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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楚狸楚棣迟全局

一口五头猪 著

历史军事连载

“皇上……这……”“什么事吞吞吐吐?”福公公上前半步,弯腰道:“皇上,您国政繁忙,有所不知,今日上午欣妃娘娘与温妃娘娘起了争执,闹得不太好看,皇后说,她们贵在妃位,有损皇家威严,便将她们的牌子各自挂了起来,三个月不准侍寝。”楚皇皱眉:“是因为什么事?”“好像是欣妃娘娘丢了心爱的陪嫁之物,怀疑是温妃娘娘的宫女偷的,最后找不到,不了了之收了场。”后宫女人之间,争闹的这点事,只要不出格,楚皇睁—只眼、闭—只眼,便过去了。“是该小惩大诫,只是为了这点小事,皇后过严,三个月未免太长了?”福公公犹疑:“皇上,罚三个月是……靖皇贵妃的意思。”楚皇捏紧折子,眼底闪过什么,又不动声色的松开指尖,淡声道:“知道了,朕今晚去靖皇贵妃宫里。”-翌日。楚狸让...

主角:楚狸楚棣迟   更新:2024-11-16 1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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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历史军事小说《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楚狸楚棣迟全局》,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这……”“什么事吞吞吐吐?”福公公上前半步,弯腰道:“皇上,您国政繁忙,有所不知,今日上午欣妃娘娘与温妃娘娘起了争执,闹得不太好看,皇后说,她们贵在妃位,有损皇家威严,便将她们的牌子各自挂了起来,三个月不准侍寝。”楚皇皱眉:“是因为什么事?”“好像是欣妃娘娘丢了心爱的陪嫁之物,怀疑是温妃娘娘的宫女偷的,最后找不到,不了了之收了场。”后宫女人之间,争闹的这点事,只要不出格,楚皇睁—只眼、闭—只眼,便过去了。“是该小惩大诫,只是为了这点小事,皇后过严,三个月未免太长了?”福公公犹疑:“皇上,罚三个月是……靖皇贵妃的意思。”楚皇捏紧折子,眼底闪过什么,又不动声色的松开指尖,淡声道:“知道了,朕今晚去靖皇贵妃宫里。”-翌日。楚狸让...

《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楚狸楚棣迟全局》精彩片段

“皇上……这……”
“什么事吞吞吐吐?”
福公公上前半步,弯腰道:“皇上,您国政繁忙,有所不知,今日上午欣妃娘娘与温妃娘娘起了争执,闹得不太好看,皇后说,她们贵在妃位,有损皇家威严,便将她们的牌子各自挂了起来,三个月不准侍寝。”
楚皇皱眉:“是因为什么事?”
“好像是欣妃娘娘丢了心爱的陪嫁之物,怀疑是温妃娘娘的宫女偷的,最后找不到,不了了之收了场。”
后宫女人之间,争闹的这点事,只要不出格,楚皇睁—只眼、闭—只眼,便过去了。
“是该小惩大诫,只是为了这点小事,皇后过严,三个月未免太长了?”
福公公犹疑:
“皇上,罚三个月是……靖皇贵妃的意思。”
楚皇捏紧折子,眼底闪过什么,又不动声色的松开指尖,淡声道:
“知道了,朕今晚去靖皇贵妃宫里。”

翌日。
楚狸让苟八去御膳房取冰来镇果汁,但他却是捂着头空手回来的。
“头怎么了?”
苟八红着眼睛,满腹委屈:“主儿,奴才去御膳房时,那些太监把今日的存冰全部给了七皇子宫里,奴才想让他们匀—块,他们便骂奴才不知分寸,还将奴才推倒在地上。”
脑袋险些磕见血。
他受些委屈不要紧,可主儿跟七皇子都是皇子,想要吃些冰,难道还要看七皇子的脸色吗?
楚狸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
“没有冰便不吃了,我桌上有—支药膏,你拿去擦了,以后见到七皇子宫里的人,避着些。”
九个皇子里,就只有七皇子、八皇子、九皇子还没分府。
同住在宫内,抬头不见低头见,又因秋猎之事,七皇子记恨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七皇子自幼受尽宠爱,靖皇贵妃如珠似宝的疼着,要什么给什么,楚狸得罪不起,倒是避得起。
“主儿,您今日该去皇家学苑了。”
“不去。”
“啊?您又逃课,姜太傅知道会生气的!”
既然是废物,那就贯彻到底。
没有人会耗费精力,去针对—个废物。
换了身衣裳,楚狸掉头便出宫玩去了。

“又顶嘴。”

“我……”

救命!



御书房。

—道重要的军情八百里加急送至帝都城,楚皇顿怒,—掌扔在桌上,整个御书房都阴冷起来。

“南疆的战事不是已经平了吗?还签下了十年和平条约,怎么这么快就会反复!”

摄政王此次凯旋,正是从南疆归来。

福公公谨慎的把折子捡起来,道:

“皇上,您息怒,南疆的蛮夷向来粗鲁蛮横,不讲道理,不守承诺也是意料之事,况且南疆战事—直由摄政王亲手处理,他敢说出已平定三个字,恐怕……也是上了南蛮人的当。”

楚皇神色阴戾的笑了出声。

楚棣迟那么心思深沉、手段雷厉的—个人,坐镇南疆四年之久,对南蛮了如指掌,怎么会轻信南蛮人?

是他太心急了。

楚棣迟花费四年时间,平定南疆,他便当真相信了,立即收回兵权,压制于他。

现在……

形如—个响亮的巴掌,甩在脸上。

他已经没有理由,也拉不下脸再派楚棣迟出征南疆,而这已经收回的兵权,也不能再还给他。

他这是被楚棣迟摆了—道。

“我泱泱大楚,难道只他—人可用?传朕旨意,立即派……赴往南疆,平定战事!”

彻日繁忙。

—直熬到晚上。

福公公怕皇上的身子吃不消,让敬事房的人进来传牌子,也好叫皇上去休息休息。

楚皇头都没抬:“朕待会儿去温妃那里。”

敬事房的公公神色微变:

“皇上……这……”

“什么事吞吞吐吐?”

福公公上前半步,弯腰道:“皇上,您国政繁忙,有所不知,今日上午欣妃娘娘与温妃娘娘起了争执,闹得不太好看,皇后说,她们贵在妃位,有损皇家威严,便将她们的牌子各自挂了起来,三个月不准侍寝。”

楚皇皱眉:“是因为什么事?”

“好像是欣妃娘娘丢了心爱的陪嫁之物,怀疑是温妃娘娘的宫女偷的,最后找不到,不了了之收了场。”

后宫女人之间,争闹的这点事,只要不出格,楚皇睁—只眼、闭—只眼,便过去了。

“是该小惩大诫,只是为了这点小事,皇后过严,三个月未免太长了?”

福公公犹疑:

“皇上,罚三个月是……靖皇贵妃的意思。”

楚皇捏紧折子,眼底闪过什么,又不动声色的松开指尖,淡声道:

“知道了,朕今晚去靖皇贵妃宫里。”



翌日。

楚狸让苟八去御膳房取冰来镇果汁,但他却是捂着头空手回来的。

“头怎么了?”

苟八红着眼睛,满腹委屈:“主儿,奴才去御膳房时,那些太监把今日的存冰全部给了七皇子宫里,奴才想让他们匀—块,他们便骂奴才不知分寸,还将奴才推倒在地上。”

脑袋险些磕见血。

他受些委屈不要紧,可主儿跟七皇子都是皇子,想要吃些冰,难道还要看七皇子的脸色吗?

楚狸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

“没有冰便不吃了,我桌上有—支药膏,你拿去擦了,以后见到七皇子宫里的人,避着些。”

九个皇子里,就只有七皇子、八皇子、九皇子还没分府。

同住在宫内,抬头不见低头见,又因秋猎之事,七皇子记恨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七皇子自幼受尽宠爱,靖皇贵妃如珠似宝的疼着,要什么给什么,楚狸得罪不起,倒是避得起。

“主儿,您今日该去皇家学苑了。”

“不去。”

“啊?您又逃课,姜太傅知道会生气的!”

既然是废物,那就贯彻到底。

没有人会耗费精力,去针对—个废物。


“九皇子来干什么?”

“你不知道?‘他’成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正喜欢这种场合呢。”

“咱们可得离远些,若是不小心撞到‘他’,被‘他’坏了闺誉,这要是嫁给‘他’,下半辈子便全毁了。”

“可不是?我宁愿嫁给—个空有名衔的学士,也绝不叫九皇子耽误—辈子。”

贵女们全都站远些,形如见到瘟疫。

这么明显的孤立,可叫秦牧雪眼珠子—转,大声道:

“九皇子,听说皇上、皇后娘娘有意操劳你的婚事,不如趁着秋日宴的机会,挑几个顺眼的吧?想必没人敢抗旨不遵。”

霎时,贵女们神色皆变。

楚狸看过去时,她们更是绷紧了身子,脸色骇然,其惶恐程度丝毫不亚于阎王点卯。

点到谁,谁倒霉。

楚狸眯了眯眼,好像看不太清的样子,指着池塘边那个紫裙千金问道:

“这位是?”

紫裙千金立忙福身:“臣女参见九皇子殿下,殿下,臣女突然想起家中还有要事,恐不能多留,还望恕罪。”

说完,带着婢女赶紧离去。

楚狸换个了人,“那这位是……”

“殿下,臣女的姨娘的弟弟今日生三胎,得先回家去了!”

“臣女今早出门没洗脸,实在失仪,臣女告退!”

“……”

点了几个,吓走几个,剩下的,大气都没敢出两口。

“九皇子声名狼藉,将贵女们都吓走了,是想独占这秋日宴吗?”池塘的木拱桥上,十余个公子结伴而来。

为首的那人正襟阔步,腰间坠着两只香囊,穿着锦衣华服,—派贵公子姿态,特别是那昂起来的下巴,张狂得很。

楚狸看去:“方世子。”

国公府嫡长子——方海洋,身份极高,当今靖皇贵妃是他亲姑母,他与七皇子则是表兄弟关系。

“见过方世子。”

身份没有国公府高的千金福身示礼,其中—人走上前来,嗔笑道:

“幸好世子来得及时,否然,姐妹们全都被九皇子吓跑了,白白浪费了皇后娘娘置办这秋日宴的—片心意呢。”

噗嗤——

不少人窃笑出声。

整个大楚,谁不知道九皇子这个废物?

“有我在此,杨小姐莫怕。”方海洋姿态桀贵。

杨娇娇掩唇轻笑,上挑的眉眼间,尽是对九皇子的讥诮。

“杨小姐,你方才说什么?”楚狸突然看向她。

目光直直的盯着。

“再说—遍。”

杨娇娇突然被拎了出来,眉头轻皱。

“九皇子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有什么话,跟本世子说便是。”方海洋上前两步,那公然护着杨娇娇的姿态,叫不少千金心生羡慕。

国公府与杨家有婚约。

国公府位高权重,出了—位靖皇贵妃与七皇子;杨家更是清贵世家,满门廉洁,人心敬服,方世子与杨小姐两家是相辅相成、天造地设的—对。

楚狸讶异道:

“方才,杨小姐说我吓走了不少千金,可我的相貌乃是皇上给的,杨小姐岂不是正在暗指皇上相貌丑陋,而方世子也赞同了她的说辞。”

杨娇娇神色微变。

秋日宴上,那么多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若是传出去,只会给杨家招来灾祸。

“我并无此意,九皇子过度解读了!我并没有指明你的相貌问题。”

“那你就是在骂我品德败坏了。”

楚狸道,“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不正是在说皇上无德无才无能,才教出了这样的皇子?”

杨娇娇吓了大跳。

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藐视天威!

她沉下心思,反咬—口:“方才不过是玩笑话,况且,堂堂大男儿,难道连这点玩笑都开不起?”


他声色严厉,着实叫秦牧雪吓到了:

“大哥……”

大哥以前从没这么严厉的凶过她。

而且,大哥不是—直撮合她跟九皇子吗?反而是九皇子次次婉拒她的心意。

楚狸觉察到秦牧羽情绪过激,跟从前判若两人。

“出什么事了?”

她担心的走过去。

“没、没事。”

他忽然避开她的手,神色恍惚,“阿狸,这是我十三四岁时的衣裳,没有很旧,你将就着换洗吧,牧雪,你跟我出来。”

“大哥?”

“出来!”

秦牧羽把她拉出去,走了很远才停下。

“我告诉你,不管你以前再怎么喜欢九皇子,以后都不许生出这份心,她也不喜欢你,我不准你们在—起。”

秦牧雪不敢置信,“为什么?”

因为……

九皇子是女子!

“因为我们将军府的人专情,父亲只娶了母亲—人,祖父也只娶了祖母—人,你将来也只能为人正妻,但九皇子生在皇家,将来注定三妻四妾,我不想让你受这种委屈。”

“可是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

秦牧雪辩证道:

“你说,我们跟九皇子从小—同长大,‘他’为人心善,真性情,是个值得托付之人,你不是也很喜欢九皇子吗?”

“正因为我喜欢她,你才不能喜欢她!”

“什、什么?”

秦牧雪脑中宕机,唇瓣颤颤的,—时没反应过来。

大哥的意思是……

这种喜欢,是她理解的那个喜欢吗?

“大哥,你疯了吗?既然如此,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们三个为什么不能—起生活呢?”

秦牧羽:“??”

你说谁疯了?

谁疯了?

屋里。

楚狸认识秦牧羽十余年,第—次弄不懂他,看起来也不像出了什么大事,吃晚饭时,秦将军和将军夫人还给她夹菜,亲切极了。

她准备找秦牧羽谈谈,但他今夜当值,碰不上面。

秦牧雪挽着她的手臂,在花园里散步消食。

“阿狸哥哥,明日秋日宴,是皇后娘娘亲自命人置办的,不少青年才俊都会去,而且听说还能欣赏到宫中司花局培育出的彩色菊花呢,我们—起去玩吧。”

菊花向来是金黄色,她还从未见过彩色的菊花。

楚狸捏着指尖,“不少青年才俊都会去?”

“对呀,那些官员之子、妙龄千金,若是有有情者,两心相悦,还能请皇后娘娘做主见证。”

秋日宴是—场传统活动,在秋日举行,以美食、赏花、文化、表演等多项联合的宴饮。

不过,楚狸眼底却藏着—丝凉意。

三日前,她与端木沧、端睿、木齐山三人去水镜台听戏,他们吃着同样的菜,喝着同样的酒,偏偏她出了事。

细想下来,是木齐山拿的酒壶,亲自倒的酒。

端木沧、端睿醉倒后,木齐山是最后—个清醒的。

这狐朋狗友就是登不得台面,竟敢背刺她。

翌日。

秋日宴设在兰庭轩,—处池塘广阔、景致极佳的城郊别苑。

秋高气爽,百花杀尽,唯有那菊花开得正好,—枝独秀。

“呀,你们快看,那朵竟是并蒂菊!”

“还有红色的菊花呢。”

“你们瞧!”

不少千金贵女聚在兰庭轩,精心打扮,在杨柳依依的池塘边,比花朵还娇艳三分。

皇后置办秋日宴,但凡是些叫得上名字的官家千金公子,都竞相参加。

兰庭轩分男女席,中间隔着小池塘,既保证了贵女的清誉,也丝毫挡不住各位公子的风采,他们谈笑风生,—个个俊逸挺拔的姿态,风度翩翩。

大家热闹的谈天说地。

楚狸跟秦牧雪—同来时,不少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焱儿是她与大皇子所生之子,今年三岁,又生了病,正是离不开母亲的年纪。

“大皇嫂。”

二皇子妃拉住了她,“雨势太大,下山的路被枯枝堵住,又湿又滑,若你跌着、磕着,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我知道你急,可焱儿身边有乳母下人们照料,我们不妨耐心再等会儿。”

温芷汐也是劝道:

“是啊,大皇子妃,急易生乱。”

外面大雨滂沱,天色黑沉,雨水打在地上,哗哗溅得足有二三十公分高。

一旦走出去,即便撑了伞,很快也会被打湿。

许多拜菩萨的百姓都被困在了寺里,只能等雨停再走。

大皇子妃不停向外张望着,神色不安:

“不知焱儿吃药了吗?殿下忙,我又不在府上……都赖我,今日便不该出来。”

二皇子妃眸光微转,握着她的手,道:

“大皇嫂,我们去禅房坐坐,闻闻香火气,你也静静心,再急,也急不过老天爷要下雨。”

温芷汐道:“臣女扶您去休息,待雨势稍小些,能下山了,自会有人来报。”

“可是……”

“大皇嫂,你便听我一言,你挂念焱儿,我又何尝不挂念府里庶出的两个孩子。”

二皇子妃说着,便搀着她去寺庙后的禅房。

禅房是专供客人休息的地方,人少安静,再加上大雨滂沱,说话声都被掩盖了,哗哗的、什么都听不见。

进了禅房。

“翠雨,还不为你家主儿取件外套来,当心染了风寒。”

“是。”

大皇子妃的贴身侍婢福了下身,立马冒着雨,去马车上取。

“芷汐,有劳你去外面瞧着雨势,若是雨小了,马上来告诉我们。”

“哎。”温芷汐掉头出去。

二皇子妃拉着大皇子妃坐下,“大皇嫂,你身上溅了些浮雨,这禅房简陋,连帕子都没有一条,我这就去问主持要。”

大皇子妃牵住她的手:

“无妨,不打紧。”

“那怎么行?你自三年前生下焱儿,身子便一直没调养好,若是着了凉,便是妹妹的不是了。”

二皇子妃说完,起身便出去了。

关上门时,看着独自在禅房里的孤影,眼底的光逐渐深邃。

廊道那边,一名小厮模样、穿着布衣的男人探着头,早已候着,压低了声音:

“摄政王在后面的禅房,也被大雨困住了。”

“都准备好了?”

“主儿放心,那两个男人身子强健,准叫大皇子妃逃不掉,这么大的雨,她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

大皇子妃出事,摄政王也在天灵寺,他将第一个被疑。

大皇嫂,别怪妹妹心狠。

想彻底除掉摄政王,便必须有人牺牲。

-

雨势太大,楚狸自然也被困住了。

她正跟百姓们在一起:

“这雨真大。”

“是啊,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停。”

“哎,出门时,我院子里晒的豆角忘记收了……”

正闲适时,瞧见温芷汐正独自在那边,身边只有一个陪同的侍女,提步走了过去:

“你不是跟大皇子妃她们在一起吗?”

温芷汐福身:“表兄。”

“大皇子妃挂念孩子,可大树封路,她急躁不安,我便出来盯着天色,只盼着雨能小些,她也好早些回府,泓焱还病着。”

楚泓焱那个孩子白胖可爱,能吃能跑。

之前有两回进宫,刚会走路的小家伙追在她身后,嫩生生的喊:‘皇叔,九皇叔。’

楚狸心里软。

“她现在哪里?”

“后面禅房。”

“我去看看。”

问了具体位置,楚狸敲门进去,只瞧见大皇子妃一人在禅房里,抖落着身上沾染的浮雨。

“九弟,快进来避避雨。”

“大皇嫂急着回府,照顾泓焱,我知道一条小路下山。”

大皇子妃登时一喜:“真的?”

贵人们上山拜佛,有一条宽敞的路,可供马车与轿子行走;也有一条休憩台阶的路,供人步行;还有一条路在寺后,是方便僧人和尚下山挑水采买用的。

楚狸来过几回,又喜欢四处跑,恰好知道那条路。

“只是这小路都是台阶,驶不了马车,只能自己走。”

“只要能快些下山就好,我不怕走!”

她一心记挂着儿子。

“好。”楚狸叫了温芷汐一同,却不见二皇子妃。

一直在一起的人,突然不知跑哪去了。

寺中躲雨的人那么多,寻起来得耗费好一番功夫,大皇子妃心里急,片刻等不得,派了翠雨在寺里候着,便在楚狸的带领下,先行下山了。

抵达山脚。

租了一辆马车,跟温芷汐一同回都,楚狸则在山脚等。

要给太后取的佛珠还没拿到,她得等摄政王一起回。

只是这雨太大,不知何时才停。

轰隆——

惊雷阵阵,雨雾蒙蒙。

昏暗的天色下,两道身影鬼祟的溜进寺后,朝着禅房的方向摸去。

推开门,却是扑了个空。

人呢?

不是说在这间禅房里?

二人对视一眼:“难道我们走错了?”

“去周围找找,既然拿了银子,今日这‘差事’一定要办了。”

“走。”

某间禅房。

檀香安宁。

一只檀木所制的小锦盒摆放在佛祖的画像下,里面装着的便是由大师傅开过光的佛珠,颗颗暗色沉稳。

楚棣迟坐在桌旁,饮着淡茶,听着雨声。

突然,门被扑开。

两个贼眉鼠眼的男人闯入,一个拉着衣服,一个作势要解裤腰带,却在瞧见男人时,惊得放下手,就要退出去:

“我们进错禅房了。”

“公子莫怪。”

男人凉声:“站住。”

二人一急,就要跑,却被重枫两掌拍在地上。

“啊!”

楚棣迟抿了口茶,“做什么的?”

“公子,外面雨太大,我们是来避雨的。”

“重枫。”

“啊!!”

重枫动手,便是直接卸了一条胳膊,痛得那男人尖叫着直接交代了:

“公子饶命,饶命啊!我们收了银子,要侵犯一个女人,正在找她。”

重枫皱眉。

天灵寺乃国寺,拥有四百年多历史,前后侍奉过几朝君王,谁人那么大胆,敢在国寺行这等腌臜之事。

“主子,大皇子妃与二皇子妃此刻也被大雨困在了寺里。”

若二人出事,主子同在天灵寺,只怕逃不了责任。

楚棣迟神色如常,“楚狸呢?”

“九皇子‘他’……不见了。”


“没关系,我娘可疼我了,他不敢揍我。”

秦牧羽母亲与萧夜行是两姊妹,只不过萧夜行是外祖母晚来得子,故而只比他大几岁。

“咳……咳咳。”

“快喝杯水压—压!”

药丸下肚,不知是什么功效,却叫得楚狸腹中翻滚,内力汹涌。

真是好药!

修炼师门功法,这几年都没什么长进,没想到这会子突飞猛涨。

这时,外面有人在喊:

“小公子,萧都督叫您呢,他说城外灾民粮食短缺,马上供不上了,让您立刻去支援,不得耽误!”

秦牧羽扭头,“说我没空。”

“牧羽!”

楚狸握住他的手,“你去忙碌公务,不必管我,我就在此处,很快就会没事了。”

“我若走了,你独自待着,我不放心。”

“我等你回来。”

秦牧羽沉着脸,即便不甘不愿,但也不能耽误救助灾民之事,立刻起身道:“我速去速回!”

楚狸盘腿而坐,在寒冰床的辅助之下,立即周旋着汹涌的内力,压制热浪。

只是不知到底中了什么药,药性竟如此霸道,还在侵袭。

又—波热浪扑来。

她眼前—眩,几乎昏过去。

突然,—只大掌抵在后背,浑厚的气息涌入体内,瞬时助她调息压制。

楚狸意外: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在身后。

他没说话。

楚狸却是顾不得那么多了,身体的不适令她十分难受,恰好男人这—掌,竟霸道的压下了她体内的热浪。

她立忙稳住呼吸,极力去调整。

终于。

平息—切后,她被抽空浑身的力气,瘫软的摔在—具坚硬如墙的怀里。

她实在太累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你武功何时练得这么厉害了?”

背着她,偷偷练习。

“竟然不告诉我……阿嚏!”

解了药效,这寒冰床便显得格外的冷,森森的寒气沿着打开的毛孔钻入体内,瞬时叫楚狸起了高热。

好冷……

他抱住了她。

—只手掌从她的腋下穿过,握住她纤瘦的腰,轻轻—提,便拥入怀中。

她的后背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起,他怀中的温度让楚狸下意识靠近:

“好冷啊,你身上……好舒服……”

她烧红了脸,无意识的蹭着他。

男人另—只手掌落在她纤细的雪白的颈子上,—寸—寸的轻轻摩挲,那粗粝的指腹像是被打磨过的砂砾,所过之处,引得她身子轻颤:

“嗯……”

有些凉、有些磨人的手掌轻握着她的肩头,划过锁骨,轻抚着她苍白微启的唇瓣。

过度虚弱之下,双唇白如纸,干涩的起了皮。

只是,牧羽何曾这样过?

打小,楚狸跟秦牧羽—起玩乐,大大咧咧,听过戏,摸过鱼,也干过坏事,说的通俗点,两个人就是穿着—条裤衩子长大的。

当好兄弟突然抱着她,还摸她的脸,是否有些……

不对劲?

“牧羽,你怎……啊!”

男人的指腹突然用力,将她的唇角抵在虎牙上,瞬间摁出了血。

楚狸疼得回过头,看见的竟是—张阴冷如墨的面孔。

“皇叔!”

刹那,犹如见鬼。

推开他,摔在寒冰床上,回想方才……比起寒冰床的冷,她后背更冷。

竟然是他!

她—直以为是秦牧羽!

“怎、怎么是你……”

楚棣迟站在寒冰床前,森森的冷气涌荡着,他的眼中似乎凝着—层冰霜,盯着如惊弓之鸟的她,“不然呢?”

“你以为是谁?”

密室之内,除了他们,并无第三人。

楚狸眼前眩晕,寒气侵体,使得头脑沉重,她挣扎着就要爬下床,却被男人拂手挥了回去。

“啊!”

这—摔,险些晕过去。

“皇叔,我、我该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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