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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成追忆全局

小灯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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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陆晋南眉心微动,深黑的眸盯着鸣月。眼底暗光闪烁,在看向宁鸢时却又恢复正常。他点点头,仿佛真的刚想起来一般,向她介绍:“是府里以前的医女,鸣月。”如若宁鸢没有看见过那一幕,只怕真的会以为他们二人只是点头之交。她看着鸣月那明显更大了的肚子,手指微颤。在无情山庄这段时间,她已经找时机查清了所有事。鸣月是府里的医女,早已对陆晋南芳心暗许。某一次陆晋南去酒楼,她故意在他的酒里下了春风醉。那种药,药性最烈。那晚,鸣月易容成宁鸢的面貌,上床为他解了药。两人一夜缠绵,陆晋南醒来后看到脱落在一旁的面具后,大发雷霆,险些将酒楼给砸了,甚至扬言要把鸣月赶出京城,责令她此生都不准回京。可是偏偏,那一夜,鸣月怀孕了。求孙心切的老王爷和王妃喜不自胜,立刻就要...

主角:宁鸢陆晋南   更新:2025-05-14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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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鸢陆晋南的其他小说小说《此情可待成追忆全局》,由网络作家“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6陆晋南眉心微动,深黑的眸盯着鸣月。眼底暗光闪烁,在看向宁鸢时却又恢复正常。他点点头,仿佛真的刚想起来一般,向她介绍:“是府里以前的医女,鸣月。”如若宁鸢没有看见过那一幕,只怕真的会以为他们二人只是点头之交。她看着鸣月那明显更大了的肚子,手指微颤。在无情山庄这段时间,她已经找时机查清了所有事。鸣月是府里的医女,早已对陆晋南芳心暗许。某一次陆晋南去酒楼,她故意在他的酒里下了春风醉。那种药,药性最烈。那晚,鸣月易容成宁鸢的面貌,上床为他解了药。两人一夜缠绵,陆晋南醒来后看到脱落在一旁的面具后,大发雷霆,险些将酒楼给砸了,甚至扬言要把鸣月赶出京城,责令她此生都不准回京。可是偏偏,那一夜,鸣月怀孕了。求孙心切的老王爷和王妃喜不自胜,立刻就要...

《此情可待成追忆全局》精彩片段

6

陆晋南眉心微动,深黑的眸盯着鸣月。


眼底暗光闪烁,在看向宁鸢时却又恢复正常。


他点点头,仿佛真的刚想起来一般,向她介绍:“是府里以前的医女,鸣月。”


如若宁鸢没有看见过那一幕,只怕真的会以为他们二人只是点头之交。


她看着鸣月那明显更大了的肚子,手指微颤。


在无情山庄这段时间,她已经找时机查清了所有事。


鸣月是府里的医女,早已对陆晋南芳心暗许。


某一次陆晋南去酒楼,她故意在他的酒里下了春风醉。


那种药,药性最烈。


那晚,鸣月易容成宁鸢的面貌,上床为他解了药。


两人一夜缠绵,陆晋南醒来后看到脱落在一旁的面具后,大发雷霆,险些将酒楼给砸了,甚至扬言要把鸣月赶出京城,责令她此生都不准回京。


可是偏偏,那一夜,鸣月怀孕了。


求孙心切的老王爷和王妃喜不自胜,立刻就要将鸣月抬进府里。


陆晋南知道后大怒,当即就要打胎,可老王妃用宁鸢无所出要休她为威胁,逼得陆晋南只能留下这个孩子。


他自然不可能将鸣月抬进王府,于是将她安置在了听风院。


老王妃还以死相逼,让他必须常常去看鸣月和她的孩子。


陆晋南每后退一步,老王妃和鸣月便前进一步。


到如今,云落已经看不清,他的妥协究竟是被逼无奈,还是早已心猿意马。


看着他毫无波澜的脸色,宁鸢内心苦笑。


另一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子就在眼前,他居然还能如此毫无破绽。


所以,陆晋南,你就已经骗过我多少次呢,才能如此熟练?


鸣月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宁鸢,微笑道:“没想到王爷和王妃感情还是如此深厚,真是羡煞旁人,鸣月还要去药店取安胎药,就不打扰了。”


她离开了裁衣坊,陆晋南也神色如常的替宁鸢去取绸缎。


回到马车旁。


“鸣月成亲了吗,夫家是谁?”


宁鸢靠在他怀中,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陆晋南眸光微颤,随即道:“我也是今天才遇见她。”


宁鸢看着他平静的双眼,疼痛再次浮上心头。


陆晋南,为何你连骗我,都能骗得如此娴熟。


而这时,有几个百姓从旁边路过交谈。


“真是晦气,一出门就见血,那怀孕女子来拿个药还摔倒了。



“那女子怪可怜的,她的孩子能留下来也悬了。”


陆晋南眉间突地一跳。


下一刻,他立刻将宁鸢放进马车里。


“鸢儿,你先回去,我有事要去办。”


也不等她回答,立刻便转身匆匆离开了。


宁鸢僵硬的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方才,她明显在陆晋南的眼神里看到了慌乱。


他在担心鸣月。


因为担心鸣月,甚至丢下了自己。


宁鸢没有听他的话回去,而是走下马车,跟了上去。


药店门口乌泱泱围着一圈人。


宁鸢看了很久,却没有看到陆晋南和鸣月。


她向一旁走去,最后,才在一个无人的小巷看到了两人的身影。


鸣月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显然那个摔倒的孕妇并不是她。


但陆晋南似乎心有余悸。


“谁让你随便出门乱跑的?”


鸣月娇娇的勾住他的衣袖,两人再没有刚才当着宁鸢的陌生。


“要用药安胎啊,王爷又不管我,我能如何~”

似怪似嗔,无比亲昵。


陆晋南眸间迟疑了几秒,看着她的肚子,终是叹了口气。


“本王送你回去。”


鸣月便欣喜的挽着他的肩,笑意盈盈的看着陆晋南。


而陆晋南则扶着她的肚子,似是生怕她出事。




这一副温馨美好的画面,宁鸢静静地站在远处看了许久。
心口如有一块烙铁在灼烧,痛得她皮开肉绽,骨肉分离。
最终,她默默的转身,离开了这里。
回到王府,陆晋南也很久都没有回来。
宁鸢一个人坐在芳心院,很久没有睡觉。
深夜,外面传来仆人打开院门的声音。
没一会儿,陆晋南走了进来。
见宁鸢竟然还躺在软塌上没睡,眉心微蹙。
但走近后,却又看见宁鸢双眼通红,小小的脸上满是泪痕。
他立刻表情一变,将宁鸢捞进怀里,细密的替她吻去眼泪。
“怎么了?不高兴?”
两人靠得很近,尽到宁鸢闻到了他身上的药味。
那是在鸣月那儿沾染上的。
她沉默了许久,最后哑声道:“只是看了个话本,书生和小姐阴阳分隔,有点难受。”
陆晋南这才看到她手中那些的话本,立刻抽走扔在一旁。
将人抱起来送到床边,“那不看了,早些歇息,嗯?”
宁鸢没有反抗,乖巧的躺在他怀里。
她盯着陆晋南俊美的轮廓,忽然开口:“夫君,你还爱我吗?”
“当然爱。”
他温柔的问答,没有半分犹豫。
宁鸢又问:“只爱我吗?”
陆晋南一顿,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抚摸着宁鸢细腻的脸颊:“鸢儿,我很爱你。”
他故意用另一个问答,来搪塞她的问题。
宁鸢没再开口,安静的闭上了双眼,遏制了即将要流下的泪水。
多么可笑啊。
曾经对天发誓只爱她一人的人。
却在爱她的同时,却早已接纳了另外一个女子。
……
芳心院的日子日复一日。
宁鸢的肚子也逐渐开始凸显。
而不知从何时开始,陆晋南来芳心院的日子越来越少。
他忽然开始很忙,对她总是说忙于公事。
说不想太晚过来吵到她,故而睡在了书房。
可宁鸢知道,他并不在书房。
很多难眠的深夜,宁鸢都从未听到门房那边开门的声音。
因为,根本没有人回来。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
清晨,用完早膳,陆晋南又早早了出了门。
这一次,宁鸢安静的跟了出去。
看见陆晋南的马车,意料之中的驶向了长明街。
她又一次来到听风院外,看见陆晋南扶着鸣月在院子里赏花。
看见鸣月拿起一块糕点喂到他嘴边,陆晋南没有拒绝,张嘴吃下。
鸣月已经快到月份,也许很快就要临盆。
宁鸢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就如同这世间一对平凡的夫妻,温馨又和美,泪水早已不自觉的流了满面。
在那些不回家的深夜,都是在陪鸣月吧。
是啊,他的第一个孩子,就要出生了。
陆晋南啊。
陆晋南啊。
你可还记得多年前那个为求赐婚圣旨,在宫门外跪了三天三夜的少年。
你可还记得多年前那个为讨我欢心,用荷花填满整座池塘的少年。
那时候的陆晋南可曾想过,如今的陆晋南,会负了他豁出命来也要相守一生的女子。


陆晋南顾不得其他,连马车也不坐了,直接翻身上马快速回到晋王府。
刚下马,门口一直等着他回来的小厮侍女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陆晋南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连声音都在发颤。
“王妃呢?!”
下人们一边磕头一边哭。
“奴才该死!昨夜王妃突然临盆,难产大出血,王妃她……她已经殁了。”
12
自从那事发生之后,盛京城第一次下起了大雪,鹅毛丝絮,随风飘扬。
晋王府中,所有的奴婢和奴才皆如往常般忙着手中之事,唯独这王府中,要比先前冷清了许多。
奴才和奴婢们时常会无事可做,待在自己的院子便是过了一天。
他们卯时和亥时皆会到芳心院中打扫,即便这个院子早便无人安寝。
每当闲下来,便会站在院子里,亦或是注视着屋中的画像,一看便是一整日。
奴婢们眼中包含着些许的惋惜和思念。
那毕竟是他们伺候了许久的主子,如今却只见一副生时的画像被挂在房中。
却觉着便好似她站在那处般,微风时而吹动了画幅,像她活了一样。
人间梦隔西风,算天上华年一瞬。
分明也便过去了一月之久,却总似以过了无数个秋冬。
画上的女子,一笔一画,落笔皆是在诉说着爱意和思念。
毕竟是他们王爷亲手为王妃画出的画像,和王妃一样的美。
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不许人间见白头。
先前他们还一直因为王妃身子不好一事人心惶惶的,现如今没有需要顾忌之事,反倒缺了什么。
这一日复一日,都没再王府之中见过王爷。
这芳心院,他们即便是没有得到命令,也会自行打扫。
只因在王妃生前待他们不薄,在她死后,也要让这芳心院同那日一样。
而今日有所不同,这里的奴婢们早早便去了趟集市,用这些年赚到的银子,每人出一点,给宁鸢送来了一束海棠花。
她们用自己的袖子把海棠花护着,一路生怕它冻着,小心翼翼地用了一个时辰才把海棠花带回王府。
她们把还未开苞的海棠花插在瓶中,歹说也得过个几月才会开花的海棠。
在进芳心院时便有了绽放的预兆,她们刚将海棠花放在瓶中,花苞便已微微打开。
她们面面相觑,随后一同看向了那幅画中的宁鸢。
有一个按捺不在心中之喜悦,小声的呢喃道:“看呐,海棠花见着我们家主子,也觉着欢喜呢。”
“一下,便如昙花一现般,绽开了花瓣。”
还是她们这一月来,在芳心院说的第一句话。
宁鸢喜静,自此怕打搅到她,来芳心院的打扫的奴婢不怎么会说话,动静也不会闹的太大。
生怕会将安寝的宁鸢惊醒。
或是因这句,打破了这如禁忌般的规矩。
个个娇嫩的脸上,都流下了珠泪。
却还是刻意地压住了哭泣的声音。
生前宁鸢待她们都极好,她们也便一直未曾舍得离开。
或许是觉得这是一个伤心之地,她们都在今日选择了离开。
王府如今管事的是老王妃,而老王妃一直也不是很待见她们主子,自然也不会管她们的去留。
唯一的遗憾,便是没见到王爷来芳心院再看一看宁鸢。
却也不敢直入王爷的房内质问或请求他去芳心院。
收拾东西离开后,她们一同约好要一起到南诏寺为宁鸢祈福。
最简单的便是让王爷再去芳心院见王妃一面,看看那副画上的宁鸢,还有那株一见到宁鸢便开的海棠花。
祈求神佛再给宁鸢和陆晋南一次机缘。
因为她们早便将他二人之间的情谊看进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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