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槐绿裴观臣的其他小说小说《嫁给残废老公后,黑心女主赢麻了凌槐绿裴观臣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槐绿哭得更伤心了:“大姐,不能叫大姐,我不配,张医生,从来没人给我糖,从来...从来都没人对我这么好过!”张玉莲脸上笑意更甚了,她就知道,这种乡下来的小姑娘,心思单纯,平日里受长辈打压欺负,最是容易上钩了。“孩子,我也是看你可怜,你那舅舅可不是个好人,你这样的漂亮姑娘,很容易遭罪啊!”凌槐绿像是找到了个贴心可以诉苦的人:“嗯,张姐姐,你不知道,他总是趁着没人,那样看我。张姐姐,我好怕,可我外婆和舅妈都不管我!”张玉莲眼里鄙视渐浓,还看你?谁让你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不是存心想勾引男人么?不要脸的下贱货,就是因为这些狐媚子贱人,男人才会三心二意的变心。就像她最初的对象,不就是因为人家漂亮,所以跟她吹了么!“小妹子,姐有个主意,不但可以...
《嫁给残废老公后,黑心女主赢麻了凌槐绿裴观臣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凌槐绿哭得更伤心了:“大姐,不能叫大姐,我不配,张医生,从来没人给我糖,从来...从来都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张玉莲脸上笑意更甚了,她就知道,这种乡下来的小姑娘,心思单纯,平日里受长辈打压欺负,最是容易上钩了。
“孩子,我也是看你可怜,你那舅舅可不是个好人,你这样的漂亮姑娘,很容易遭罪啊!”
凌槐绿像是找到了个贴心可以诉苦的人:“嗯,张姐姐,你不知道,他总是趁着没人,那样看我。
张姐姐,我好怕,可我外婆和舅妈都不管我!”
张玉莲眼里鄙视渐浓,还看你?
谁让你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不是存心想勾引男人么?
不要脸的下贱货,就是因为这些狐媚子贱人,男人才会三心二意的变心。
就像她最初的对象,不就是因为人家漂亮,所以跟她吹了么!
“小妹子,姐有个主意,不但可以让你离开你舅舅家,还能让你当城里人,你愿不愿意?”
凌槐绿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真的....真的可以吗?
不行,我外婆舅舅知道,会来找张姐姐麻烦。
我....我不能连累了张姐姐,还是....还是算了吧!”
张玉莲拉着她:“你怕啥?
你怕他们,我可不怕,放心吧,以后他们要敢欺负你,你就来姐姐办公室玩,保管他们不敢找你麻烦!”
如果把这小贱人送去给张书记,那她调去县医院的事......
她的手指掠过凌槐绿娇嫩的肌肤,心里又是一阵浓烈嫉妒。
这贱人都是怎么长的,明明在农村天天晒太阳干农活,咋还能长的这么白嫩。
凌槐绿回去时,就被赵文兵给扯到了卫生院后墙下面。
“你跑哪儿去了?
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凌槐绿战战兢兢道:“没有,小舅,我没有!”
“那为啥半天找不到你?”
“是张医生喊我过去说话了!”
“她喊你干啥?”
赵文兵对张玉莲没好感,毕竟这个贱人居然敢污蔑他。
凌槐绿畏畏缩缩道:“她说要认我做干妹妹,还给我糖吃!”
她说着从口袋里摸出糖来。
赵文兵一看,居然是挺上好的虾酥糖,随即疑惑道:“她为啥对你那么好?”
凌槐绿低着头:“我....我也不知道,她给了我好多,还让我想吃去她办公室抓就是!”
赵文兵扔了一颗糖进嘴里:“那你再去抓!”
“不行不行!”
凌槐绿连连摆手:“她抽屉里有钱,好多好多钱,万一人家钱丢了,我...我说不清楚!”
好多钱?
好多好多钱?
赵文兵心动了:“放哪儿的?”
“我不能说!”
凌槐绿一溜烟跑了。
赵文兵咔嚓一声咬碎了糖,嗤,就那么屁大个地方,不都说了抽屉里么,这丫头还真是笨的可以。
夜里,病房里的人都睡了。
凌槐绿坐在地上打盹儿,赵老太不许她挨着床,床要留出一半给她小儿子睡。
她都说让文兵回去,可小儿子孝顺,就是不肯走,非说要陪她。
一片安静中,赵文兵摸了出去。
凌槐绿目光一闪,随后将张玉莲办公室里偷出来的镇定剂,注了一些在输液瓶里。
这年头的医疗条件差,还是乡卫生院,就算这老太太突然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是怎么死的。
只是眼下,她若死了,岂不是便宜了那一堆孝子贤孙。
老太太沉沉睡了过去。
凌槐绿也跟着溜出病房,端着脏衣服去了水房,随后去了张玉莲办公室后窗。
她看见赵文兵将抽屉里的钱摸了出来,揣进了口袋里。
还没等赵文兵出去,办公室门再次推开了。
“丁院长,这么晚还不下班?”
是张玉莲的声音,和白天时的冰冷不同,这会儿带了几分妩媚。
丁院长把张玉莲按在办公桌上:“张医生都没下班,我咋好意思下班?
再说了,老林天天加班,我不得替他慰问一下家属!”
张玉莲娇声笑道:“好好的,你提那死鬼干啥!”
她仰着头,头发从办公桌落下去,就在赵文兵脸上扫来扫去。
借着外头微弱的月光,凌槐绿都能看见丁院长肥胖的肚子。
“玉莲妹子,你说,我和你家老林谁好?”
“老丁,必须是你,你比纣王还要厉害!”
办公桌下,赵文兵打死没想到。
他偷个钱,居然会撞上这么一桩风月事,心里祈祷,这两人快点结束,好让他出去。
妈的!
那女人也不怕住院的病人听见。
赵文兵煎熬的不行。
一时间,又开始挂念起凌槐绿来了。
“老丁,上次你去县里找张书记,我工作调动那事咋说的?”
丁院长道:“你急啥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张好色,也不看看你上次挑的那两个,实在没胃口!”
张玉莲语气急促:“老丁,我遇上了个好的,就今儿上午那个,老婆子外孙女,你瞧见没?”
丁院长显然也记起了凌槐绿,体内那火气就更旺了。
“嗯,就是比你差一点儿!”
张玉莲心中暗骂,臭男人,还好意思说这话。
“你说,把她送给张书记咋样?”
“那你工作保证没问题!”
窗外的凌槐绿听着两人的污言秽语,默默抖出了胡椒粉。
“阿嚏!”
赵文兵鼻子被张玉莲的头发,早就刺挠的不行,胡椒粉一出,他再也憋不住了,打出一个气吞山河的喷嚏。
这一个喷嚏,将上头两人惊的不轻。
张玉莲一把推开丁院长,也顾不上穿衣服,伸手就拉开了电灯绳。
“凌槐绿,女、45岁,绵城人,因杀害父亲凌文海、母亲赵秀华、弟弟.....共计13人,凌槐绿故意杀人罪证确凿,判处死刑,执行枪决!”
砰!
一声枪响,凌槐绿视线落在不远处草丛里,那里生长着一簇小野花。
紫色的花朵在风中颤巍巍的摇晃,一如她儿时牵着妈妈的手,脚尖顽皮掠过的小花朵。
那时阳光暖暖的,那时的风也柔柔的。
只是,为什么后来一切都变了呢!
“槐花,你个死丫头,这都多大早上了,你还不起床做饭?”
耳边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老娘倒八辈子血霉,嫁到你们老赵家,上要伺候老人,下要照顾小的,中间还得养着你这个光吃不干的外姓人。
你爹妈老子在城里吃香喝辣,好意思丢个赔钱货回娘家。
咋?
他老凌家死绝户了,没人养娃了,得让老赵家来养!”
凌槐绿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便是竹枝茅草屋顶,低头一看,就看到了满地鸡屎和一旁堆放的谷糠蛇皮袋。
她又去看自己的手,原本白皙的肌肤,因常年打猪草砍柏树枝干农活,各种草汁树液黏在手上,黑黢黢的根本洗不掉。
但这上面,没有被刀砍过,如蜈蚣一般的缝合疤痕,也没有被人拿烟头烫过,和生生咬烂的凹陷坑洼。
外头的骂声还在继续,那是大舅妈张桂芬的声音,尖锐刺耳骂人不带重复。
凌槐绿从地上爬起来,人还有些发晕。
她拉开破败低矮的房门,从鸡圈里走了出去。
五月晨间的雾气,带着些许湿润,浸润了被舅妈打出鼻血又结痂的干涸鼻腔。
砰!
堆成小山的脏衣服带盆扔到了凌槐绿面前。
“做好早饭就去把这些都洗了,菜园子里的草要除,向阳坡的麦子可以割了。
你割完麦子顺道打些猪草回来。
先前晒的柏树枝干了,下午记得把柴火背回来。
不要忘了给你二哥做鞋子,还有田里的鸭子记得收,牛草要......”
凌槐绿游魂一般走进灶房,拿葫芦瓢舀起一瓢水咕嘟咕嘟喝了下去,一肚子水让人有了些许饱腹感。
她捂着心口位置,那里还残留着子弹炸开的震动。
眼下,她又真实的活着。
这个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凌槐绿拿起窗户上,大红塑料边框,背后镶嵌着明星图片的镜子,看着里面面容稚嫩却已姝色染艳的娇俏小脸。
这是.....1987年,是她被送回乡下外婆家的第八年?
18岁!
青春豆蔻的年华。
可以嫁人换彩礼,也能进厂工作赚家用,还能....被躲在阴暗之处的人肆意偷窥意淫。
凌槐绿进了灶房,掀开锅盖舀水做饭。
她才把火生好,转身削红薯皮,娇小的身子就被人抱住了。
身后男人臭烘烘的气息,在白皙的脖颈处流窜。
“槐花,你咋就这么漂亮呢?
比封神榜里头的妲己娘娘还好看!”
赵茂才在凌槐绿身后说。
“槐花,你就答应跟我呗,只要你跟了我,以后我妈不敢再打你骂你,小成和小翠也不敢欺负你!
你放心,我是有本事的人,将来肯定能让你天天吃肉,还有新衣裳穿。
槐花,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占了你的身子,跟我奶说的,是你勾引我。
那时候,你咋办啊?
槐花,你除了哭,没别的法子哦!”
他站在凌槐绿身后,昭示着他的耐心已经告罄,他不愿意再等了。
这勾人的小妖精,越长越水灵。
他奶和他妈居然还想把她嫁给煤老板那个傻儿子,他妈的!
肥肉不烂自家锅里,凭啥要便宜外人。
凌槐绿僵硬着身子,深吸一口气,忍着汹涌的杀气,捏着刀的指节泛白。
咔嚓将一个红薯劈成两半,推开赵茂才,回头木着一张脸道:“槐花就是个苦命的,爹不疼娘不爱。
你要是真疼槐花,就带槐花走吧!”
赵茂才先是一愣,随后大喜;“你真肯跟我走?”
凌槐绿咔嚓咔嚓劈红薯下锅:“我想去羊城打工,听说那边随便一天都是好几百,去的人都发财了。
你敢不敢去?”
“咋不敢!”赵茂才可不愿被个女子看轻:“羊城我有熟人,只要你想去,咱明儿就能去!”
凌槐绿摇头:“大舅妈和外婆不会同意的!”
“这事包我身上!”
赵茂才去拉凌槐绿的小手:“槐花,你真愿意跟我走?”
凌槐绿甩开他的手,往灶膛里添了一把柴火:“姑娘家长大了,早晚得嫁人,嫁谁不是嫁!
只要你以后发达了,能让我吃饱饭就成!”
赵茂才嘿嘿笑着,拧了她一把:“你放心,我最疼你了!
那明儿一早咱们就走。”
凌槐绿捞出酸菜:“早上走不好,我早上要做饭,冷锅冷灶会被人发现。
咱们下午走,下午我要去半山上收柴火,你在天坑那里等我。
我借着收柴火来找你,你别忘了带钱!”
赵茂才一想,天坑那地方危险,放牛都很少有人去,天黑那会儿就更不会有人了。
那里草地柔软,若是在那把白白嫩嫩的凌槐绿给睡了再走,这滋味可太美了。
“好!
我在天坑那等你,你要敢不来,老子今晚砸了鸡圈,也得把你给睡了!”
“嗯!
只是你说自己出去打工就成,不能说带上我,不然,舅妈会怀疑!”
“放心!老子懂!”
赵茂才得了应许,一手插兜吹着口哨,高高兴兴去准备外出所用的东西了。
凌槐绿眼中闪过凶光,狠狠将菜刀钉在案板上。
她前世小学没毕业,就被人送回了赵家。
在赵家当牛做马七八年,能嫁人的年纪回了城里,除了干活伺候人啥也不会。
后来逃了出去,为了讨生活各种脏活累活都干过,短短一生平庸寡淡毫无出彩之处。
要说最拿手的活计,.....唯有杀人!
绵北一带,山高且大。
天坑之所以叫天坑,就是因为它在雷公山顶上,从山顶中间裂开形成一个无底深渊。
没有人知道下面有多深,就是几十年后,各种探测仪器下去,也没能有个结果。
赵茂才坐在天坑不远处的树下,瞧着迎着夕阳过来的凌槐绿。
“槐花儿,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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