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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成了前任的娇软白月光黎心玥钟离霄全文

欧阳元泉 著

玄幻奇幻连载

......一滴眼泪从云雪尧的眼角滑落,没入枕间。江凌霄忘记了。他忘记了那枚蝴蝶胸针的来历,或者说,他从来没有记在心上过。......十三岁那年,云雪尧揣着积攒几年的零花钱,一个人去拍卖会,想要拍下那枚彩钻蝴蝶胸针。最后却因为囊中羞涩,连举牌子的机会都没有。回到家她偷偷哭了一个星期,眼睛红肿了就拿冰敷,骗江夫人是没睡好。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晚上,江凌霄突然来到她的房间,把那枚蝴蝶胸针扔到她面前。“拿好了。”见她愣愣的,他面上又显出惯有的不耐烦,“做我们江家的人,想要什么就去争,争不过不知道说句话?当我们都是死的吗?”云雪尧捧了蝴蝶胸针,眼里都是星星。“谢谢、谢谢霄哥哥......”江凌霄看了她两秒,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主角:黎心玥钟离霄   更新:2024-09-23 1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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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心玥钟离霄的玄幻奇幻小说《分手后我成了前任的娇软白月光黎心玥钟离霄全文》,由网络作家“欧阳元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滴眼泪从云雪尧的眼角滑落,没入枕间。江凌霄忘记了。他忘记了那枚蝴蝶胸针的来历,或者说,他从来没有记在心上过。......十三岁那年,云雪尧揣着积攒几年的零花钱,一个人去拍卖会,想要拍下那枚彩钻蝴蝶胸针。最后却因为囊中羞涩,连举牌子的机会都没有。回到家她偷偷哭了一个星期,眼睛红肿了就拿冰敷,骗江夫人是没睡好。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晚上,江凌霄突然来到她的房间,把那枚蝴蝶胸针扔到她面前。“拿好了。”见她愣愣的,他面上又显出惯有的不耐烦,“做我们江家的人,想要什么就去争,争不过不知道说句话?当我们都是死的吗?”云雪尧捧了蝴蝶胸针,眼里都是星星。“谢谢、谢谢霄哥哥......”江凌霄看了她两秒,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分手后我成了前任的娇软白月光黎心玥钟离霄全文》精彩片段

......

一滴眼泪从云雪尧的眼角滑落,没入枕间。


江凌霄忘记了。


他忘记了那枚蝴蝶胸针的来历,或者说,他从来没有记在心上过。


......

十三岁那年,云雪尧揣着积攒几年的零花钱,一个人去拍卖会,想要拍下那枚彩钻蝴蝶胸针。


最后却因为囊中羞涩,连举牌子的机会都没有。


回到家她偷偷哭了一个星期,眼睛红肿了就拿冰敷,骗江夫人是没睡好。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晚上,江凌霄突然来到她的房间,把那枚蝴蝶胸针扔到她面前。


“拿好了。”


见她愣愣的,他面上又显出惯有的不耐烦,“做我们江家的人,想要什么就去争,争不过不知道说句话?

当我们都是死的吗?”


云雪尧捧了蝴蝶胸针,眼里都是星星。


“谢谢、谢谢霄哥哥......”

江凌霄看了她两秒,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以后不准哭了。”


......

父母去世的时候,她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


到了江家之后,江家长辈都对她疼爱有加。


但许多做人的道理,都是江凌霄教她的。


曾经,是他告诉她,想要什么就去争,如果争不过,他会替她去争回来。


可是现在,她去争了,他又说她骄纵,要和她解除婚约。


多么可笑。


......

云雪尧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马姐打过来的。


“快过来!

江凌霄发律师函了!”


云雪尧急匆匆去退房,前台甜甜地笑着,“这位小姐,您的房间已经付费一个月,您可以随意入住。”


云雪尧不依,退了房,把余下的钱给俞子舜打了过去。


师哥,今天的房间钱先给我记账,开了工资再还你。


赶到兴业,马姐骂娘的声音一整层楼都听得到。


“钻戒是他带人去选的,大晚上是他给人披的衣服,两人七年地下恋长跑证据确凿,现在告我们造谣,我造他妈的谣!”


见云雪尧跑进来,她直接把律师函往她怀里一塞,“来,这是你的!”


云雪尧低头去看。


也差点骂出声,“为什么我是主被告?”


“柿子逮着软的捏呗!”

马姐耸肩,“上到集团下到我们部门都被告了,不过只有你被重点关照。”


“是因为雪尧师妹的那篇稿子吧,点击浏览转发量现在一骑绝尘,师妹,这个月奖金稳了。”

徐森还有心情打趣她。


但其他人也纷纷点头,“我觉得师妹就是踩准了江凌霄的痛点,他这是急了。”


“对,肯定全部被说中,所以才气急败坏。”


云雪尧幽幽地抬头,看着马姐:“主编,你早上说过这事情反转不会太大。”


马姐气得吐掉了嘴里的棒棒糖。


“我问候他江家十八代祖宗!”


正骂骂咧咧着,法务部来人了。


找云雪尧要身份证信息。


江凌霄主告的就是兴业娱乐新闻下面出品的一篇文章,和它的撰稿人。


文章掘地三尺地抠出了他和殷柔晴的爱情糖渣。


——正是云雪尧奋战一晚上的心血结晶。


却被他斥之造谣。


云雪尧用的是笔名,现在法务要核对本人,准备应诉。


看江凌霄的强硬态度,届时恐怕免不了法庭一战。


云雪尧刚把身份证摸出来,一只手从她身旁斜出,将她手里的身份证按回去,顺带拿过那张律师函。


哗啦,对半撕成碎片。


“让他告。”

俞子舜脸色成冰,“他江凌霄敢做,就不要怕人敢说。”


这世上,没有人比云雪尧,更有资格控诉他的无情。


“可是......”法务看着平时温润优雅的太子爷第一次变了脸,心里打鼓。


“他敢告,集团应诉,其他的不用管他。”

俞子舜冷声道。


“可是......”法务二度出声。


俞子舜脸色彻底冰冷,“我兴业这么大个集团,连个员工都护不住了?”


他不会让云雪尧站上法庭,和江凌霄对薄公堂。


他江凌霄不配!


......

“霄爷,人还没有找到。”


云江集团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魏宏惴惴不安。


从昨晚回御园到现在,霄爷的脸色就没好过。


魏宏是江凌霄的私助,父辈就在江家做事,自己跟了江凌霄十几年,已经好久没见他脸色这么糟糕过。


云小姐,不见了。


江凌霄闭眼,揉了一下太阳穴,“查消费记录。”


在他面前,摆着一部屏幕裂成蜘蛛网的手机,以及一张折成两半的银行卡。


魏宏想到他昨晚上打不通电话摔手机的样子,还有他看到床头柜上那张银行卡时的暴躁行径。


就控制不住心肝打颤。


“查了......云小姐,没有消费过。”


江凌霄依然闭目,捏着鼻梁骨,“酒店入住记录。”


“也查了,没、没有。”


死一样的寂静。


魏宏大气不敢出。


良久,江凌霄睁开了眼,瞳孔里泛着猩红的血丝,“兴业那边,怎么说。”


魏宏要哭了,“兴业那边态度强硬,不、不肯删文章,还说霄爷如果要告,他们随、随时奉陪......”

哐当!


江凌霄一脚踢翻面前的茶几,碎裂的玻璃渣伴随着巨响声,散了一地。


魏宏简直去了半条命。


算上今天,霄爷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


再这样下去,他这个私助得先猝死在他面前了。


“霄爷,”特助章贺进来,同情地看了魏宏一眼,“航班已经安排好了。”


江凌霄起身,一边整理袖扣一边出门,脸色阴郁得滴出水来。


魏宏想劝,章贺在一旁不动声色地摇头。


就算爹死娘嫁人,江凌霄也不会因此影响他的行程。


更别说一个他讨厌入骨的云小姐......

他对工作,有种近乎偏执的喜好和沉迷。


“报警,调路面监控。”

他走的时候,扔给魏宏一句话。


魏宏赶紧从玻璃渣里捡起龟裂的手机,和折成两段的银行卡。


霄爷没说,但他知道。


手机虽然不要了,里面的电话卡还是不能丢。


银行卡虽然折了,但是必须马上补办。


“霄爷,夫人刚刚打电话,”上飞机的时候,魏宏又硬着头皮禀报,“问、你和殷小姐......”

江凌霄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注意力,阴沉沉地抬眼。


魏宏识趣递上新手机和补办好的银行卡,“霄爷,已经报警了,应该很快会有消息。”


江凌霄没再说话,他靠向私人飞机的沙发垫,侧脸去看飞速后退的跑道。


云雪尧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心机深沉,贪得无厌!



楼梯间的灯光,是青蓝色的暗。


像浅海里光影斑驳的水,温柔地裹在云雪尧的身上。


有那么一瞬间,江凌霄险些没把她认出来。


......她出现得实在太突然了。


突然从他的世界里消失,又突然闪现在他的眼前。


毫无预兆的画面,几乎像狂风掀起的巨浪,冲击着江凌霄的双眼——今晚上,云雪尧穿得像一个陌生人。


黑色长袖套头针织衫,一对白色镶三原色边的经典Polo领。


藏青色的牛仔裤配小白鞋,衬得一双腿笔直纤长。


明快俏丽,利落清凉。


......

江凌霄已经记不清,他上一次见云雪尧穿其他颜色的衣服,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从他们相识的某个时刻开始,她就是一身白裙,春夏秋冬四季不变,半永久一样镶在她身上。


黑直的长发,永远瀑布般规规矩矩流淌在身后。


可是今天晚上,她褪去那身名媛淑女的装扮,穿着干练活泼,长发温婉却俏皮地缱绻在肩头,几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像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但仔细看,依然是明肌似雪,皓眸若星,乌发如云,就和以往一样,世间最好的词叠在她身上,也不能描述出她的美丽。


很快,江凌霄就沉下脸来,神色阴鸷,冷呵出声,“你玩得很开心?”


他先前还以为她消失是因为有了几分骨气。


没想到她该恶心人的地方一点没变,心机和死缠烂打的本事倒是见长了。


故意消失,又故意尾随他至此。


要不是他无意间走到楼梯间,还不知道她居然躲在这里!


一面搞得江家鸡飞狗跳,一面却偷偷跟踪他。


看他因为她而受到江夫人的苛责,她心中很是得意吧?


她云雪尧以为自己是谁,真可以仗着云家当初对江家的恩情,就把他们一家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

云雪尧已经从怔忪中回过神来。


江凌霄闯进来的时候,她也以为自己是幻觉了。


明明,他昨晚上还在御园,打电话威胁她夜不归宿会承担什么后果,怎么眨眼间,他就在帝都,在卡尔斯,在十五层的......楼梯间?


不过转瞬,她就反应过来。


殷柔晴都在这里,江凌霄在,不也挺正常的吗?


只是没想到,他们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


如胶似漆到一刻也不能分开。


倒越发衬得她过去的十三年,像个笑话。


心尖悄无声息地滑过一抹冰凉的雪,倏而又消融隐去。


云雪尧捏紧的指尖霎时松开,她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单肩包,“霄爷,你和殷柔晴小姐的恋情,属实对吧?”


话刚落,她就看到江凌霄的脸真实的黑了下去。


原本就不甚明朗的面色,已经算得上是阴云密布。


“这就是你追过来的目的?

还拿了我妈的会员卡,假冒她上来?”

江凌霄反问,眸间戾色席卷,

“可是云雪尧,没人有耐心陪你玩这些蹩脚的把戏。

你以为你搞这些丢人的玩意儿,我就会高看你一眼?”


离家出走也好,追着他也好,挑拨他和江夫人的关系也好......都没用的。


江凌霄出手,一把捏住她纤细的胳膊,“云雪尧,别再自导自演了。

我早已经,把你那点龌龊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疼痛从云雪尧伤痛未愈的胳膊上,一点点侵袭上来。


他的话,他的神情,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疯狂地雕削着她。


一片片、一刀刀,将她整个人席卷得血肉模糊。


过去,只要江凌霄露出这种神色,说这些伤人的话,云雪尧就会逃避般的把自己蜷缩起来。


为了保护自己,她会变得小心又惧怕,大气也不敢出,要么远离他的视线,要么悄悄落泪。


她会把痛楚一口口咽下去,再用过去那些像梦一样的美好瞬间,来欺骗自己麻痹自己。


江凌霄给她的甜也好,痛也罢,她从不挑剔。


可是现在......习惯性的疼痛过后,云雪尧只是微怔了一下。


狠压着心口的不适,她强行调整情绪,转而目光清明地直视江凌霄的双眼。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昨天下午殷柔晴官宣,今天早上兴业娱乐版就有关于你们的详细报道......”

“你信?”

江凌霄冷笑一声,“云雪尧,你也差点干这行,记者都是些什么货色,你不知道?”


很好,他这一句话,既侮辱她这个人,也羞辱她的职业。


一箭双雕。


好样的。


云雪尧调整呼吸,稳住情绪,“那篇文章我看了,撰文的记者逻辑清晰证据确凿......”

江凌霄傲慢又冰冷地打断她,

“我看他满口谎言,造谣生事。”

他冷笑,“......和你,不分伯仲。”


倘若不是确信他并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兴业就职,云雪尧几乎要怀疑江凌霄已经知道——

——那个撰文的记者就是她。


否则的话他怎么可能把嘲讽记者和辱骂她,结合得如此天衣无缝?


云雪尧抿了一下唇,把千疮百孔的心藏起来,“江凌霄,请回答我最初的问题,你和殷柔晴,是不是已经正式在一起了?”


今晚上,她一定要得到这个答案。


为了这个答案,她可以不惧他给予的任何伤害。


哪怕自我毁灭也要求他一句话!


呵!


难道她现在还怕什么遍体鳞伤吗?


这么多年,从内到外,浑身上下,她还有一块好肉吗?


她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

俞子舜曾经赞扬过云雪尧,说她是天生的讯问人,从不轻易被别人挑衅激怒,永远逻辑分明,目的明确。


不管对方如何狡辩躲闪,左右言他,带歪话题。


只要被她盯上,她就会咬死了不偏不倚。


她会冷静潜伏,找到一个突破口,狠狠撕开,精准地探入对方的死穴,手段堪称狠辣。


但这些能力,似乎都在江凌霄身上失效。


他曾经在她的心上肆意生长,根系已经紧紧扎入她的血肉,盘踞着她的七窍命门。


她每一次对他面对面的逼问,都像自我撕咬。


而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黑沉沉的瞳孔里有轻蔑更有讥讽,

“怎么?

死缠烂打不管用了,开始玩争风吃醋了?

和殷柔晴争,你配吗?”


云雪尧笑了。


她偏头看了一下旁处,以免自己会不争气红了眼梢。


消防通道的标识亮着莹莹绿光,都像在无情嘲讽她。


对,她不配。


她一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靠着江家才能活下去的孤女,哪里配得上他高贵的江家继承人。


呼吸都在疼痛,但云雪尧还是强逼自己问出最后一句话,

“所以,你和殷柔晴是真的在一起了,对吗?”


问完之后,她不由得捏紧了自己的包,确信藏在包里的摄像头,把江凌霄的面容全部囊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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