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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悍妻 全集

六月 著

现代言情连载

打了张妈妈的下场,是晚上没有饭吃。海棠去厨房问了,厨房说夫人下令,梨花院上下,今晚不供饭。梨花堂除了海棠和张妈妈,还有三个洒扫丫头,连带她们三个也没饭吃。她们之前本来就只听张妈妈的话,如今陈瑾宁连累得她们没饭吃,自然有怨气。海棠担心地对陈瑾宁道:“今晚不给开饭,明天若也不给,怎么办才好?”“告状!”陈瑾宁钻在柜子里不知道找什么东西,鼓捣得咚咚作响。“告状?国公爷不喜欢人家告状。”海棠轻声道。陈瑾宁终于从柜子里钻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条鞭子,道:“总算找到了。”海棠看着她手里的鞭子,“这不是从青州带回来的吗?夫人说女孩子家不得动武,会被人耻笑,所以您一直放在柜子里呢。”陈瑾宁把鞭子别在腰间,“小海棠,女孩子家不动武是好的,可若被人欺负到头...

主角:沈初颜沈栩泽   更新:2024-09-23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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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颜沈栩泽的现代言情小说《权宠悍妻 全集》,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了张妈妈的下场,是晚上没有饭吃。海棠去厨房问了,厨房说夫人下令,梨花院上下,今晚不供饭。梨花堂除了海棠和张妈妈,还有三个洒扫丫头,连带她们三个也没饭吃。她们之前本来就只听张妈妈的话,如今陈瑾宁连累得她们没饭吃,自然有怨气。海棠担心地对陈瑾宁道:“今晚不给开饭,明天若也不给,怎么办才好?”“告状!”陈瑾宁钻在柜子里不知道找什么东西,鼓捣得咚咚作响。“告状?国公爷不喜欢人家告状。”海棠轻声道。陈瑾宁终于从柜子里钻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条鞭子,道:“总算找到了。”海棠看着她手里的鞭子,“这不是从青州带回来的吗?夫人说女孩子家不得动武,会被人耻笑,所以您一直放在柜子里呢。”陈瑾宁把鞭子别在腰间,“小海棠,女孩子家不动武是好的,可若被人欺负到头...

《权宠悍妻 全集》精彩片段

打了张妈妈的下场,是晚上没有饭吃。


海棠去厨房问了,厨房说夫人下令,梨花院上下,今晚不供饭。


梨花堂除了海棠和张妈妈,还有三个洒扫丫头,连带她们三个也没饭吃。


她们之前本来就只听张妈妈的话,如今陈瑾宁连累得她们没饭吃,自然有怨气。


海棠担心地对陈瑾宁道:“今晚不给开饭,明天若也不给,怎么办才好?”


“告状!”

陈瑾宁钻在柜子里不知道找什么东西,鼓捣得咚咚作响。


“告状?

国公爷不喜欢人家告状。”

海棠轻声道。


陈瑾宁终于从柜子里钻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条鞭子,道:“总算找到了。”


海棠看着她手里的鞭子,“这不是从青州带回来的吗?

夫人说女孩子家不得动武,会被人耻笑,所以您一直放在柜子里呢。”


陈瑾宁把鞭子别在腰间,“小海棠,女孩子家不动武是好的,可若被人欺负到头上来还不动武,那就是愚蠢,死了也没人可怜。”


前生,她就是这样。


“不过,”陈瑾宁微微一笑,扬了一下鞭子,“对付吃饭的问题,倒是不必动武的。”


海棠惊诧地看着她。


“出去打听一下,看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陈瑾宁掐了她的小脸颊一下,“父亲回来,告诉我。”


“小姐您到底要做什么?”海棠不解地问道。


“去,哪里那么多废话?”

陈瑾宁坐下来,慢慢地弄着鞭子上的刺,这是师父送给她的鞭子,鞭子手柄部分,刻着她的名字。


吾徒瑾宁!


前生,她也是在嫁入李家之后,才知道师父的身份。


李良晟不喜欢师父,因此不许她跟师父来往,她竟还傻乎乎地听了他的话,断了与师父的往来,让师父伤透了心。


记得初初成亲那会儿,师父不知道她的态度,带了一大堆的礼物前来拜访,被她晾在了正厅外等了足足一个时辰。


后来,李良晟去告诉他,江宁侯府不与他这种人来往,她当时躲在外头,看着师父那张失望到了极致的脸,如今想起,还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刮子。


沉溺在前生往事中,她几乎不能自拔。


半个时辰之后,海棠回来,“小姐,国公爷回来了,如今在永明阁呢。”


陈瑾宁慢慢地站起来,“随我过去一趟。”


“是!”

海棠虽然不知道她去做什么,但是觉得小姐一定是有打算的。


陈瑾宁知道父亲若回来得晚,长孙氏是一定会为她预留夜宵的。


既然梨花院不开饭,那她就去蹭饭。


陈国公如今任职督查衙门的副监察使,督查衙门前身叫八扇门,是专门查办贪官污吏的,最近皇上下了旨意,要揪出福州贪污的官员与京中那些官员勾结,因此,陈国公都是早出晚归。


衙门管饭,但是伙食不好,督查衙门以身作则,反腐倡廉,伙食上是得起到一个带头作用。


长孙氏心疼夫君,所以总会备下汤水也夜宵等着他回来吃,陈国公也习惯了每天回来,都会先去永明阁吃了夜宵再到书房里去。


长孙氏见他回来,一边迎上去伺候他脱了外裳,一边吩咐人去端饭菜汤水。


“刚刚进来的时候,便听得初三说良晟与陈侍郎夫人来过,”陈国公坐下来,用旁边的柚子叶水净手,然后问道,“有什么事吗?”


长孙氏把他的外裳挂在了衣架子上,微笑道:“没什么要紧事,就是过府坐一坐。”


“嗯!”

陈国公也没再问,接过令婆子递过来的茶水,呷了一口,“瑾宁婚事如今定下来了,只等侯爷回来便成亲,柱儿那边,你也得抓紧点办,他到底是哥哥,不能被妹妹抢了头。”


长孙氏闻言,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国公爷可曾探听过靖国候那边?

靖国候的女儿瑞安郡主今年刚及笄,若能说下这门亲事,对柱儿的前程大有裨益。”


陈国公摇头,“不,不要想,柱儿什么人品德行?

配得起瑞安郡主吗?

瑞安郡主可是母后皇太后的心头肉,咱柱儿能入得了皇太后的眼?”


长孙氏撇了一下嘴,“那瑞安郡主刁蛮,也不是那么好说人家的,再说,咱柱儿哪里差了?”


陈国公冷下脸来,“你儿子哪里差你不知道吗?

叫你别肖想,找个门当户对的便是。”


下人端了饭菜上来,陈国公见她还想说,便冷冷地道:“够了,不要再说。”


“是!”

长孙氏无奈地道。


陈国公刚吃了一筷子肉,便见一道身影飞快地闪进来,随便福了福身叫了一声父亲就坐下来。


陈国公抬头,微微一怔,瑾宁?


“父亲,”瑾宁扬起了眸子,“您这里有三道菜一个汤,能分女儿吃点吗?”


长孙氏连忙道:“瑾宁,你饿的话母亲命人给你做,这些饭菜,是做给你父亲的。”


瑾宁淡淡地道:“不麻烦了,父亲想必是吃不完的。”


陈国公疑惑地看着她,又看了看长孙氏,眼底有不悦之色,但是也没说什么,只是扬扬手让令婆子去取碗筷。


令婆子只得去取碗筷来。


这顿饭,陈国公没说什么,瑾宁也没说什么,只一味埋头苦吃,她吃得风卷残云,像是饿疯了,但是也没太过火,三道菜都只吃了一半,另外那一半她没动。


陈国公吃了几筷子就停下来看着她吃,等她吃完,便淡淡地问道:“今晚这么饿,没吃晚饭吗?”


瑾宁用手绢擦了一下嘴角,喝了一口茶,站起来冲他淡淡笑了笑,“打了张妈妈,夫人下令不许我吃晚饭,估计这几天也不会有,明天晚上,女儿再来。”


“慢着!”

陈国公眸色沉了沉,看着这个平日不敢和自己说话的女儿,“你为什么打张妈妈?”


瑾宁凉凉一笑,“因为我不同意做李良晟的平妻。”


“你为什么要做李良晟的平妻?”

陈国公声音扬高,有了一丝愠怒之气。


长孙氏吓得脸色发白,连忙道:“瑾宁,你别胡说,谁让你做良晟的平妻?

是嫣儿做平妻,你是正室。”


瑾宁看着她,“是吗?

可你们今天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你说嫣儿有了李良晟的孩子,要我让位给她,我不同意,你们指责我刻薄无情,不知道为父亲的处境着想,说如今长孙将军深得帝宠,父亲亟需拉拢,回到梨花院,连张妈妈都说我不识好歹,我不敢跟你们动手,还不能打一个婆子了?

不过,显然是不能的,至少打了这个婆子,我这个嫡出的国公府小姐,便连饭都吃不上。”


陈国公静静地看着她,道:“以后谁欺负你,你告诉父亲就是。”


瑾宁笑了,“不必,谁欺负我,我欺负回去就是。”


说完,福身就走,压根不跟长孙氏辩解地机会。



张妈妈一张脸肿得老高,嘴角和鼻子都有血丝渗出,她恨恨地瞪着陈瑾宁,“你不要得意,夫人不会放过你的。”


小黑倏然从陈瑾宁的怀抱里窜出,扑到了张妈妈的身上,朝她的鼻子一口咬下去。


“救命啊……”张妈妈凄厉的叫声,震彻整个国公府。


管家和护卫闻声急急赶来,看到张妈妈被捆绑在圆柱上,一张脸已经血肉模糊,鲜血流了一地,不禁吓了一跳。


再看三小姐一脸寒霜地站在廊前,眸光竟是浸了寒冰般的冷漠。


“三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上前问道。


“请夫人,快请夫人!”

张妈妈哭喊着,眼泪和血水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狼狈凄惨。


一名护卫急忙转身跑出去。


陈瑾宁抱起小黑,慢慢地抚摸着它的小脑袋。


管家仔细看了看,震骇地道:“天啊,不是狗,是狼!”


纯黑色的狼,十分罕有,却异常凶狠。


这国公府三小姐竟然养了一头狼!


陈瑾宁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廊前,眸光阴鸷地看着管家。


管家一时不敢动,倒是护卫想上前解开张妈妈,谁都知道,张妈妈是夫人派来的人,张妈妈虽然嚣张,可到底是夫人身边的人,怠慢不得。


流云鞭从陈瑾宁的手中飞出,夹着疾疾风声卷向护卫的手臂,只听得清脆的鞭声响起,护卫灼痛般缩了回去,鞭尾扫过他的脸,赫然留下一道血痕。


“谁敢放她?”

陈瑾宁眸色阴沉地厉喝。


管家上前道:“三小姐,张妈妈伤势很重,若不解下来救治,只怕会出人命,夫人一向仁慈……”

陈瑾宁冷冷地打断他的话,“她仁慈,我不仁慈,谁解下她来,谁就接替她捆在上头!”


管家见她脸色阴狠,倒不像是恫吓,只是心底暗暗生疑,这三小姐竟真的懂得武功?


之前还以为庄子的人吹嘘,毕竟她回来两年了,都不曾动过手,一直像个傻子似的任人欺负。


张妈妈痛苦地呻吟着,看着管家,声音沙哑地道:“快,把早饭撤走!”


管家心头咯噔一声,猛地看向屋子里摆放着的那些早饭。


“三小姐,让小人进去收拾一下吧。”

他心头直骂张妈妈的愚蠢,竟然下毒?

昨晚国公爷才骂了夫人一顿,你这不是找死吗?


“进去啊!”

陈瑾宁甩了一下鞭子,冷笑一声,“管家想进去尽管进去。”


管家怕她的鞭子,讪笑了一声,“那,小人便不进去吧。”


他转身,冲几名护卫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冲进去把饭菜倒掉。


陈瑾宁凉凉地道:“我劝你们最好不要,何苦白白受这皮肉之苦?

这和你们没有关系,若沾了里头的东西,你们便是同党。”


管家淡淡一笑,“三小姐这话说得便不对了,国公府哪里有什么同党?

都是伺候国公爷和夫人的。”


国公爷是不会把此事闹大的,再说,此事夫人也沾不了身,国公爷应该也去了衙门。


只要把饭菜都给清理干净,她一人之口,如何辩驳?


三名护卫听了管家的话,当下便分左中右三面冲进去。


陈瑾宁手腕一动,鞭子如毒蛇般游离开去,缠住左边护卫的脖子,用力一甩,便与中间那人撞在了一起。


右边的护卫趁机便往里冲,却见一道黑色的影子飞扑过去,咬住护卫的后脖子。


便听得护卫发出一声惨叫,管家看过去,不禁心惊胆战,那后脖子竟被咬下了一口血淋淋的肉。


黑狼虎视眈眈,嘴里发出呜呜的气声,护卫挪着腿往后退,小黑逼近,目露凶光。


“我劝你不要动,乖乖地在这里等大夫来!”

陈瑾宁头也不回地道。


空气中的血腥味道,让她的眸子有几分嗜血,廊前风灯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墙上有光影迷离,高大的槐树叶子投影在她的脸上,有斑驳的狰狞。


此举,震骇了所有人,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长孙氏急匆匆地率着一群婆子侍女过来,身后还跟着几名护卫。


张妈妈如获救星,哭喊道:“夫人救命啊,三小姐要杀了奴婢!”


长孙氏看到张妈妈这惨状,再看几名护卫都跌倒在地上,不由得脸色一沉,厉声道:“瑾宁,你疯了吗?”


陈瑾宁慢慢地抬起头,邪冷一笑,“夫人来了!”


长孙氏看到她脸上那神情就觉得心底发寒,自从得知嫣儿怀孕之后,她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似的。


“这怎么回事啊?”

她走过去,看着张妈妈那张血肉模糊的脸,鼻子都没了,血流了一地,她却还没昏过去。


“夫人小心啊,可别走得太近,小黑可不认人啊。”

陈瑾宁冷笑一声道。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要这样对她?”

长孙氏怒道。


陈瑾宁道:“她受夫人指使,在我的饭菜里下毒。”


长孙氏猛地抬头,“下毒?

我什么时候让她下毒了?”


“不是夫人吗?

可她就是这样说的。”

陈瑾宁冷道。


张妈妈骇然地道:“你胡说,我从没说过是夫人指使的。”


陈瑾宁笑了,笑得眸色如冰,“那你是承认在我饭菜里下毒了?”


“那不是毒……那只是断肠草汁,只会肚子痛,不会死人。”

张妈妈辩解道。


陈瑾宁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已经残躯不全的脸,轻轻地笑了起来,“那我岂不是要多谢你手下留情?”


“不要……”

这个要字还没说完,陈瑾宁已经迅速拔下张妈妈头上的簪子,塞进她的嘴巴里一顿搅动,便只见鲜血不断从她嘴里喷出。


簪子被丢弃在地上,张妈妈嚎了几声便昏过去了。


此举十分残酷,震慑了在场的人包括长孙氏。


长孙氏冷冷地看着她,“瑾宁,你没有任何证据就说张妈妈下毒就捆了她受刑,国公府没有这样残毒的人。”


陈瑾宁坐回椅子上,却再没有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甩着手里的流云鞭。


长孙氏身后的令婆子见她这般嚣张,又仗着人多,便站出来指着陈瑾宁怒道:“三小姐,你好大的胆子,当着夫人的面也敢行凶?”


陈瑾宁倏然盯着她,眸子如淬了毒般渗着寒光,吓得令婆子急忙躲回长孙氏的身后。


陈瑾宁笑了,笑得桀骜不驯,拿眼睛看着长孙氏,“夫人身边就没几个得力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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