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简直跌宕起伏。
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忽然,病床上的许安年有了动静。
他似乎看到了我。
浑浊的眼里露出一点浅浅的光,“阿华……”“你来……看我了?”
我没有回应他。
然后就听到耳边扑通一声脆响。
儿子跪在我脚边,哭着求我:“妈,我们真的都错了,也尝到了恶果,你能不能……能不能看在几十年的情分上,让我爸临走前别那么伤心。”
我低头看着儿子。
觉得他对自己的父亲可真孝顺。
可为什么要一直委屈自己的母亲呢?
我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最后轻轻推开了他的手。
“我们已经离婚了,他死活都与我无关,你以后没事,也不要来找我了。”
我抛下了他们父子,离开了医院。
网上的热度还在发酵。
有记者顺藤摸瓜,找到了我。
我接受了采访。
却没有满足对方的好奇心,回答他们准备好的问题。
只是说了几句话。
“我和许安年离婚了,画确实是我的,以后可能会开画展,欢迎大家捧场。”
“我不是谁的妻子,也不是谁的母亲,希望下次再上热搜的时候,可以是我自己的名字。”
“最后,我叫蒋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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