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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日记全文免费

小豆蔻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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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与委蛇只是今天的他,很奇怪。没有像往常那样,吻过之后立马离开。而是在靠近我唇边的地方,停留了许久。我不敢睁眼,指尖紧紧拽着衣领。或许是太过用力,衣领最上面的纽扣一下崩掉了。锁骨处一阵凉意袭来。我下意识伸手想挡着,但段呈的动作更快。他单手钳制住我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空余的手,解开了我衬衫上第二个扣子。我心底涌出一丝难堪的情绪,不停央求:“求你,别看…”但他从未听过我的话。温热的大掌撩开了我的衬衫。狰狞丑陋的萎缩性伤疤,一点点展露在段呈面前。“哭什么?真扫兴。”他倏然坐直身体,给自己点了根烟。“去给我煮碗面。”我在厨房忙碌着,他叼着烟靠在厨房玻璃门上,忽然开口:“这伤口…是高中那场意外弄的?”是意外吗?可我明明记得,当阮梦心把那杯...

主角:段呈阮梦心   更新:2024-09-25 2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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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呈阮梦心的其他小说小说《复仇日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豆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虚与委蛇只是今天的他,很奇怪。没有像往常那样,吻过之后立马离开。而是在靠近我唇边的地方,停留了许久。我不敢睁眼,指尖紧紧拽着衣领。或许是太过用力,衣领最上面的纽扣一下崩掉了。锁骨处一阵凉意袭来。我下意识伸手想挡着,但段呈的动作更快。他单手钳制住我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空余的手,解开了我衬衫上第二个扣子。我心底涌出一丝难堪的情绪,不停央求:“求你,别看…”但他从未听过我的话。温热的大掌撩开了我的衬衫。狰狞丑陋的萎缩性伤疤,一点点展露在段呈面前。“哭什么?真扫兴。”他倏然坐直身体,给自己点了根烟。“去给我煮碗面。”我在厨房忙碌着,他叼着烟靠在厨房玻璃门上,忽然开口:“这伤口…是高中那场意外弄的?”是意外吗?可我明明记得,当阮梦心把那杯...

《复仇日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虚与委蛇

只是今天的他,很奇怪。


没有像往常那样,吻过之后立马离开。


而是在靠近我唇边的地方,停留了许久。


我不敢睁眼,指尖紧紧拽着衣领。


或许是太过用力,衣领最上面的纽扣一下崩掉了。


锁骨处一阵凉意袭来。


我下意识伸手想挡着,但段呈的动作更快。


他单手钳制住我的双手,按在头顶。


另一只空余的手,解开了我衬衫上第二个扣子。


我心底涌出一丝难堪的情绪,不停央求:“求你,别看…”

但他从未听过我的话。


温热的大掌撩开了我的衬衫。


狰狞丑陋的萎缩性伤疤,一点点展露在段呈面前。


“哭什么?

真扫兴。”


他倏然坐直身体,给自己点了根烟。


“去给我煮碗面。”


我在厨房忙碌着,他叼着烟靠在厨房玻璃门上,忽然开口:

“这伤口…是高中那场意外弄的?”


是意外吗?


可我明明记得,当阮梦心把那杯液体泼到我身上时,唇角是上扬着的。


没错。


阮梦心,不仅是段呈的白月光。


还是对我进行三年校园暴力的,施暴者。


我们三人曾是一个班上的高中同学。


某次期中考试结束后。


成绩优异的我,被分到了段呈的身边。


按照老师的帮扶条例,我每天都要给段呈出十道练习题。


那时的段呈,比现在还桀骜不羁。


为了完成指标,我只能像小跟班一样,抱着试卷跟在他身后。


他对我很不耐烦,总是冷着脸骂我:“矮冬瓜,能不能滚远点。”


那个时候,我很胖。


在班里有个响当当的绰号:“矮胖妹”。


不过比起这个绰号,段呈更喜欢喊我:“矮冬瓜”。


而阮梦心是腿长苗条的班花,也是他的青梅竹马。


只不过那段时间,阮梦心迷恋上体育班的班长,一度和他不怎么来往。


两人关系的缓和,似乎是从段呈终于肯认真做完十道题才开始的。


我的噩梦,也毫无预兆地开始了。


我将面条端到段呈面前,他没有动筷。


而是吐出一圈烟雾,很随意地问:“怎么没去做祛疤手术?”


“我记得,学校赔了你家五十万,足够你做四五次手术了。”


是够的。


只不过,那笔钱落到了我爸手上。


他用那笔钱,付了一套房子首付。


我在病床上痛得死去活来。


他在一旁削着苹果,“渺渺,爸爸问过医生了,不做祛疤手术也不会影响生活。”


“只要不穿那种吊带裙啊,别人也看不出来。”


“女孩子本来就不该穿得那么暴露,你裹得严实点,出门在外也安全。”


苹果削好后,他讨好般想要递给我。


但看到我双手都缠着纱布,他讪讪一笑,“那这个苹果留给你弟吃吧。”


哪怕已经过去五六年。


每次想起这些事,我的胸口仍会闷闷作痛。


身体上的伤口总能痊愈。


但心底的裂缝只会反复发炎,溃烂。


看着段呈认真吃面的样子,我很轻地扬起唇边,“可能是因为我怕疼吧。”


段呈动作一顿,却没有再抬起头。


快速吃完后,他站了起来。


“今晚,我去东苑那边住。”


东苑,是他和那些情人缠绵的地方。


他从不让我去那儿。


临走时,他往桌子上扔了张银行卡。


眼眸深深,语气一如既往地差:“这里面有三十万,拿去做祛疤手术。”


“天天看着,你也不觉得恶心?”


是挺恶心的。


我站在洗漱间的镜子前。


面无表情地将掉落的扣子重新安上。


然后用消毒湿巾,反复擦洗眉眼处,被段呈吻过的地方。


直到,那块皮肤发红刺痛才停下手。


和段呈这样的浪子,虚与委蛇。


怎么能让我不恶心呢?



替身

段呈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抱着马桶吐得死去活来。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隐在灯红酒绿的喧闹声中,浸满烟酒味道:“东莱大酒店305包厢,我想喝你煮的红豆粥。”


我捂着疼痛难忍的小腹,艰难开口:“我今天来姨妈了,肚子很疼...”

“肚子疼就吃药,不是说有种药很管用吗?”


段呈微哑的声线里掺杂几分不耐烦,“我就问你送不送?”


“不送,今晚滚回你家。”


这是段呈第五次和我提分手。


我咽下心底的酸涩,尽量放柔声音:“我等会就过去。”


当我拎着保温桶,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


包厢内热闹的声音倏然停下。


几张陌生的脸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盯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抬眸看向靠窗的位置。


段呈向来喜欢坐在那儿。


这次也不意外。


怀里还搂着一个黑色短裙的漂亮女孩。


长长的卷发。


不是昨天那个。


但都有相同的地方,那就是挺拔的鼻梁上有一颗红痣。


我也有。


甚至左眼眼尾处还有一颗小泪痣。


所以,我是唯一一个能在段呈身边呆满三年的情人。


因为我是他白月光的最佳替身。


“怎么这么慢?”


段呈半撑着头靠在沙发上,身上满是酒气。


他唇边还残存着鲜艳的口红,衬得这张脸更加桀骜不恭。


我面不改色地掏出纸巾,替他擦去嘴角的印记。


“我对止疼药不耐受,所以耽误了一会儿。”


段呈终于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薄唇微张,不是关心我身体状况。


而是问了句:“你是不是该剪头发了?”


这些天,我一边忙于工作,一边追随着他的脚步。


确实很长时间没有打理自己了。


“不剪了吧,听说阮梦心打算留长发了。”


阮梦心,段呈的白月光。


一位刚在国外走红的女模特。


也是我这三年的“发型设计师”。


段呈看向我的眼眸很深邃,仿佛藏着什么波澜。


但又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他忽然起身,越过我,端起了圆桌上的酒杯,“最后一杯,喝完就散了。”


在座的几人都是常年熬通宵的玩咖,一听他这么早就散场,难免有些不乐意:

“今晚散这么快干嘛?”


“还能干嘛?”


其中一个明显喝上头的男人点了根烟,醉意朦胧地肆意打量着我。


“咱们小段总要回去玩保姆呗!”


我跟了段呈三年,没有任何名分。


他们没人瞧得上我。


背地里,总嘲讽我是段呈的免费保姆。


这是第一次,把对我的讥讽摆在明面上。


我还没什么反应,段呈突然把酒杯往桌上用力一掷,脸色阴沉,“老子说散场,都给我滚回家去!”


没等其他人回答,他便攥着我的手腕,离开了包厢。


等回到公寓,他直接把我摁倒在沙发上。


潮湿的气息扑在我耳侧。


没有什么缱绻的气氛,只有一句冷漠的命令:

“闭眼。”


我顺从地闭上眼睛,任由他吻过那两枚红痣。


那是我唯一像阮梦心的地方。


也是他能给我的,最大限度的温柔。



临走时,他往桌子上扔了张银行卡。
眼眸深深,语气一如既往地差:“这里面有三十万,拿去做祛疤手术。”
“天天看着,你也不觉得恶心?”
是挺恶心的。
我站在洗漱间的镜子前。
面无表情地将掉落的扣子重新安上。
然后用消毒湿巾,反复擦洗眉眼处,被段呈吻过的地方。
直到,那块皮肤发红刺痛才停下手。
和段呈这样的浪子,虚与委蛇。
怎么能让我不恶心呢?
八年前的那个早晨。
当阮梦心第一次把我堵在卫生间时,我手里还抱着段呈刚写完的练习题。
练习册被踩进水坑里。
我踉跄着摔倒在地。
“抱歉啊,我没注意身后有人。”
阮梦心嘴上说着道歉,那张白皙漂亮的脸上却挂着得意的笑容。
“你脾气这么好,应该不会和我计较吧?”
我确实没有计较。
她优越殷实的背景,让我没有抗争的勇气。
我能做的,只有模仿段呈的笔迹重新补上练习题。
“你这模仿能力也太差了,一点也不像我的字。”
段呈调侃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昨天不是写完了吗?”
这几天,他对我的态度突然变好了不少。
“你弄丢了?”
我咬着唇点头,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段呈眉梢一挑,“弄丢就弄丢呗,你哭什么?”
见我眼泪越流越多,他啧了一声,抢过我手上的笔。
“不用你抄,老子再写一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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