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周骅,算得上青梅竹马。
我家卖油,他家卖茶,世代比邻而居。
还小的时候,周家父母提起结亲之事,我爹娘也欣然同意。
一切的细微改变,怕是从周骅考上了秀才开始。
他很少找我玩儿,有时候我去寻他,他也借口推脱。
我与他说油价与他说爹娘卖货的趣事儿,他就满脸鄙夷之色,转头说起他的诗书说起县令千金的画儿多么有意境。
只可惜,前世的我过于天真,并没有看明白这些细微之处的改变。
还一心一意地想着嫁给他。
直到后来被他羞辱退婚,爹娘天天唉声叹气,将我关在院子里不许我出门。
再到后来,我懵懂间冲撞了那位县令千金,被人扔进湖里差点淹死。
后面即使救了上来,也一病不起,不久就去了。
大概即使成了痴儿,心里还有太多不甘,灵魂久久不散,徘徊在家里。
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想起生前之世。
那时才知自己有多蠢。
周骅依然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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