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婉裴璟珩的武侠仙侠小说《媚色难囚虞婉裴璟珩 番外》,由网络作家“羽衣清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裴璟珩一时不察,被个小女子压在了身下,黑眸顿时一凛。但还没等他将人推开,却被少女得寸进尺的攀住了脖颈,藤蔓一般地缠了上来。二人面对面侧躺,近在咫尺。“嘘!”她嘟起红艳的樱桃唇,示意他噤声。下一刻,只听咣当一声,外面的人踹开门闯了进来。“人呢!”“快找!”纷乱的脚步绕过屏风朝床前走来。紧贴着他的少女突然踹了几下床,嫣红小嘴紧接着吐出一连串黏腻缠绵的声音。裴璟珩眸中隐忍着怒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他觉得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下一刻却见她又眨着猫儿眼给他递眼色,要他配合。每一声,每一眼,都是对他忍耐力的考验。裴璟珩薄唇紧抿,心里闪过一万种弄死她的方法。然而下一刻,攀着他脖颈的小手下移,一下戳中他肩胛骨的伤处。裴璟珩忍不住闷哼出声。怒...
《媚色难囚虞婉裴璟珩 番外》精彩片段
“你!”
裴璟珩一时不察,被个小女子压在了身下,黑眸顿时一凛。
但还没等他将人推开,却被少女得寸进尺的攀住了脖颈,藤蔓一般地缠了上来。
二人面对面侧躺,近在咫尺。
“嘘!”
她嘟起红艳的樱桃唇,示意他噤声。
下一刻,只听咣当一声,外面的人踹开门闯了进来。
“人呢!”
“快找!”
纷乱的脚步绕过屏风朝床前走来。
紧贴着他的少女突然踹了几下床,嫣红小嘴紧接着吐出一连串黏腻缠绵的声音。
裴璟珩眸中隐忍着怒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他觉得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下一刻却见她又眨着猫儿眼给他递眼色,要他配合。
每一声,每一眼,都是对他忍耐力的考验。
裴璟珩薄唇紧抿,心里闪过一万种弄死她的方法。
然而下一刻,攀着他脖颈的小手下移,一下戳中他肩胛骨的伤处。
裴璟珩忍不住闷哼出声。
怒气像是一根绷到了极致的弦,瞬间断裂。
他一下推开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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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
床帐内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搜查的人以为在驱赶他们,顿时尴尬,“裴护卫今晚一直在房中么?
可有见到我家阿娆小姐......”
这些人竟不是来抓他的?
裴璟珩冷冷睨了阮娆一眼,张口便要说话。
阮娆顿感不妙,来不及多想,扑上去一下堵住了他的唇!
唇齿相撞,血腥味顿时弥漫。
他们之间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吻,却没有丝毫美好可言。
男人的薄唇,跟他这个人一样,冰冷坚硬,让人痛,让人伤,让人鲜血淋漓。
阮娆心中生出一股恨意,尖利的齿狠狠地碾磨他的唇,堵住他的舌,让他没有任何开口的机会。
裴璟珩惊愕到浑身僵硬,半天没回神。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轻浮地对待他,以至于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反应,脑海中只有放大的感官。
唇舌间的那点痛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只是那柔软饱满的樱唇,鼻端幽幽的少女体香,如一波波的海浪冲刷着他的耐力。
随之而来的,是内力反噬的痛苦,凌迟一般折磨着他。
炙阳功,要求他必须远离女色,心如止水,一旦动欲,便功力大退。
更何况,如今他还中了毒!
这个女人选在他受伤之时故意接近他,诱他破功,绝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般无辜!
裴璟珩闭上眼,暗暗运功平息。
外面的人迟迟得不到回答,又实在听不下去这暧昧的声音,只好讪讪退了出去。
听到人走了,阮娆这才气喘吁吁地松开嘴,轻轻推了推男人。
“大人......啊!”
她突然被他掐住脖子,压在身下。
男人冷冽的气息和坚实滚烫的胸膛,如山一般压迫着她,令人窒息。
“说,阮孝廉知道了什么,故意派你来使美人计!”
男人眯起眼,目中情绪淡泊,冷淡的仿佛没有感情,却已是动了杀意。
阮娆愣了一下,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他虽牢牢禁锢着自己,可脖子下的那只手却微微颤抖,气力也远不如前。
怪不得他总是不近女色,原来竟会影响他的功力......
得知这一点的阮娆,差点笑出声来。
然而表面上,她还要佯装柔弱无辜:
“大人在说什么?
怎么可能呢......”
“听不懂?”
裴璟珩缓缓着收紧手指,杀气凌厉又无声无息。
“在水下时,你曾蓄意勒死我。
如今又选在我受伤的时候故意接近诱惑,别告诉我,这一切只是巧合。”
阮娆目光闪了闪,赶紧挤出几滴泪,委委屈屈地将自己的手腕递过去:
“大人摸摸,我可有半点武功?”
“我这般身如浮萍的人,自保尚且艰难,又有何能耐加害大人?
一切当真是巧合。”
“大人若不信,杀了我便是。
能干干净净死在大人手中,也不算辱没了我。”
说完,她扬起修长的脖颈,闭上眼睛,像一只雪白的孤雁,被猎人握住脖颈,乖乖等死。
裴璟珩垂眸盯了她半晌,确认她没任何反抗的意思,眸中的杀意这才渐渐消散,突然松开手。
“穿上衣服,出去!”
他扔给她一套男子的寝衣,头也不回的翻身下床。
阮娆抱着衣服独自坐在床帐里,面色幽冷。
先前她冰清玉洁,端庄矜持,却得不到他的丝毫怜悯。
如今她不过换了个美艳的壳,稍稍撩拨两句,他便这么轻易放过了她!
听说男人都是好色之徒,裴璟珩,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害怕动情会让内力大减?
那我不妨陪你玩到底,看看你究竟会不会内力反噬而亡!
阮娆缓缓勾唇,套上了他的寝衣。
雪足落地,她缓缓朝他走去。
裴璟珩刚灌下一壶冷水,此刻正背对着她坐在桌边。
“方才多谢大人配合我,才没让他们把我抓去。”
阮娆缓缓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我向来言而有信,大人既帮了我,那我也帮大人一个忙。”
染着蔻丹的指尖轻轻点在他肩上,试探着缓缓搭了上去,“不过大人得先告诉我,你究竟在找什么呢?”
话音落,她眼前突然人影一闪,还未看清,手腕便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扭在了身后!
男人居高临下盯着她,仿佛积雪覆盖的冰山俯瞰着不自量力的渺小蝼蚁,眼神无情且轻蔑。
“再有下次,我要你的命。”
阮娆心里咯噔一下,下一刻就被他拎了起来。
“别赶我走!”
她立马变得泪盈盈的,哀求道,“他们会把我抓走的!”
“大人,你忍心让我被人蹂躏至死吗?”
男人充耳不闻,连看都不看她,提着她便往外走。
眼看门口越来越近,阮娆当真急了。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我求你别赶我出去!”
门打开,她被他毫不留情一下丢了出去,摔在地上。
咣当一声,门在她面前合上。
阮娆连忙爬起来,拼命拍门。
“大人!
求你开开门!”
门吱呀一声再次打开,一件斗篷劈头盖脸的扔了过来。
阮娆却瞅准机会,不管不顾,往前一扑!
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撞得她鼻骨发疼,眼冒金星。
同样,头顶也响起男人的一声闷哼。
俩人谁都没讨到好。
裴璟珩眸中积蓄着阴翳,一低头,却见少女红着眼睛,正期期艾艾地看着他,像只瑟瑟发抖的白兔。
“大人,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你别把我扔出去,好不好?”
凤眸微眯,半晌,他才幽幽开口。
“这要看你说出来的事有多少价值了。”
阮娆踮起脚,小声嘀咕道:
“阮孝廉极其狡诈多疑,越是严防死守的密室越是陷阱,大人若想找东西,不妨去找找那种不起眼的角落。”
“如果大人只是想扳倒他,东南角的灶房,你只需堵住烟囱,放一把火,就能看到这府邸最肮脏龌龊的秘密!”
裴璟珩冷淡点头,“很好。”
“大人,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能让我进去了么?”
阮娆可怜兮兮的仰着头,望着冷若冰霜的男人。
男人眸色幽深,不置可否,突然扯开她的手,一把将她推出去!
砰!
门关上了。
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
阮娆懵了一瞬,回过神来,不由怒火中烧。
狗男人!
逼她交代完,却翻脸不认账!
凉薄自私,冷血无情,他果然一点没变!
幸好她也没说实话,方才那两句,一句是利用,一句是瞎蒙。
阮娆捡起斗篷,抖了抖上面的土,穿戴整齐,准备死磕到底。
不开门是吧?
我进不去,今晚你也别想睡了!
她正要再去拍门,突然,背后伸出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唔!”
阮娆惊恐挣扎,却被那人一个手刀劈晕,软软倒地。
等到裴璟珩打开门时,门外已空无一人。
月光下,只有一朵珠花躺在地上,发着幽光。
三皇子看着醉倒的少女,神色柔和的笑了笑。
“我与这位姑娘十分投契,听她话语间,似乎与你十分相熟,不知是......”
“她是裴某的远房表妹。”
裴璟珩神色淡然,让人看不出是在撒谎。
“哦?”
三皇子略微诧异,“怎么从未见过,也未听你提起过?”
“她是我已故表姑母的女儿,幼年丢失,流落在外多年,刚找回来,此番正是要带她回京认亲。”
“原来是表姑娘。”
三皇子轻轻点头,转身吩咐随从:
“去找两个仆婢来,送表姑娘回房。”
“不必劳烦殿下,殿下先回房歇息吧,我让人送醒酒汤来便是。”
裴璟珩婉言谢绝。
三皇子见他婉拒,淡淡一笑,“也好。”
再次看了眼酒醉的人儿,他带着人转身离开了。
周围很快安静下来。
裴璟珩上前敲了敲石桌,声音如风过竹林,透着冷意。
“还能自己走吗?
走不了的话,明日你就打道回府吧。”
又威胁她!
阮娆暗暗咬牙,假装酒醒地哼唧了两声,晃悠悠的站起了身。
“哎呀,头好晕。”
她踉跄往他身上靠去,趁机抓住他的衣角,仰起头。
“大人......”
月光下,她长睫扑朔,脸颊红晕,满园花开都不及她娇媚容颜。
更遑论那会说话的猫儿眼,眼角眉梢媚态天成,月光下更是水汪汪的一捧,仿佛醉人的春池,波光潋滟,碎了星芒。
裴璟珩淡淡转开视线,却忘了将人推开。
“从今以后,对外,你便是我已故表姑母的女儿,扬州知府失散多年的嫡幼女。
你可听明白了?”
阮娆愣了一下。
难道他方才出去是给她安排新身份去了?
可为何不是虞家二房?
她都说的那么明显了,就差把甜水巷的名字说出来了。
但事到如今,她也只能佯装欣喜。
“大人,那我以后便是大人的表妹啦?”
她大胆扯住他的衣角摇了摇。
“只是给你找了个掩人耳目的身份,方便让你出入京中各家内宅。”
裴璟珩冷冷转过身,打断她的幻想。
“三个月,你要交出阮孝廉所有私开盐井的位置和账本,还有他安插京中所有细作的名单。”
三个月,怎么这么巧,阮孝廉给她的也是三个月。
不行,两边必须得有个时间差,要不然她不就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了?
还怎么让他们狗咬狗?
“这么点时间哪够呀,京城那么大,那些‘姐姐们’又身在内宅中,我怎么可能一一找的过来。”
她故作不满地嘟哝。
“大人再宽限些时日吧。”
“就三个月,若是到时间完不成,别怪我把你送回阮孝廉身边,陪他一起蹲大狱。”
话音落,他冷冷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今日,不是能耐的很么?”
哟,看来茶盏的事,他还在生气呢。
阮娆扯了扯嘴角。
她就是能耐,不光能耐,还故意能耐给他看,谁让他不肯答应她来着?
“多谢大人夸赞。”
她装作听不懂他话里的揶揄,笑的一脸促狭。
男人狭长的凤目变得幽邃冷沉,静静盯着她。
“今后在我跟前服侍,你最好收起你的小聪明,否则......”
话没说完,但威胁的意味十足。
“服侍?”
阮娆像是没听到话里的威胁,一副噎住的神情,“怎么个服侍?
咱们不是合作的关系么?
我可没卖身给你!”
裴璟珩轻轻瞥了她一眼。
“我的马车从不载女子,你若不愿扮作小厮在车里服侍,那便走着回上京吧!”
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第二天,他会在车里看到一个丰胸细腰,长腿翘臀的‘小厮’!
马车里,阮娆瞧着裴璟珩那铁青的脸,顿觉痛快。
让她穿那粗布做的短打褐衣,扮做小厮服侍他?
行呀,那她就扮给他看。
宽大的衣领遮不住雪白的脖颈,腰带勒的小腰盈盈一握,勒的胸脯鼓鼓囊囊,故意在他眼前晃。
果然,裴璟珩连茶都不让她煮了,命她老实去车厢角落里呆着。
阮娆乐得清静,靠在软垫上面闭目养神。
“子渊。”
马车暂停,三皇子的到来打破了死寂。
“长路漫漫,百无聊赖,不如你我手谈一局?”
“殿下请。”
棋案摆上,二人相对而坐。
三皇子一落座,目光不由自主便落到一旁休憩的‘小厮’身上。
“表姑娘?”
他微有些讶然,“你......怎么这副打扮?”
阮娆幽怨的瞥了裴璟珩一眼,“表哥吩咐的,说是这样方便。”
三皇子求证似的看向裴璟珩,怎料那人面不改色道:
“虽是表妹,到底与我同乘一车,孤男寡女,未免表妹名誉有损,只得委屈她乔装改扮了。”
“是......多谢表哥考虑周全。”
阮娆嘴角抽了抽。
三皇子将一切收入眼底,淡淡一笑。
“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不如我与子渊同乘,将我那辆车让给表姑娘,这样一来,我既有人作伴,表姑娘也不至于委身扮成小厮。”
“多谢殿下垂怜......”阮娆赶紧道谢。
“这成何体统?”
裴璟珩蹙起眉。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阮娆茫然抬头,却见裴璟珩清冷如霜的目光朝她扫过来,暗含警告。
“殿下身份何其尊贵,你又是什么身份,竟让殿下为你腾车,心中可有分寸?
先前你流落在外,不懂礼仪尊卑也便罢了,如今要回上京,是该好好学学规矩了。”
身份身份!
他又在提醒她的身份,不过是个贱如草芥的细作!
重来一辈子,他还是这般瞧不上她,动不动便讥讽挖苦她。
阮娆咬唇低头,暗恨地搓着衣角,从齿缝里挤出一句:
“是......表哥教训的是,是阮娆唐突了。”
她低头蹙眉,落到旁人眼中便是有苦难言的美人,身世又坎坷,好不惹人怜爱。
三皇子心中一阵泛软。
“子渊,好端端的,为何要对表姑娘说这般重的话?”
“表妹流落在外多年,举止无状,失了礼数,让殿下见笑了。”
裴璟珩向三皇子拱手致歉。
三皇子轻声叹息。
“子渊,你我也算相交多年,你却始终跟我这般见外客气。
你这脾性......让我说什么好呢?”
“礼不可废。”
即便面对皇子,裴璟珩也始终清冷疏离。
三皇子无奈,温润的眸子看向阮娆,朝她满是歉意地笑笑。
“此事是我的错,若非我这般提议,表姑娘也不至于被无端责骂,上官旻有愧于姑娘。”
上官旻,是三皇子的大名。
阮娆微微一愣。
他再不受宠,也是天潢贵胄,皇子龙孙,居然如此自谦,跟她一介小官之女赔礼道歉?
就算当初她贵为侯府千金,也担不得皇子的这般礼遇。
这样温文谦逊的三皇子,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
“殿下折煞阮娆了。”
阮娆抿唇一笑,“此事确实是阮娆欠妥当,愿以茶代酒,向殿下赔罪。”
说完,她素手纤纤,开始煮水碾茶。
少女眼睫低垂,神色专注,水汽氤氲着她娇媚的容颜,如海棠凝露,令人赏心悦目。
三皇子看着她娴熟的动作,索性也不下棋了,坐到了茶案边,与她讨论起京城与江南点茶技法的不同来。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竟越聊越投契起来,完全忘了车里还有第三个人。
裴璟珩独自坐在另一侧,手中把玩着一枚墨玉棋子,听着二人说说笑笑,一言不发地静默。
一条看不见的线,将车厢划分成截然相反的两个世界,一边是热闹烟火气,一边是冰冷九寒天。
车窗外的苍青收回视线,不由替主子鞠了一把尴尬的汗。
得,没人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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