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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结局+番外

我不困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顺着长廊往前走,再绕过一座山水园,过了一处竹林,便是谢老夫人的端竹院了。“你说说你,不就是堵了你几回道,怎还能将人给气哭了!这王家姑娘好歹是你大婶母的亲侄,你昨日那般,岂不是落了你大婶母的脸面!”谢老夫人昨日刚刚听了大房儿媳的一顿啼哭埋怨,心里烦着呢。谢府共有四房,大房谢玉钦、二房谢玉安、四房谢玉书皆是老夫人亲出的嫡子,唯独三房谢戊林是妾室所生。王氏刚嫁入谢家时,其父王河海升翰林院任大学士,风光一时。可惜站错了队,被圣人一贬再贬,如今只剩下个徒有其表的史官一职了。原本大好前途的谢玉钦也因王家受累,仕途不顺,被外派至荆州任了个小小的府令。反而是看似中庸的二房谢玉安,在京城混得如鱼得水,更养出了圣人钦点的探花郎谢长翎,实在是令人嫉羡。谢...

主角:沈昭月谢长翎   更新:2024-10-28 1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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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月谢长翎的现代都市小说《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我不困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顺着长廊往前走,再绕过一座山水园,过了一处竹林,便是谢老夫人的端竹院了。“你说说你,不就是堵了你几回道,怎还能将人给气哭了!这王家姑娘好歹是你大婶母的亲侄,你昨日那般,岂不是落了你大婶母的脸面!”谢老夫人昨日刚刚听了大房儿媳的一顿啼哭埋怨,心里烦着呢。谢府共有四房,大房谢玉钦、二房谢玉安、四房谢玉书皆是老夫人亲出的嫡子,唯独三房谢戊林是妾室所生。王氏刚嫁入谢家时,其父王河海升翰林院任大学士,风光一时。可惜站错了队,被圣人一贬再贬,如今只剩下个徒有其表的史官一职了。原本大好前途的谢玉钦也因王家受累,仕途不顺,被外派至荆州任了个小小的府令。反而是看似中庸的二房谢玉安,在京城混得如鱼得水,更养出了圣人钦点的探花郎谢长翎,实在是令人嫉羡。谢...

《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顺着长廊往前走,再绕过一座山水园,过了一处竹林,便是谢老夫人的端竹院了。


“你说说你,不就是堵了你几回道,怎还能将人给气哭了!

这王家姑娘好歹是你大婶母的亲侄,你昨日那般,岂不是落了你大婶母的脸面!”

谢老夫人昨日刚刚听了大房儿媳的一顿啼哭埋怨,心里烦着呢。


谢府共有四房,大房谢玉钦、二房谢玉安、四房谢玉书皆是老夫人亲出的嫡子,唯独三房谢戊林是妾室所生。


王氏刚嫁入谢家时,其父王河海升翰林院任大学士,风光一时。

可惜站错了队,被圣人一贬再贬,如今只剩下个徒有其表的史官一职了。

原本大好前途的谢玉钦也因王家受累,仕途不顺,被外派至荆州任了个小小的府令。


反而是看似中庸的二房谢玉安,在京城混得如鱼得水,更养出了圣人钦点的探花郎谢长翎,实在是令人嫉羡。


谢老夫人心里头敞亮,那王家姑娘只是门表亲,何况王家实在也没落了些。

可大房不中用,这算计到二房头上算什么事?

还想给谢长翎塞个王家人,再蹭上几分运道不成?


谢老夫人都看出来的事情,谢长翎自然省得,但若是真揭开了脸皮,闹一场。

只能是两房都不讨好,谢老夫人这才出来打个圆场了。


可今日瞧着谢长翎这张面无表情的脸,谢老夫人只觉得来气,这性子真是随了他爷!


爷孙两个都是个犟种。


“是孙儿说重了话。”

谢长翎性子犟,但在谢老夫人面前,惯会认错,“待下回遇见了王姑娘,孙儿说话前,必然多斟酌斟酌。”


“哎,你。”

到底是自家的孙子,谢老夫人埋怨了两句,却也不会真动气,可谢长翎迟迟不定亲这事儿,实在让她烦忧,“你既是辞了官,那就安安心心定下来。

下旬,陆家有个宴席,你去看看。”


陆家乃鼎鸣钟食之家,与谢家可谓是二分广陵,两家若能结亲,也是件好事。


“祖母发了话,孙儿自当去。

只是孙儿的婚事,怕是孙儿自己也做不了主。”

谢长翎将栗子糕切成小块,插上了竹签,递到了谢老夫人面前。

“婚姻大事,急不得。”


“得得得,你们大了,我一个老太婆,可管不住你们了。”

谢老夫人吃了口糕,语气中满是无奈,她知谢长翎回广陵定是另有缘由。


何况她家孙儿是圣人钦点的探花郎,就算是辞了官,那也自有出头日,这么一想,谁家高门显贵的女儿娶不得?


哎,可她年纪大了,膝下却连个重孙都没有,实在是眼馋。

她不就是想抱个重孙嘛!


谢长翎陪着祖母闲聊了一会儿,又哄着谢老夫人喝了药,正准备要走时,却听到了一句“老夫人,七公子来了。”


门外有人来报。


谢长翎眉头轻皱,未曾言语。


谢老夫人借着喝茶的功夫,看了眼他,见其无话,而后道:“进来吧。”


“乡试在即,你闲在家中无事,也帮着看顾些弟弟们,这谢家终究不能只靠你一人。”

谢家子嗣虽多,但实在是没几个顶用的。

世家想要枝叶繁盛,这根就要扎得深,扎得多。


一语毕,屋外已来了人。


“孙儿给祖母请安了。”

谢长岚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全无刚才见沈昭月时的欢喜模样,如今是真被说中了,他刚被母亲训斥了一顿,就被赶来了老夫人的院子听教诲。


等到谢长岚进了门,谢老夫人打开了话头,“七郎,来得正好。

今年的乡试,你也下个场。

不求个名次,就当是历练也好。”


这事,谢长岚刚知晓了。

这乡试的名额是大夫人特地求来的。

“是,孙儿必当尽力,不负祖母期望。”


说罢,谢老夫人又点道:“正巧这探花郎回来了,你也多跟着二哥学学。

兄弟之间,平日里多些走动是应该的。”


听到此话,谢长岚更是心下不甘,凭何只单点他一人?

六哥、八弟、九弟,他们怎就不来?


但在谢老夫人面前,他只得陪着笑脸,答道:“那是自然。

只是弟弟愚钝,还望二哥不嫌弃得好。”


“无妨。”

谢长翎回了一句,冷淡至极。


不过,既是接下了这活,那必然是要做好的。


谈话间,谢长翎先简单考校了几道经书里的注解之题,然而谢长岚往日最不喜背书,哪里能记得?

磕磕巴巴,一个都未曾答对。


“孺子,难教也。”


这一句话,让谢长岚羞红了脸面,恨不得在祖母面前找个地缝钻进去。


“难教,那就好好教。”

谢老夫人打了个哈气,她这把老骨头是管不动了。

“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


谢长岚终于松了口气,与谢长翎一前一后出了院子。


刚分开走了几步路,一个书童急匆匆跑到了谢长岚身前:“公子,可还去看沈姑娘?”


“不去,不去了。”

今日晦气,谢长岚哪儿都不想去。


沈姑娘?


原是将心思都放在了女子身上,难怪一问三不知。

男女之间,本应多有避讳才是。

如何,就让人记挂上了?

谢长翎暗自摇头,连带对沈姑娘也起了不喜。

他十二岁入京赴考,那时谢府似乎还未有这个沈姑娘,怕又是一个来打秋风的女子。


只这一点,与什么王家、柳家都一样。


若是日后撞见了,躲着些便是。


再说这雨,怕是要下整夜了。


回了谢长翎的听竹院,日头还未曾下去。


正好还有封书信要寄给京城里的父亲,他虽辞官,却不能随意疏忽了京城之事。

唯恐牵一发,而动全身。


纸币铺开,一侧的白芍正研着磨,嘴里却莫名嘟囔了一句:“湿了发,溜了肩,别是等着公子撑伞呢!”


白芍与残荷本就是从小贴身伺候谢长翎的丫鬟,按理说,将来是主子收进房里的人。

可谢长翎一心只读圣贤书,未曾多给她们一丝念头。


残荷是个明白人,知晓主子看不上她,早早就另外许嫁了人,等到谢长翎入京时,她便留在了谢家,看顾个院子。

偏白芍不甘心,跟着入京后,只求留在公子身边做个婢女就成。

如今年岁渐长,便是另许人家,也不好找了。


许是这些日子,特地来堵谢长翎的女子多了,白芍偶尔也会随口说上两句,似是抱怨,又似在试探谢长翎的反应。


这没由来的一句,让谢长翎蓦然有些发愣。


等着撑伞?


她的确没带伞。


谢长翎打女子身旁经过时,侧目瞥了一眼,水珠滴落进了衣领,凝脂如玉。


不知是真的忘带伞,还是如何?


就这般手段,实属蠢顿、低劣了些

若是往常,谢长翎决计不会想起来一个陌生女子。


可现在,他想起来了。


“磨墨。”

谢长翎的声调毫无起伏,所谓君子,应当目不斜视。


白芍噤了声,这是公子不喜了。


回谢家时,白芍早早打探了一番,这府里有什么样的姑娘,又是怎样的姿色,于她看来都不值一提,唯今日遇见的女子长相实在狐媚艳丽,便是她见了,也都呆了一瞬。


好在,谢二公子未曾记在心底。



哪怕是日后问起,她只矢口不提,就行。
她啊,只求稳稳当当地与谢六郎成亲,搬出去独住。
香叶倒是点了一句:“昨日撞见二公子,冷面獠牙,吓得我伞都丢了,魂儿都没了。”
“昨日?”谢六郎面露疑色。
沈昭月连忙瞪了一眼香叶,真是个嘴上没把儿门。“昨日去接你,在长廊处遇见了。我想着那处通往外院,日后还是少去。”
“好。就算是接我下学,也不用非得门口去。”两人青梅竹马的长大,谢六郎自是知道沈昭月的不安感,“便是只在我院子里等,我也欢喜。”
“还有个好消息,等过了清明,我便不用日日去府学了。老夫人说是让二哥做夫子,在家中给我们开小灶呢!”有了探花郎的指点,过乡试岂不简单?谢六郎对此欣喜不已。
若是今日之前,沈昭月对谢二郎必然心怀敬意,但现在提到他的名字,却觉得有一丝丝的心堵,“那自然是好的。”
闲聊间,热茶已满,芳香四溢。
这一亭内笑声不断,自是小儿女间的情愫满溢。
反观听竹苑内,却是一片颓唐之色。
谢长翎药性未全解,本意是让白芍打凉水来泡澡,可一转身看到的,却是已经衣衫半解的女子。
“公子,我来添水。”此番良机,白芍不愿错失,更是心神荡漾。
可她得到的,只有一个字。
“滚!”
浸泡在凉水之中,并不能全然消散药性。谢长翎知道白芍是留作他通房的,可真正等到白芍自荐枕席时,谢长翎脑中想到的只有那个女子的面容。
这一点,让他尤为愤怒与羞耻。
他整个人埋进浴水中。
被赶出房门的白芍,趴在床上哭泣不止,她是彻底丢了脸面。
残荷敲了几声门,进来劝道:“你若是早听了我的,如何会有今日这一遭?”
“我不听,我凭何要听!我伺候公子十几年,我为何不行?”白芍抹了把泪,“今日不行,总有一日行。”
残荷叹了口气,这是魔怔了,劝不得。
第二日,天渐放晴,日光透过枝桠,在堂前映射出一幅叶影画来。
“姨母的精气神儿,可比前几日好了许多,想来定是秀珠姐姐的功劳。”沈昭月站在了四夫人身侧,给她捏着肩,松松筋骨。
自冬日起,四夫人得了风寒,便总是三两日的咳嗽头晕,沈昭月原想来侍疾,以尽孝心。但四夫人的性子向来孤傲,哪能让旁人见了她病重憔悴的样子?
虽未曾侍疾,但该到礼数总要有,沈昭月亲自去了良药堂,每隔两日定要送上些滋补的参药来。
“哪里的话,要我说,还是表姑娘上次送来的山参好用。煮了汤,入了药,吃上几贴,就不咳了。”这些年,秀珠收了沈昭月的许多礼,时常会与四夫人说些好话。耳旁风吹上一次、两次或许没用,但次数多了,便是假的也能说成真的。
就连沈昭月与谢六郎的亲事,也多亏了秀珠的几句劝,四夫人才欣然同意了。
“你们两个,一唱一和,倒是会相互吹捧。”四夫人回望了两人一眼,打趣了一句。而后,颇有些幸灾乐祸道,“这几日,咱们的探花郎回了府,那大房可有闹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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