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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女术师结局+番外

吞鬼的女孩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到底要干什么小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好半天才说:“什,什么?”柏舟指了指苗老太的手脚,道:“你祖母的双手双脚和年轻人没有什么两样,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这......”小袖道,“我还以为是她保养得好。”“将死之人,手脚如幼儿,这是施法的反噬。”柏舟环视四周,“屋中不许放镜子,是因为镜子会照出真相。”“什么真相?”小袖惊问。柏舟从自己的随身挂包里翻出一面小化妆镜递给她,她接过来一看,顿时惊叫一声,化妆镜掉在了地上,碎了。那碎裂的镜面中,照出的她,竟然是奶奶的面容。“怎么会这样?”小袖恐惧地问,“我今早也照了镜子,没问题啊。”“只有在这屋中时才能看见。”柏舟道,“一年前你奶奶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已经在开始准备了。她拿走你的头发,是为...

主角:柏舟李家定   更新:2024-09-24 0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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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柏舟李家定的美文同人小说《在下女术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吞鬼的女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到底要干什么小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好半天才说:“什,什么?”柏舟指了指苗老太的手脚,道:“你祖母的双手双脚和年轻人没有什么两样,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这......”小袖道,“我还以为是她保养得好。”“将死之人,手脚如幼儿,这是施法的反噬。”柏舟环视四周,“屋中不许放镜子,是因为镜子会照出真相。”“什么真相?”小袖惊问。柏舟从自己的随身挂包里翻出一面小化妆镜递给她,她接过来一看,顿时惊叫一声,化妆镜掉在了地上,碎了。那碎裂的镜面中,照出的她,竟然是奶奶的面容。“怎么会这样?”小袖恐惧地问,“我今早也照了镜子,没问题啊。”“只有在这屋中时才能看见。”柏舟道,“一年前你奶奶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已经在开始准备了。她拿走你的头发,是为...

《在下女术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到底要干什么

小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好半天才说:“什,什么?”


柏舟指了指苗老太的手脚,道:“你祖母的双手双脚和年轻人没有什么两样,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这......”小袖道,“我还以为是她保养得好。”


“将死之人,手脚如幼儿,这是施法的反噬。”

柏舟环视四周,“屋中不许放镜子,是因为镜子会照出真相。”


“什么真相?”

小袖惊问。


柏舟从自己的随身挂包里翻出一面小化妆镜递给她,她接过来一看,顿时惊叫一声,化妆镜掉在了地上,碎了。


那碎裂的镜面中,照出的她,竟然是奶奶的面容。


“怎么会这样?”

小袖恐惧地问,“我今早也照了镜子,没问题啊。”


“只有在这屋中时才能看见。”

柏舟道,“一年前你奶奶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已经在开始准备了。

她拿走你的头发,是为了施法,施法的东西还在这屋子里,你要是不信,可以找一找。”


小袖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冲到衣柜前,柜子里有个上锁的抽屉,她也顾不得许多了,拿起钉锤狠狠地砸断铜锁,拉开一看,顿时脸色惨白。


一把头发用红头绳扎着,好好地放在里面,下面还放着一张红纸,纸上写着“李红袖”,后面是生辰八字。


柏舟说:“这是一种很古老的巫术,名为夺舍,要完成夺舍需要三个条件,一个是血肉至亲,血缘稍微远点都不行;一个是被夺舍之人八字合适;一个是长期共同生活,吃一个锅里的饭,喝一口井里的水。

三条缺一不可,十分苛刻。”


小袖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道:“奶奶病了之后,他们都不愿意来照顾她,只有我,哪怕我爸早就过世了,我也辞了工作回来,就是为了让她好好地度过人生最后一程。

她,她竟然这么对我!”


柏舟沉默了一阵,按住她的肩膀,说:“生死之间大恐怖,没有几个人能经受住返老还童的诱惑。”


小袖颤抖了一下,悲伤和愤怒过后是深深的惊恐。


她死死抓着柏舟的手,道:“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柏舟看了看床上如同死尸一般的苗老太,说:“我可以试试。”


她十岁的时候跟她爷爷去给一户人家送寿衣,当时那位老太爷便是这副模样。


刚开始的时候,那家人还不信,还要把爷爷打出去,直到半夜濒死的老太爷神出鬼没,吓得那家最有出息的大孙子差点晕厥,他们才屁滚尿流地求爷爷救救他们。


当时爷爷是怎么做的?


她仔细回想了整个过程,道:“去找一根桃木和一碗公鸡血,要大公鸡,越威武的越好,要快。”


小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道:“今天做席面的时候杀了好几只大公鸡,血都留着呢,我马上去拿来。”


很快她就回来了,拿着一碗鸡血和一根刚刚摘下来的桃树树枝。


鸡血已经凝固成血旺了,小袖有些担心,道:“我找不到新鲜血了,这能行吗?”


柏舟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道:“没时间了,试试吧。”


苗老太的寿元还剩下五分钟了,夺舍会在临死前一刻进行。


夺舍毕竟是逆天而行,条件苛刻,同时也很容易打破。


天道如此。


柏舟将桃树树枝在公鸡血中搅动了一下,然后抹在了苗老太的手心、脚心和额头。


最后是封口。


夺舍之时,她的意识便是从口中吐出,进入别人的体内,占据对方的肉身。


所以,一定要以公鸡血封口,使得她的意识无法离开身体。


等到她真正断气之后,再将血迹擦掉,也不妨碍她转世投胎。


她拿着桃树枝,盯着苗老太的脸,道:“各人自有命数,夺舍乃大恶,有损阴德,你好自为之。”


说罢,树枝落下,在苗老太的上下唇各涂抹了一记,仿佛是给她涂上了口红。


只是血液大多凝固,剩下的液体比较淡。


就在抹上的刹那,苗老太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恶狠狠地瞪着她,嘴唇像被黏住了,无法张开,口中却发出了令人发寒的磨牙声。


宛如地狱里的恶鬼。


柏舟吓得后退了两步,小袖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苗老太拼命地伸出手,那双原本光滑的双手迅速地老朽了下去,如同干枯的老树皮,像恶鬼的爪子,想要冲过来掐死二人。


小袖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死死抱着柏舟的大腿。


柏舟拿着桃树枝,手也在抖。


苗老太的寿元倒计时开始倒数,10、9......3、2、1......

0。


当寿元清零之时,苗老太的身体猛地抖动了一下,直挺挺地躺了回去,不动了。



、开局就被杀

半夜十二点,月明星稀。


柏舟看着满屋的鲜血,陷入了沉思。


她刚刚被人杀了。


她大学毕业没多久,因为学的民俗学,一直找不到工作,再加上爷爷在电话里低声下气求她,她只得答应回来继承家里的寿衣店。


据爷爷说,他们家世代都是开寿衣店的,她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母亲改嫁,把她丢给了爷爷。


二十年来,爷孙俩相依为命。


可是当她回到寿衣店,一打开门,就闻到了刺鼻的腐臭味。


爷爷已经死去一个月了,就那么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腐烂得不成人形。


柏舟悲伤过度,浑浑噩噩地为他办完了丧事,才突然想起,既然爷爷已经死了一个月了,几天前她所接的那通电话,到底是谁打的呢?


她坐在空荡荡的寿衣店里,茫然无措。


已经快十二点了,今晚的月亮特别的亮,似乎还透着一丝诡异的红。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敲门。


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上门?


她来到门边,从门缝往外看,外面的街道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路口的灯光昏暗诡秘,为这个寂静的夜晚染上了一层恐怖之色。


难道是听错了?


就在她转过身的刹那,一个穿着大红色雨衣的男人忽然从屋里的黑暗中冲了出来,她感觉小腹一疼,低下头,看见一柄利刃刺进了自己的身体。


她抬头看向那个男人,大红色的兜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了带着胡渣的下巴。


“你是......谁?”

剧烈的疼痛袭来,柏舟艰难地问。


男人笑了起来,笑声中透着一丝疯狂和病态。


“一个卖寿衣的,一身晦气,还想要嫁入豪门,该死。”

那红雨衣男人拔出匕首,再次狠狠地刺进去。


他似乎有些不正常,柏舟已经倒在了地上,他还在疯狂地乱刺。


柏舟临死前看到的最后景象,便是男人那得意而又阴险的笑容。


“毁掉你的眼睛,让你目不能视,进了地府也别想再指认我!”


说完,那男人凶狠地将匕首刺进了她的眼睛。


她沉入了黑暗。


柏舟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血泊之中,身上的伤全都消失了,眼睛也很正常,如果不是衣服破破烂烂,血还没干,她还以为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发生了什么事?


她还活着吗?


柏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有心跳,皮肤也是暖的。


她被杀死了,又活了?


她看了看墙上的钟,正好午夜十二点,只过去了不到十分钟。


忽然,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


“小舟,发生什么事了?

快开门!”

一个略显沙哑的中年男人声音传来,柏舟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邋里邋遢的中年大叔,正是隔壁开棺材铺的九叔。


“小舟,你这是怎么了?”

九叔见她一身是血,脸上浮起惊恐,“我刚才听到你家有打斗声,是不是进贼了?”


柏舟道:“没事,我刚才杀了只鸡。”


九叔露出狐疑的神情,朝屋里看了一眼,问:“杀只鸡怎么这么多血?”


“一刀没杀死,鸡飞了,弄得到处都是血。”


她的表情太平静了,不像有事的样子,九叔这才打消了怀疑,松了口气,道:“你们小年轻不会杀鸡很正常,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我已经把鸡头砍下来了。”

柏舟一边说着,一边盯着他的头顶,眼神有些懵。


她竟然看见九叔的头顶上有一个血条。


就是游戏里的那种血条,红色的,上面有个数字:20。


但是九叔的血条已经空了一截,只有15了。


这是怎么回事?


她产生幻觉了?


“既然如此,那就早点休息吧。

唉,老柏走得急,你节哀。”

九叔安慰了她几句,转身就往回走。


柏舟忽然发现,那血条的后面还有一个“+”号。


她忍不住伸手虚空点了一下。


那血条上居然真的跳了个数字:“+1”。


九叔浑身一震,原本有些佝偻的身体似乎挺直了,他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自言自语道:“咦?

我不是颈椎病犯了吗?

怎么不痛了?”


柏舟惊了。


然后她就感觉到了一阵晕眩,就像是刚刚跑完了八百米,累得直喘气。


那个血条......竟然是真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那匕首明明已经刺破了眼球,她清楚地记得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楚。


但现在,眼睛不仅没事,还能看到一些诡异的东西。


刚才那十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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