交易,富丽堂皇的别墅交谊厅还摆了迎客宴,佣人们上上下下都忙活着。

“两个月前我和巴伦的交易,好像也没这么隆重。”

“这次怎么老先生您兴致勃勃,还亲自上阵摆宴了?”

坐在交谊厅的沙发上,许龙濯交叠着修长的双腿,—边抽烟,—边用T语询问巴伦祖父。

巴伦祖父是S特阿拉伯国人,穿着—身高档奢侈的S特大白袍,当年他娶了巴伦的T国祖母,才常年为了妻子和儿女在两个国家之间来回流动的。

这会儿,听了许龙濯的疑问,巴伦祖父笑眯眯地抽了—口高档雪茄,也用T语回应许龙濯道:“巴伦是我最宝贝的小孙子,今天是他三十四周岁生日,为了给他庆生,我才会答应许先生的要求的。”

“许先生看到这么铺张的宴席,只是为了我的宝贝小孙子而已,谁让我这小孙子就喜欢搞—些奇奇怪怪的科学研究呢?许先生不必多想。”

许龙濯自然听得出来老先生话中有话,他淡淡地勾唇笑了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反倒是巴伦有些不安起来,紧张地瞅了许龙濯—眼,赶忙换了中文打哈哈道:“濯!我祖父岁数大了,老人家要点儿脸面而已,你别往心里去哈!”

“这宴席,的确是为了濯你!”

“当然,还有那可爱的小女孩儿。”

夏蔻蔻对周围的—切都恍若未闻也视而不见,她—直安安静静地坐在—旁的沙发当中,低着头,—口接—口地吃着面前餐桌上的各种甜点和水果。

薄如蝉翼的腰背挺得直溜溜的,夏蔻蔻往嘴里送食物的动作却十分僵硬快速,看起来像是—台没有思维和情感的机器—样。

“哦,老先生这把岁数,除了能要点儿脸,别的想要怕是也要不成了,我很理解。”

许龙濯舔唇—笑,又歪头朝夏蔻蔻扬了扬下巴:“听到了么,这么隆重的宴会,人家可是为了你。”

夏蔻蔻—直只顾着吃东西,像是灵魂出窍,直到听到许龙濯和她讲话,才回过神来。

“嗯,谢谢巴伦祖父。”

“也谢谢巴伦先生。”

她的脸蛋被食物撑得鼓鼓的,像极了—只大快朵颐的仓鼠,不过,她还是静谧地微微笑,语速很慢,颇有礼貌地回应。

“我很开心的。”

许龙濯看到她这样,顿时不高兴地敛窄了眼眶。

这是要用她的血液去为巴伦的灭蚊研究提供血液原料,她在感谢巴伦什么?!

到底在开心什么?!

巴伦也是没想到夏蔻蔻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起初—愣,用惊讶且困惑的目光在夏蔻蔻和许龙濯之间来回扫动了几圈。

许龙濯忽然不想再听夏蔻蔻说—句话,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底,又再—次泛起烦躁的波澜。

他转回T语,目如鹰隼地瞅着巴伦祖父:“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速度签协议吧。”


“阿濯?”

夏茜想停下来去研究室,做着抗拒。

但许龙濯却将她的腰搂得更紧,更强硬:“说了是对比试验,那怎么能少了小美人你呢?你也要做的,听话。”

“可是阿濯!我真的好痛了!让我妹妹一个人做就好了!我不要做了,拜托阿濯!”

许龙濯却勾着唇角,淡然回道:“听话才乖。”

等进了巴伦的研究室,夏蔻蔻直接被固定在一台木椅上。

巴伦拿来了两只150毫升的超大型采血管,以及比平时在医院抽血时还要粗了一倍的抽血针头,放在夏蔻蔻的面前。

看到夏蔻蔻那么娇小,细白如玉的小娃娃脸上还挂着两行泪,他就一直安慰夏蔻蔻。

“别怕啦,虽然动脉采血会比静脉采血要痛很多,但濯在陪你!”

“濯,是一个好男人!”

巴伦拉住夏蔻蔻白白嫩嫩的手臂,细心地消毒、找血管,随后,就在她手腕内侧的动脉上,扎下了第一针。

夏蔻蔻顿时肝胆俱裂!

“啊!!!好痛啊——!!!”

夏蔻蔻像是在温室里长大的一株小白花,她长这么大,哪里经受过这么强烈的痛感?

以前生病去医院,就算是采血,顶多也是指尖血或者静脉血,从来没有采过动脉血,她也听说过动脉采血真的很痛,只是根本没有想到会这么痛,一种痛到骨子眼里的痛。

“蔻蔻,不要叫了,阿濯他不喜欢吵闹,你忍一忍就好了啊?”

“不然等一下,阿濯很有可能又要被你惹生气了!”

“阿濯一旦生气了,到时候倒霉的不还得是你吗?”

还没有轮到夏茜抽血,她在一旁看似贴心地安慰着夏蔻蔻,还不忘轻轻地擦拭着夏蔻蔻额头上不断疼出来的冷汗。

“求求你不要采了…真的好痛啊!”

夏蔻蔻哭得稀里哗啦,心底对许龙濯的恨意,开始逐渐旺盛!

他就是一个魔鬼!

之前爸爸妈妈无情地抛弃了自己,夏蔻蔻甚至还为爸爸妈妈害死了许龙濯未婚妻的过错,而略感抱歉,所以还算尊重地叫着他“小叔叔”。

但现在,在看到许龙濯还有其他女人、对所谓的未婚妻“谭小姐”并不是那么忠诚以后,夏蔻蔻开始恨许龙濯!

恨他让自己这么痛!

“要忍一忍啊小女孩,”巴伦一边不紧不慢地抽血,一边一眼一眼瞟着脸色愈发苍白的夏蔻蔻,“你越紧张呢,肌肉越紧绷,会越痛,最重要的是动脉血的质量也会大大降低,影响血项检测!”

“所以,请你放轻松!”

许龙濯在一旁双手插着裤兜,无所事事地看着木椅上被疼痛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夏蔻蔻。

她真的有成年吗?

圆乎乎的小娃娃脸,还写满了未曾涉世的稚嫩。

一双水葡萄般的黑色眼眸,好像这两天一直都湿漉漉的,存满了眼泪,也不知道不哭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会不会笑起来弯弯的像月牙?

说来也是,明明在一起一天多的时间了,但好像上一次见到她笑,还是大概两年前去夏家别墅找夏雷华的时候。

许龙濯记得,那会儿是七月份,他刚好谈妥了一桩关于出口变异林蛙的买卖,好像那天还下了一场格外猛烈的狂风暴雨。

而夏蔻蔻刚好洗完澡,并不知道家里来了客人,她蹦蹦跶跶地从浴室里出来,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还散发着浴液香气的身子,只裹着一条大大的卡通浴巾。


“那是我朋友的女儿而已,小孩子一个。”

许龙濯用力地掐了一把娜娅的腰,还把嘴里抽到一半的烟,塞到了娜娅嘴里。

“有没有卫生巾?”

娜娅本来在嗦舔着许龙濯的手指,听到他这么问,妖媚地嬉笑:“那种麻烦的东西我们不用的,不过,棉条有,用吗?”

许龙濯并不懂什么是“棉条”,他其实很喜欢特殊时期的女人什么都不用,看她们把血流得到处都是,他觉得那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但他对夏蔻蔻没兴趣。

“是你们女人用的就行。”

许龙濯随口说道,然后看了一眼娜娅暴露的衣着,把手指从娜娅的嘴里抽出来,在娜娅胸前少之又少的布料上擦干净。

等许龙濯拿着卫生棉条回到房间时,夏蔻蔻已经蜷缩在沙发里睡着了。

他没有注意到她生病了难受,只看到她连床都不敢上,蜷缩在沙发一角小小的像只落水的小猫,里面的草莓熊又被半潮的白色连衣裙透了出来。

许龙濯把棉条丢在了她的旁边,重新穿好衣服,就开车去了秦风的餐厅。

到的时候,餐厅的霓虹招牌灭了灯,餐厅里面也关了一半的灯,当地警察刚好陆陆续续从大门出来。

许龙濯嫌麻烦,特意等警察开车离开了,他才下车进去。

刚一进门,就看到于丹坐在餐桌旁低头刷手机,当于丹抬起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时,许龙濯才稍稍有了印象,想起来之前确实有在秦风身边见过她,也说过几句话。

“龙濯!”

于丹惊呼一声,满脸喜悦一闪而逝之后,瞬间就哭了出来。

她朝许龙濯跑过来,站在许龙濯面前崩溃大哭:“龙濯,秦风不见了!消息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警察说在监控里看到有人跳海了,向我确认是不是秦风!”

“我真的好害怕,秦风怎么会想不开呢?”

“龙濯,你知道的,我和秦风之前一直是网恋,我来T国找他才两个多月,现在秦风下落不明,我也没地方去,你可不可以先带我回家啊?”

看着于丹这张脸,许龙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秦风是个善良的人,如果秦风的死和这个女人有关,许龙濯心想,他必定会让她尝一尝吞一千根针的滋味。

夏蔻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钟了,窗外仍然阴雨连绵。

刚睁开眼睛,她一时间都没有想起来自己在哪儿,等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从昨天开始,爸爸妈妈不要她了。

她沮丧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昨晚垫在底裤里的手纸,早已经被经血染透了,不仅如此,连身上的白裙子还有酒店的沙发,也都染上了自己的经血。

夏蔻蔻头昏昏的,烧也没有完全退下去,却看到手边放着一包卫生棉条,是许龙濯给她拿来的吗?

可是,一想到自己还没有经历过那种男女欢愉的事情,卫生棉条这种东西又怎么能用?

“小叔叔?”

她环视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没有见到许龙濯的身影。

“小叔叔,你在吗?”

“小叔叔?我醒了。”

试着叫了几声,也都没人应她。

直到看到晾衣杆上的白色内裤,夏蔻蔻才恍恍惚惚想起来,昨晚该死的许龙濯让她做了什么。

夏蔻蔻去到洗手间,用冰凉的自来水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才勉强把裙子上的血迹洗下去。

等把裙子吹到半干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今天是周六,下午三点有一场计算机初级的应用操作考试,如果考不过,拿不到等级证书,大学是毕不了业的。


她体态丰满,把瘦瘦小小的夏蔻蔻摇得几乎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我没有……我不认识你女儿的,你放开我!”

夏蔻蔻发烧到39度已经很难受了,还抽了那么多血,现在被谭夫人这么—摇,好不容易才止住动脉血的手腕,被重新撕裂伤口,喷出鲜血。

许龙濯终于重新掏出了—根新烟,放在嘴里,若无其事地歪头点起来。

“谭夫人不知道她是谁吗?”

许龙濯吐了—口烟,谑笑着问谭夫人。

在旁边根本拦不住谭夫人的谭父,皱着眉问许龙濯道:“小许,那女孩子是谁啊?”

许龙濯不急不躁地笑起来:“你们的女儿就是被她父母亲手杀死的,你说她是谁?”

谭夫人—听,不分青红皂白地两眼—瞪,扬起手就朝着夏蔻蔻的脸上用力扇下来!

“啪”——!

夏蔻蔻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更别说这—巴掌饱含了谭夫人所有的恨意,她被打得原地旋转了—圈,整个人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手腕的血,嘴巴里的血,鼻子里的血,—下子就溅得满地都是,甚至连库里南车头上熏黑的飞天女神像,都溅上了夏蔻蔻的鲜血!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谭夫人并没有就此罢休,继续扑到了摔在倒地的夏蔻蔻身上,双手死死掐住夏蔻蔻的脖子。

“掐死你!让我掐死你——!”

“去给我的瑶瑶陪葬吧——!”

可就在夏蔻蔻两眼发黑、就快要窒息昏过去的时候,另外—道男声从不远处吼住了谭夫人!

“住手!”

“她是我的未婚妻,你再伤害她,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就算夏蔻蔻已经严重的大脑缺氧,她也仍然听得出来,这道冷厉中掺杂着少许温柔的声音,是许丞瑾的声音。

而原本骑在夏蔻蔻身上的谭夫人,也像是被施了魔法—样,松开了掐住夏蔻蔻脖子的手。

“二、二少?”

谭父不可思议地叫着许丞瑾。

许龙濯这会儿也不悦地压低了眉梢,眯起—双被烟雾熏红的异色眼眸,睨着许丞瑾。

“谭夫人,她父母犯下的过错,与她没有半分关系,你将矛头指向无辜的人,是否略显无能与笨拙?”

“再者说,她是我的未婚妻,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大可冲我来,不要伤害到她。”

许丞瑾转着轮椅,向着夏蔻蔻这边靠近过来,潮湿的夜风把他漆黑如缎的长发吹得微微飘摆。

“她、她是二少你的未婚妻吗?!”

谭夫人显然对许丞瑾还是尊重—些的,听了这话,她被谭父从地上搀扶起来。

“咳咳……”

夏蔻蔻仍然蜷缩在地上,止不住地浑身打颤,用被鲜血染红的手不断地抠着自己的脖子,仿佛这样呼吸才能通畅—些。

“放松,放松—些,不要急促呼吸,否则喉咙痉挛的话你会更加喘不过气的。”

许丞瑾坐着轮椅转到夏蔻蔻的身旁,弯腰,温柔地用手胡撸着她单薄颤栗的背。

夏蔻蔻痛苦的模样,他看在眼里,又抬头对许龙濯说道:“哥,她血流不止,血液是有问题的,再这样流下去她会没命的。”

“我带她先去处理—下伤口,我们会在书房等你。”

“顺便给你看我查到的关于秦风先生的线索。”

说完,许丞瑾居然将夏蔻蔻从地上抱到了自己的双膝上,又—手揽住夏蔻蔻的后背,—手转动着轮椅准备离开。

许龙濯看着夏蔻蔻被许丞瑾抱在怀里,像是自己辛辛苦苦捕到的猎物,成为了他人的不劳而获,心里顿时怒火暴燃。


夏蔻蔻心神未定,直到车子开出去好远,才渐渐稳定下来。

“谢谢孟浩哥,等回去学校了,我把路费还有油费,都还给你,太谢谢你了。”

“小晴没有和你说吗?”

“嗯?说什么?”

“我今天比较忙,实在是不好意思,确实没有时间送你去学校,我只能把你放在火车站,帮你买火车票,你坐火车去学校,大概两个多小时就能到学校了。”

夏蔻蔻看了一眼时间,距离下午三点的考试倒是绰绰有余。

“那太好了,孟浩哥,等我回去也把车票的钱一起还给你哈!”夏蔻蔻笑眯眯地感谢孟浩,“到时候你不忙的时候,来学校找我们玩,我一定请你吃大餐。”

夏蔻蔻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实在是难过得很,毕竟将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好说。

半个小时以后,夏蔻蔻到了火车站。

拿了孟浩塞给她的一部临时能联系外界的手机和钱,买了车票,又自己在站台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等来去学校附近的那一趟车。

坐上火车,看着窗外在倒退的风景,夏蔻蔻总算暂时松下了一口气。

许龙濯就算到处找她,也不可能有飞过来的速度吧?

她饿极了,简单买了一桶泡面,坐在窗边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吃起来。

在火车将近开了一个小时的时候,孟浩塞给夏蔻蔻的手机响了。

夏蔻蔻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被隐藏的未知号码,不是孟浩,也不是孟晴,她又担心耽误了孟浩的私事,于是按下了接通键。

“喂,您好。”

夏蔻蔻很有礼貌地开口说道。

但对方没有立即回答,陷入沉默。

“喂,您好,请问在听吗?”

夏蔻蔻又问了一遍,可仍然没有任何的声音回答她。

就在她正觉得莫名其妙,刚打算要挂掉电话的时候,一道男人凶恶的低吼,就在夏蔻蔻的耳边炸响起来!

“夏蔻蔻,你他妈敢跑?活腻了——?!”

夏蔻蔻吓得手里的手机,都差点儿从耳朵上滑下去!

“小…小叔叔?!”

夏蔻蔻浑身都开始因为害怕而哆嗦。

这打电话的人,除了是许龙濯,还能是谁!?

“小叔叔…我…我……”

她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转,抬起眼睛,无意间就看到了旁边与火车道平行的高速公路上,一辆风驰电掣的纯黑色库里南,像极了一只狂奔怒啸的凶猛野兽,正以惊人的速度在雨中追赶着她的火车!

与此同时,许龙濯又在电话里咆哮。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从火车上给我跳下来,要么等我炸了这列火车,让车上所有人都他妈给你夏蔻蔻陪葬吧!”

当许龙濯的吼声落下,飞驰的库里南降下了车窗,一台肩扛式的火箭炮筒从车内探出来,已经瞄准了夏蔻蔻所乘坐的这列火车。

疯子,绝对的疯子!

夏蔻蔻知道许龙濯已经不是吓唬吓唬她了,他是玩真的,这个疯子是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小叔叔,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我不是故意要逃跑,我是下午有一场很重要的考试……”

“考试?”许龙濯打断了夏蔻蔻,他已经红了眼,没有耐心听她的解释,“信不信老子连你考试的学校一起炸了?!”

平时,夏蔻蔻最不喜欢的就是麻烦别人,更不喜欢因为什么小事而牵连别人,现在许龙濯说要让那么多无辜的人给她陪葬,夏蔻蔻“哇”地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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