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妈为了这个家,风里雨里的,你坐享其成,如今大家都老了,你放手成全她们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搞这种苦肉计,让妈晚节不保?”
看着不断质问我,偏心偏到太平洋的儿子,我心脏闷疼的厉害。
明明一切都是宋若音的错,他竟然如此理直气壮的把责任都推到我的头上。
这些年我都白疼他了,他现在只知道宋若音是有本事的教授,不知道我才是吃尽了苦头将他养大的亲老子。
我强撑起身子,使足了力气一巴掌打在了郝越的脸上,“滚出去,从今天开始我没你这个儿子。”
郝越怔愣的盯着我,目光里写满了不敢置信,“你竟然打我。”
“你和孙叔叔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难怪妈一把年纪了也要和你离婚。”
郝越愤恨的摔上门,我悲痛的哽咽出声,给好哥们儿发了一段很长的消息,然后拔掉针头打车回到了家里。
我将宋若音藏在书房的书信装进拎包里,手脚笨拙的爬上了顶楼的天台。
天台的风真大,吹的我有些站不稳。
我的腿一直在抖,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其实我是个胆子很小的人,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和宋若音的那几个亲戚吵架,就算是我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了。
可是今天我要把过去六十年的勇气都拿出来,让她们这对白眼狼母子知道,我不是任由他们捏圆搓扁的软柿子。
这两天媒体一直很关注宋若音的动向,刚刚回来的时候我就看到有记者蹲在这附近,我爬上天台后,他们立刻拿着摄像机对着我猛按快门。
周围的邻居见状,一脸难以置信的,不停的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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