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蓁秦淮熹的游戏竞技小说《娇娇在怀,王爷服软晏蓁秦淮熹 全集》,由网络作家“离禾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蓁想了一晌午的计策,毫无思绪,连用午膳也心不在焉,吃了几小口便呆愣一小会儿,整个人蔫蔫着。辛夷在一旁布菜,瞧着她的神情,便知她在想秦王之事,舀了一小碗莲子羹递过去,“蓁娘子,船到桥头自然直,多思伤神。您如今刚出了空门,便发起了高热,须得仔细......”“辛夷姐姐!”晏蓁倏然打断了辛夷,一改先前的无精打采,眼底闪着光,面容也娇俏了起来,“辛夷姐姐,你可是提醒了我!”辛夷不明所以,一时摸不着头脑,但见晏蓁舍了碗筷,她只得撤了膳食,又叮嘱着小厨房,时刻备着羹汤,唯恐晏蓁下午饿肚子。原是晏蓁方才听辛夷提及空门,蓦然计上心头,老祖宗向来心疼她,若见她如幼时般病痛缠身,定会再将她送回玄灵寺,也能躲上一时。晏蓁思来想去,愈发觉得此计绝妙,又生...
《娇娇在怀,王爷服软晏蓁秦淮熹 全集》精彩片段
晏蓁想了一晌午的计策,毫无思绪,连用午膳也心不在焉,吃了几小口便呆愣一小会儿,整个人蔫蔫着。
辛夷在一旁布菜,瞧着她的神情,便知她在想秦王之事,舀了一小碗莲子羹递过去,“蓁娘子,船到桥头自然直,多思伤神。
您如今刚出了空门,便发起了高热,须得仔细......”
“辛夷姐姐!”
晏蓁倏然打断了辛夷,一改先前的无精打采,眼底闪着光,面容也娇俏了起来,“辛夷姐姐,你可是提醒了我!”
辛夷不明所以,一时摸不着头脑,但见晏蓁舍了碗筷,她只得撤了膳食,又叮嘱着小厨房,时刻备着羹汤,唯恐晏蓁下午饿肚子。
原是晏蓁方才听辛夷提及空门,蓦然计上心头,老祖宗向来心疼她,若见她如幼时般病痛缠身,定会再将她送回玄灵寺,也能躲上一时。
晏蓁思来想去,愈发觉得此计绝妙,又生怕秦王突然上门提亲,登时有些心急如焚,当下便要有所行为。
她环顾左右,目光落在了正燃着的炭笼,故作呼吸困难,燥热难耐,解了衣领处的盘扣,“辛夷姐姐,你将银骨炭灭了吧,内室太闷热,我有些喘不上气来。”
辛夷闻言,狐疑不定,以往冬日里,蓁娘子是半刻离不得炭火,不然便会手脚冰冷。
她上前摸了摸晏蓁小手,还真是热乎乎的,这才叫人把炭笼抬去了外室。
不过,虽抬走了炭笼,可银骨炭燃了一昼夜,室内依旧温暖如春。
晏蓁瞥了一眼关得紧紧的窗子,暗自叹了一口气,又见辛夷正缝着皮袄,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子旁,余光瞄着辛夷,神色自若地推开了手掌大的缝儿。
霎时,屋外刺骨的寒风争先恐后地涌进了屋子,沿着衣领、袖口间的空隙调皮地钻了进去,晏蓁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鼻息瞬间凝成云雾,笼罩着眼前的景致,眼睫忽眨忽眨着,朦胧不清,好似凝了一层霜色。
仅一小会儿的功夫,晏蓁便感觉凉透了身心,全身上下没了一丝暖意,这下应当如愿以偿了。
辛夷正忙着针线活儿,忽觉周身若有似无的冷意,抬头一瞧,险些吓去七魂六魄,“蓁娘子,你这是作甚?”
晏蓁堵着风口,软乎乎的脸蛋都有些僵硬,她转头欲扯出笑意,半天没扯出来,“辛夷姐姐,屋内着实闷得慌,通一通风。”
“蓁娘子,您这才退了高热,吹不得冷风,就是要发一身汗,才得以痊愈,您稍稍忍着一小会儿!”
辛夷边说,边急忙将窗子关好。
又拉着晏蓁回了床榻上,抱了两床厚锦被给她捂着,还塞了两个汤婆子进去,叫人赶紧把银骨炭抬了回来。
晏蓁眨着大眼,偷偷瞄了一眼辛夷,见她似未曾起疑,暗自揪了揪衣角,一时心虚不已,过意不去,乖巧地虚心认错,“辛夷姐姐,我这就好好捂着。”
辛夷瞧着自家小娘子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儿,可爱得紧。
只当她是热得不行,才去开了窗,心里便只剩了怜惜。
若不是她家蓁娘子身娇体弱,哪里须如此谨慎小心,连个窗子也开不得?
她不知蓁娘子吹了多久的冷风,生怕她出了什么差池而不自知,守在榻前忙绣活儿,不敢离开半步。
晏蓁躺在榻上,吸了吸鼻子,果然又不通畅了,锦被下的身子亦是冰凉的,仿佛是一根挂在屋檐下的冰凌,汤婆子被挪到一角,自顾自地发着热意。
方才屋内暖气跑了精光,好歹要让银骨炭燃上一个时辰,方能暖起来。
一个时辰后,晏蓁渐渐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混混沌沌,拢紧了厚锦被,依旧冷得不行,贝齿忍不住上下打着轻颤儿。
辛夷听见动静,赶忙把绣活儿放一边去,晏蓁两颊绯红,唇色发白,隐隐起着皮儿,额头亦是滚烫!
她赶忙喊了慈姑嬷嬷煎晨间的退热汤药,而后步履匆匆地去请府医。
晏蓁一日发两次高热,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晏府一时兵荒马乱,鸡犬不宁。
老祖宗得知后,心口一阵发慌,忙叫人去请府医,也顾不得披个大氅,吴嬷嬷搀着她,疾步往长椿院去。
待到了内室,整个人气喘吁吁,见府医已经请来了,方才微微安了心。
她等在一旁,翘首望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小人儿,忧心如焚,如坐针毡,“前月还好好的,怎的今日就发了两次高热?”
吴嬷嬷倒了杯茶水,在旁宽慰着,“老祖宗,您莫要焦急,蓁娘子自幼如此,也次次安好,您先喝口热茶,润润嗓子?”
老祖宗闻言,伸向白瓷杯的手一滞,愣怔了半晌,恍若沉思,陡然一把抓住吴嬷嬷的手臂,大惊失色,“你说,莫不是因为蓁儿出了空门,才又引起了弱症?”
蓁儿自幼是体弱多病,可自从入了空门,受了佛祖庇佑,这十年来往的书信里,从未一日发过两次高热,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
老祖宗愈往深处想,愈后怕,蓁儿正值豆蔻年华,万不能就此香消玉殒,喃喃自语着,“难不成......蓁儿还得再入空门......”
院内仆人皆忙得焦头烂额,没人注意到李嬷嬷趁机鬼鬼祟祟地藏在院内角落,她听见老夫人的话后,连忙赶回长清院。
长清院正屋内,连翘在一侧剥着葵花籽,晏楚玉坐在炭笼旁,悠闲地挑着布料的花样,时不时地拈上一粒瓜子仁放进口中,赵姨娘则卧在软榻上,手中正缝着一件夹袄。
李嬷嬷匆匆叩了门进来,搓了搓手,呼着白气,挑了珠帘走进内室,顿时浑身暖融融起来。
赵姨娘头也没抬,忙着给玉娘子做件夹袄,这几日愈发冷了,随口问着,“长椿院如何了?”
李嬷嬷是个藏不住话的,嘴又碎,极喜夸大其词,当即便如同倒豆子般,一连串往外吐着字,“回姨娘的话,那蓁娘子好似不行了,一日发了两次高热,怕是常人也受不住,何况她自小便是个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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