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蔷意祝宴辰的历史军事小说《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竹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理说,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沈琼芝还是名义上的有夫之妇。可恐惧惊慌和疑团,事情的骤变,让她顾不上这些了。沈琼芝莫名有种直觉,眼前之人是她此时的依靠,只有抓住他才能保住命。因此,她伸出了手。两人指尖相触的一瞬间,都产生了奇怪的感觉。裴玉朝的心仿佛沉寂千年的湖泊,荡开了一圈圈微弱的涟漪。他定下神来,扶起沈琼芝后便收回了手,带着她来到方才烛火所在的空间里。这里有两条通道和三扇门,却只有一张桌,一个椅子,一张床榻。“夫人往榻上歇着吧,我坐椅上便好。”沈琼芝勉强点点头,按照他说的坐了。方才的事情给了她心理阴影,她的手不敢再随便碰触榻上的其他地方,怕再一次掉到奇怪的地方去。“…还不知公子贵姓?”沈琼芝意识到两人如今的处境微妙,如果将来走漏了风声...
《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按理说,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沈琼芝还是名义上的有夫之妇。
可恐惧惊慌和疑团,事情的骤变,让她顾不上这些了。
沈琼芝莫名有种直觉,眼前之人是她此时的依靠,只有抓住他才能保住命。
因此,她伸出了手。
两人指尖相触的一瞬间,都产生了奇怪的感觉。
裴玉朝的心仿佛沉寂千年的湖泊,荡开了一圈圈微弱的涟漪。
他定下神来,扶起沈琼芝后便收回了手,带着她来到方才烛火所在的空间里。
这里有两条通道和三扇门,却只有一张桌,一个椅子,一张床榻。
“夫人往榻上歇着吧,我坐椅上便好。”
沈琼芝勉强点点头,按照他说的坐了。
方才的事情给了她心理阴影,她的手不敢再随便碰触榻上的其他地方,怕再一次掉到奇怪的地方去。
“…还不知公子贵姓?”
沈琼芝意识到两人如今的处境微妙,如果将来走漏了风声,或许会有麻烦。
她需要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再做下一步打算。
裴玉朝看了她一眼:“我姓裴。”
“…”
两人没有再说话,气氛陷入了尴尬。
沈琼芝安静了一会儿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裴公子可知外面的强盗何时离开?
还有,这暗道......”
沈琼芝感觉这个男人不像是和她一样无意中误打误撞进来的。
如果对方对梅若寺的暗道十分了解,那么说不定会知道其他地方的出路,她到时候与他分头离开,可回避许多传闻。
不料,裴玉朝淡淡一笑:“他们不是强盗,是锦衣卫。”
沈琼芝的心猛地一沉,后背也出了汗。
她隐约感觉到自己触碰了不该问的东西,暗中握紧了拳,不敢再开口。
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多,可偏偏一个也不能问,只能垂头枯坐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暗道里忽然飞来一只小小的黑羽金喙鸟,扑腾着翅膀落在了裴玉朝的肩膀上。
也是这个时候沈琼芝才发现,他的肩膀上还站着另一只几乎一模一样的小鸟。
这暗室本就光线昏暗,再加上她心慌意乱,那鸟儿还安静乖巧不出一声,所以她才没有注意到。
“孙夫人可以离开这里了。”
裴玉朝指了指其中一扇门,对沈琼芝道。
沈琼芝点点头,临走前忽然转过身,轻声道:“今日之事,还请裴公子保密。”
裴玉朝嗯了一声。
沈琼芝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没多久,几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如鬼魅一般齐刷刷出现在裴玉朝的身周。
“大人,这女子......”
按照惯例,但凡莫名出现在裴玉朝身周的人皆为可疑,需要除掉。
裴玉朝没有回答,起身离开。
几个人楞了一愣,也只能赶紧跟上。
沈琼芝顺着暗道一直走,直到脚心酸痛如针扎,人也开始摇晃起来,才来到了出口处——一个小柴房旁边的枯井口。
沈琼芝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井口爬出来,此时外面已经彻底天黑了。
到处都是举着火把跑动的人,有哭喊的,还有叫人的,乱成一团。
她走回方才藏匿的厢房,贴着听了一会儿,里头静悄悄的。
想必是不确定外头的情况,依旧躲在里头不敢动弹,并且也没有发现自己消失一事。
沈琼芝不好直接走进去,想了想,从手上退下一个金镶玉戒指,叫住了一个举着火把跑路的小沙弥,对着他耳语几句。
小沙弥还是个孩子,虽师傅说不该随意受身外之物,却早就羡慕糖葫芦和泥人儿,便点头答应。
他找来一点干草,在门口点燃。
火烟从门缝渗入进去后,他对着里面的人叫喊:“厢房起火啦!
快点出来,再不出来就烧死在里面了!
别怕,外面的强盗已经跑了!”
孩童的声音清脆无比,一听就是寺里的小沙弥,不是强盗的人。
再一听起火了,里头的女人们顿时什么都顾不得了,慌忙打开门闩拼命往外跑。
小和尚也赶紧跑,他怕自己烧干草撒谎被抓住挨打。
趁着这会儿乱和黑,沈琼芝混入人群里去,在春棠和夏莲惊叫出声前捂住了她们的嘴。
“别喊,我回来了。”
两个丫鬟又惊又喜,还一阵后怕,眼泪唰地流下。
她们刚刚听到起火了,便慌忙开门去找太太。
然而房间里空无一人!
俩人都吓傻了,没有窗只有门的一个房,太太是怎么不见的?
大家乱了一阵子后,发现并没有起火,倒是强盗的确跑了。
沈琼芝“消失”一事,也被成功掩盖了过去。
孙家的马车,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
“芝儿!
!”
孙鸿渐从车上跳了下来,一把将沈琼芝紧紧拥入怀中。
沈琼芝下意识想推开他,可他抱得很紧。
她感受到了他激烈的心跳,还有那份欣喜若狂的情绪:“太好了,你还活着。”
“芝儿,我听人说梅若寺死了不少人时,整个人像是掉入了冰窖里。”
“我不敢想,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说到最后,孙鸿渐有些哽咽。
沈琼芝勉强抬头,定定看向他的脸。
此时周遭只有如水的月光,还有跑动挥舞的火把,光线忽明忽暗,朦胧摇晃。
因为角度的问题,孙鸿渐的脸恰好一半在光中,一半在影中。
恍惚间沈琼芝似乎觉得是有两个孙鸿渐:一个担心她的安危,心慌意乱;另一个漠然理智,冷酷无情。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一行人回到孙府,孙老太太不但没有安抚受惊的儿媳,反而借此发作,刁难羞辱。
“没事去什么梅若寺,今天出了这样的乱子,咱们孙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
沈琼芝还没来得及说话,孙鸿渐已是挡在了她的面前。
“母亲,这事怎能怪芝儿?
花朝节女子出去上香名正言顺,芝儿还带着这么多奴仆跟从,选的也是清净厢房,无论如何都挑不出错来。”
孙老太太越发生气了:“就是你一直偏帮她,才把她惯得这等轻狂!
外头人哪管这些,一听说女人沾惹了乱子,什么样的腌臜话都说得出口!
她不要脸,你也不要吗?”
沈琼芝摇头:“要是你早些和我说,我也就肯了。
偏偏昨儿夜里我做了个梦,梦里送子娘娘说再过三个月我便能怀上你的孩子。
只不过是三个月,又不是三年,不等一等如何甘心?”
孙鸿渐踌躇,到底没说她不过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知道,就算沈琼芝有心病,也是他害的。
于是,孙鸿渐委婉道:“老太太那边已经派人去接那两个孩子了,这个时候说等等,怕是不太好。”
沈琼芝笑:“送些银子去就是了,亲爹娘照顾总比外人强。
问起来就说孩子太小,怕到新宅生病,再养养大些身子骨结实。”
孙鸿渐无言以对,只能答应。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沈琼芝的面上浮起了冷漠嘲讽的神情。
是去找孙老太太商量对策了,还是去安慰暂时见不到一对儿女的白姨娘了?
回想上辈子,白氏进孙家的事,还有过继的事,都是孙老太太一力主张。
这位婆母活着的时候,屡屡为两个孩子撑腰,生怕其他人欺负了他们去,尤其是防着沈琼芝这个嫡母。
要说老东西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沈琼芝是不信的。
吃她的,喝她的,还合伙骗她。
却不但没有愧疚与弥补,反而永远是高高在上,不冷不热的模样。
这辈子,别想再和她耍什么婆婆威风了。
和那一家子贱人一起,给她滚进深渊吧。
次日大清早,沈琼芝叫来管家陶大,让他把账本全放在自己面前,仔细检查。
她本就是管家太太,时不时就要对一对账目,这事理所应当。
只不过,这回的她不像以前那么好说话了。
“陶大,这几个铺子怎么亏得如此厉害?
虽说做生意有赚有赔,可连着赔大半年有些说不过去吧。”
陶大心里一紧,赔笑解释:“管铺子的是二爷奶娘家的小子,想必是刚开始做生意,不懂经营。
我去铺子里查过账目,并没有什么问题。”
沈琼芝冷笑:“管他是谁,赔三个月就该让他滚了。
又不是新起的铺子,原来的账房管得好好的,怎么到他手里就败了?
对了,好好为何换人?”
陶大不敢说实话,只能撒谎:“原来的人说是家里出了事,请辞回老家了。”
“他是我们沈家的老人,出了事怎么会不和我商量?
你叫现在的这个卷盖铺滚蛋,我自有安排。”
陶大唯唯诺诺答应。
沈琼芝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一口气把所有新安插过来的人全部换下,重新调成自己的人。
上辈子,孙家的老太太和其他叔伯妯娌联手想要餐食她的产业,当时她看在丈夫的面上没有计较,只是保住重要的那些生意,不重要的就让给他们了。
她“不育”,就好像欠了孙家什么大债,他们有儿有女的占他们绝后二房的便宜是天经地义。
说来也是报应,这些人辛辛苦苦偷偷摸摸占据贪污的那些钱,后来被抄家的时候全没了,狗咬尿泡空欢喜。
想起上辈子的隐瞒真相,还有休书一事,沈琼芝便恨毒了这群蚂蟥白眼狼。
这辈子,就算是空欢喜,她也不打算便宜他们。
每一个铺子,每一处房产,每一枚钱,都是她从沈家带过来的,轮不到这群玩意受用!
沈琼芝违抗婆母命令,以及雷厉风行的大换血,很快就有了反响。
下午,兰香过来请人:“二太太,老太太请你过去一趟。”
她偷偷给了一点提示:“老太太很不高兴,二太太您可小心点。”
虽然暂时还没有见到沈琼芝的“诚意”,可兰香终究是有些心动,露出了点示好的意思。
沈琼芝早有预料,不慌不忙轻整云鬓,带着丫鬟婆子来到老太太住着的园子里。
孙老太太高高地坐在椅子上,带着睥睨的神情看着自己这个二儿媳。
“听说,你把铺子里的人都给换了?”
沈琼芝微微楞了一下。
她本以为婆婆叫她过来,最先发难的应是过继那件事,其次是白姨娘的事,可没想到开口就是铺子。
沈琼芝调整表情,恭顺道:“是,如今府里本就不宽裕,哪里再经得起他们这么糟践?
再过几个月便是大老爷选官的日子了,到时候人情往来都不是个小数字,手里得留一笔钱才是。”
这一番软中带硬的话堵得老太太半晌接不住话茬,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她今天之所以发作,为的正是大儿子的事情。
孙家的几个嫡出爷们都不中用,要么读书不行,要么身体不行,要么脑子不行,没有一个能立起来的。
尤其是大儿子孙鸿业,一把年纪了不做正事,只知道流水似的花钱,惹麻烦。
头苗不正后苗歪,作为长子,孙鸿业不起一个好的带头作用,后面的两个儿子也难管教。
于是,孙老太太想尽办法,终于搭上了一条门路。
对方是国公府的人,说是只要三千两银子,便可给孙鸿业捐个小官儿做。
可三千两银子对孙老太太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的嫁妆压箱底早就贴补得差不多了,孙府值钱的祖业变卖了大半,剩下的连维持如今日常的开销都不行,全靠二房那边贴补。
于是孙老太太把主意打在了沈琼芝的头上。
原先只是偷偷摸摸弄点小钱,现在直接贪大的。
这个儿媳钱最多,家里又一官半职都没有,再有钱也不过是个低贱的商户,她向来瞧不起。
不宰这只肥羊,还要宰谁呢?
可她没想到,一直孝顺守礼的软包子二儿媳,居然也会给她来个软钉子了。
孙老太太想了半天才找到回击的话。
她沉着脸瞪沈琼芝:“话是这么说,可打狗还要看主人。
被赶走的人,有一个是你夫君奶娘的儿子,她在咱们府里熬了这么多年,是有资历脸面的。
你一点情分都不讲,别人还要笑话你小门小户出来的,不懂我们大户人家的规矩!”
沈琼芝的声音也冷淡了几分:“老仆是该尊重,可他们也该自重。
好好办事,也不会自取其辱。
况且,我也算他们的主人,打自家的狗,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你!
......”孙老太太捂住心口,气得险些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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