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喜龄余建国的其他小说小说《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鲸蓝旧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早的大街上依旧没有什么人,温度比昨天又降了几度,哈口气全是白雾,魏敢顶着那头板寸,帽子也不戴一个,突然出现在余喜龄的身后,把她吓了一大跳。“不用。”余喜龄下意识就拒绝。知道魏敢和叶暖暖的关系后,她根本就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触。没必要,也麻烦。可魏敢没听到似的,直接拿过她手里的对联,十分轻松地夹到了她需要踮脚才能夹到的尼龙绳上,夹完后得意地冲着余喜龄笑,冲她伸出手来,余喜龄磨了磨牙,把手里另一半对联递到他手上。今天的绳子是余二叔和余爷爷绑的,两人没顾着余喜龄的身高,给绑高了,余喜龄根本就够不到。就挂几副对联的工夫,魏敢就和余爷爷混熟了,不仅聊得挺好,还热情地替余爷爷把盐水瓶里凉掉的水换开了开水,余二叔性情木纳,站在一边干活没搭话,但他看...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清早的大街上依旧没有什么人,温度比昨天又降了几度,哈口气全是白雾,魏敢顶着那头板寸,帽子也不戴一个,突然出现在余喜龄的身后,把她吓了一大跳。
“不用。”
余喜龄下意识就拒绝。
知道魏敢和叶暖暖的关系后,她根本就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触。
没必要,也麻烦。
可魏敢没听到似的,直接拿过她手里的对联,十分轻松地夹到了她需要踮脚才能夹到的尼龙绳上,夹完后得意地冲着余喜龄笑,冲她伸出手来,余喜龄磨了磨牙,把手里另一半对联递到他手上。
今天的绳子是余二叔和余爷爷绑的,两人没顾着余喜龄的身高,给绑高了,余喜龄根本就够不到。
就挂几副对联的工夫,魏敢就和余爷爷混熟了,不仅聊得挺好,还热情地替余爷爷把盐水瓶里凉掉的水换开了开水,余二叔性情木纳,站在一边干活没搭话,但他看魏敢的眼神也满是赞许。
“这么冷的天,你赶紧进去吧,等会冻着了不值当。”
人家这么热情,余喜龄真没办法冷言冷语下去。
但看着他,又觉得碍眼。
“这么关心哥,没事,哥不冷。”
魏敢连棉衣都没穿,军装外套下就只有一件高领毛衣,耳尖冻得红通通的。
余喜龄目光撇开,“我有哥哥。”
所以别这么自来熟,上来就乱认妹妹!
一大早上连碰两个钉子,魏敢摸了摸鼻子,想不明白这小丫头怎么总对他有股敌意,明明他们才刚认识。
“阿敢,喜龄。”
乔志梁骑着单车过来,见余喜龄身后的摊子已经支好,魏敢就站在余喜龄身边,齐齐看向他时,目光闪了闪。
魏敢顾不得去想余喜龄的态度,笑着上去接乔志梁给他带的大油饼,抬手看了眼时间,“不是说好了六点来的吗?
这都快七点了。”
乔志梁看了眼余喜龄,没说是因为叶暖暖过来,他才耽误到现在,冲着银行门口抬了抬下巴,“我把单车停那边去,等我。”
余喜龄目光随着乔志梁动,好一会才收回目光。
魏敢举着大油饼吃得正香,手腕上银色手白特别打眼,余喜龄也想弄块手表看时间,她前些天去供销社看了,她们镇上根本就没有手表卖,说是县里才有,但她昨天忙了一天,根本没时间去。
家里没个看时间的东西,对上辈子用习惯了手机,时间观念极强的余喜龄来说,特别不习惯。
今天二叔过来,中午她得抽时间去县城的百货商店看看。
乔志梁去停单车,魏敢见余喜龄出神,突然凑近她,“想什么呢?”
正盘算着手里的钱够不够买手表的余喜龄又被他吓了一跳,冷眼看了他一眼,转身去给余爷爷帮忙压被风吹起的红纸,懒得理他。
魏敢眨了眨眼晴,无奈地咬了口冷掉的大油饼。
乔志梁和魏敢本来是约好了上午一起出去玩,顺道早来给余喜龄帮忙的。
结果乔志梁因为叶暖暖晚了近一个小时,余喜龄的摊子早就支起了,再加上多了个余二叔,根本就不缺人手,乔志梁和余爷爷、余二叔打了招呼后,就和魏敢一前一后地离开。
“小伙子可真热心,喜龄你怎么对人家不冷不热的?”
余爷爷可是注意到了,余喜龄对魏敢可没什么好脸色。
余喜龄想了想,“不熟。”
余爷爷摇摇头,教育了余喜龄几句,让她以后对魏敢热情礼貌一些,余喜龄老实点头受训,心里却怪魏敢多事,害她被爷爷说。
正往新华书店去的魏敢连续打了三个喷嚏,“这谁这么想我?”
乔志梁扯了扯他的外套,十分嫌弃,“一是想二是骂,三是要感冒了,你真不回去加个棉衣?”
“笑话,你信不信,你穿得跟棕子似地感冒了,我也不会感冒。”
魏敢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勾着乔志梁挂在他身上,得瑟得很。
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乔志梁打小身体就不太好,是院里有名的小药罐子,而他呢,就是身体太结实精力旺盛的代表,一年到头从不生病。
这得瑟样,乔志梁懒得理他,斜睨了他一眼,掀开他的胳膊,大步往前走去。
啧啧,生气了,魏敢大笑着追上去。
果然越接近年关,来县城买年货的人越多,要不是余二叔今天过来,余喜龄还真有些忙不过来,整个上午都忙着给人介绍对联,收钱找钱,暖手的盐水瓶里的开水都被余喜龄给喝了。
余爷爷也没有歇的时候,一直在现写,很多人都喜欢要刚刚写好的,宁愿在冷风里干冻着,也要等。
大概是看到了昨天她们摊子上的情况,今天她们旁边和对面陆续出现了好几个春联摊,都是九十点的时候支起来的,正好赶上客流量最多的时候。
余喜龄去看了下,都写得挺好,不过可能是准备得太过仓促,他们的春联样式是最简单的红底黑字,没有她那么多花样,用金粉写字的一家也没有,她们的优势还是很大的。
不过摊子多了,客人还是分流出去不少,每个人写字都有自己的风格,客人自然也有自己的偏好。
余喜龄也不在意,今年的竞争还算的,估计明年这个时候这一整条街上都得是卖对联的。
午饭后那段时间不忙,和余爷爷交待了一下,余喜龄就准备去隔条街的百货商店。
“去哪儿?
我送你。”
走了段路,乔志梁骑着单车路过,见到她按了刹车单脚撑地停在她边上。
余喜龄心乱跳了两下,很快平复下来,“不用了,走路更暖和。”
乔志梁顿了顿,什么也没说,脚下发力踩着单车就走了。
等他走远,余喜龄才松了一口气,心动归心动,她心里明白,她和乔志梁是根本不可能。
就算因为她的重生,余建国和叶听芳走不到一块,单凭乔志梁有叶听芳那么个妈,她就不愿意和乔志梁走得太近,就普通朋友也不行。
当然,余喜龄自嘲地笑笑,乔志梁估计也看不上她。
上辈子听说乔志梁在大学处了个对象,后来两人一块儿出国读博,那时候乔爷爷早就过世,乔志梁在国内没有牵挂,出国之后就再没回来过,为此叶听芳很是怨念。
那时候乔志梁和余喜山已经尽释前嫌,所有关于他的消息,她都是从余喜山那里得知。
乔志梁结婚了。
乔志梁当爸爸了。
......
然后就是她查出癌症,每天都在抽血化疗中度过,再没心思关注乔志梁的消息。
县里的百货商店听说承包给了私人,不过营业员的态度并没有太大的改善,都是看衣识人,见余喜龄穿得朴素,都不大理会她。
余喜龄也不在意,自己四下看着,商店里头重新装修过,商品也琳琅满目,余喜龄去钟表柜台看了眼,连试都没试就被价格给吓跑了。
随便一块就得百来块,这还是便宜的,她根本就买不起。
就算有钱她也不敢买这么贵的东西,余爷爷能打断她的腿,再来把表给退了。
那种几块钱一个的电子手表压根就没有,她也不记得电子手表到底是几几年才流行起来的,又是什么时候才流行到她们这儿的。
“喜龄儿。”
魏敢和乔志梁分开后,就被他刚下班的小姨逮着吃了食堂,然后就被拉到百货商店来,说是要买毛线给他织毛衣,嫌他带来的衣服太少。
真不明白怎么个个都担心他冻着,明明他一点也不冷,他还奇怪她们怎么穿那么多呢。
他正百无聊赖地陪着他小姨看羊毛线呢,冷不丁就见到了失落地往回走的余喜龄,双眼一亮,立马小跑过来。
这可真是缘分,走哪都能碰到。
“......”刚刚接受完余爷爷教育,谨记着要礼貌待人的余喜龄,扯了扯嘴角算是冲他笑了一下。
在余喜龄看来,她这皮笑肉不笑公式化到极点的假笑,正常人都能看明白,她不想同对方搭话。
可在魏敢看来,可算得上是大进步了,要知道先前余喜龄对他可是爱理不理,眼里更是赤果果的嫌弃,只差冲天翻大白眼儿了。
居然冲他笑了,虽然这笑吧,有点儿假。
“怎么来这儿啦,是迷路了?”
魏敢觉得自己操碎了心,然后就看见余喜龄真冲天翻了个大白眼儿,他立马就醒过神来。
也是,这小丫头精明得根本不像她这个年纪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迷路。
看了眼还在挑毛线的小姨,魏敢目光一转,冲着余喜龄笑了,“买什么了?
走,我送你回去。”
说完也不问余喜龄的意见,拉着她的手就往外头走,边走边冲柜台上站着的他小姨招呼,“小姨,我遇着阿梁亲戚家妹妹,小姑娘可能迷路了,我给送回去啊。”
刘丽芬还没来得及同小姑娘打声招呼,魏敢就已经把人给拉走了,她失笑地摇摇头,继续挑毛线。
“我没迷路,我自己回去,还有男女授受不亲,你别乱动手动脚。”
余喜龄十分嫌弃地抽回自己的手,冰冷的手被魏敢这么一握,没一会就暖和起来。
这人怎么跟个大火炉似的,手心滚烫滚烫的,难怪穿得这么少也不冷。
“啧,屁点大的黄毛丫头,还挺讲究。”
魏敢嘲笑余喜龄,“哥可不喜欢你这样儿的。”
知道知道,你喜欢叶暖暖那样的。
没有了余建国三天两头地来闹,余喜龄的豆腐生意一下子好做了许多,余爷爷托着老朋友的关系,竟然把豆腐送进了乡政,府的食堂。
余喜龄知道这事后,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这世界上往往都是子女负父母多,像余建国这样的父亲毕竟是少数,余爷爷嘴硬心软,不管余建国多混账不孝,他还是不愿意他为难。
送豆腐进了食堂,虽然走的是别人的门路,但为的还是余建国,都光明正大地同乡政,府做起了生意,余建国就不必担心影响不好了,余爷爷还拉着余建国去感谢了上级,顺势也破了余建国不孝的流言。
余爷爷用心良苦,就是不知道余建国领不领情。
天气越来越冷,余喜龄抽着空档和余奶奶一起领着余喜安云镇上买生活用品,顺便给余奶奶抓药。
余喜龄没想到重生以来和叶听芳的第一次相见竟然会是这样的场面。
改革开放好多年,小镇上各式各样的商店渐渐地多了起来,卖什么的都有,但余奶奶最爱去的还是镇上的供销社,老人家总觉得那里的货最全,合格最便宜。
供销社卖布料的柜台边上,叶听芳和余建国并肩站着,两人说说笑笑,似乎在讨论着手里的一块的确良布料。
叶听芳微卷的齐肩长发仔细地梳在脑后,额头两撇流海微卷着垂在两边,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洋气,身上穿着干净整洁的蓝棉衣,脚下踩着一双矮跟的小皮鞋,温柔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便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论相貌,叶听芳长相只是平平,反倒是徐招娣长得十分漂亮,浓眉大脸小脸盘,只是长年累月的劳作,徐招娣早被生活磨成了满脸沧桑的大妈,和气质出众,温婉大方的叶听芳站在一起,像是要老了十来岁。
事实上,徐招娣比叶听芳还要小一岁。
余建国在她们这地方算得个是大高个,一七九的身高,加上五官端正的皮相还挺能唬人,和叶听芳站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
见着他们,余喜龄还没多大反应,毕竟后来她看得多了,早已习惯,倒是一旁的余奶奶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这男男女女的站得这么近像什么样子!
“建国!”
余奶奶喊了一声,余建国回过头来,脸上的表情飞速变换,大步上前来搀住余奶奶,询问她来镇上做什么。
“买点针头线脑。”
余奶奶没好气地瞪了余建国一眼,叶听芳则笑眯眯地上前喊干妈,顺便亲热地邀请余奶奶和余喜龄姐妹去家里吃饭。
这声干妈,是最初余奶奶因为乔爱国救余建国牺牲而愧疚自责,坚决要认叶听芳当干闺女时定下的,但现在余奶奶是真怕这干闺女有改口叫她妈的一天。
知子莫若母,余建国看叶听芳时的眼神,和看招娣从根本上就不一样。
余奶奶心里隐忧更重。
他们几人寒暄,余喜龄牵着余喜安站在后面淡淡地看着,脑子里努力在想上辈子余建国和叶听芳到底是怎么把他们的关系摆在明面上的。
当然她也记不起什么有用的细节,毕竟时间太过久远,她那时还没开窍,什么都懵懵懂懂地。
好像那时候徐招娣也就过世半年多的样子,徐建国家里家外地整个人颓废了不少,叶听芳跟着忙里忙外,再之后的某一天,等她们回家就是余建国喜气洋洋地通知她们,他和叶听芳领证的消息。
那时候,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叶听芳频繁出入余家,跟当家女主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而余建国的工资,不管是徐招娣生前还是过后,一直都是掌握在叶听芳手里。
不过一个是恩人遗孀,一个刚刚丧妻半年,闲话到处都是,加上余建国工作的关系,他们结婚后没多久,一家人就都搬去了县城生活,毕竟那里熟识的人不多。
现在想来,只怕当时余建国的颓废都是装的,妻子过世,他总不能表现得十分高兴的样子,事实上,余建国对徐招娣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
余建国没有在这里多留,说了几句后就匆匆离开,从头至尾他好像没有看见过余喜龄似的,直接把她忽略了个彻底。
她们父女现在的关系很紧张,余建国打定主意不管余喜龄,余喜龄也早过了缺爱的年龄,对他这个父亲尤其没有任何期盼。
对他的态度并不在意。
而叶听芳则是留了下来,一边陪着余奶奶买东西,一边温声细语地询问余爷爷的生意情况。
没了余建国在场,余奶奶对叶听芳的防备明显淡了许多,也不介意和她闲话家常。
余奶奶在柜台上称油盐,余喜龄蹲在合作社门口放商品的门板给余喜安选小雨鞋,余喜安喜欢去马路上踩水洼,经常弄得一身湿不说,还容易感冒。
余喜龄最怕的就是她感冒生病,但也舍不得把她拘在屋里。
不大的门板上放了不少东西,雨鞋按大小型号放好,旁边还摆着一溜解放鞋,扎裤腰用的皮筋,帽子尼龙袜,扎头绳和大红水红色的头花。
“喜龄这是给喜安买雨鞋?”
要结帐的时候,余喜龄挑了双大红色的小雨鞋放在柜台上。
这时候雨鞋实在没什么好选的,只有红黑两个色,就连码数也只有个大概码数,喜安试的这双大了不少,前头得塞些布团才成,至少得长到六七岁才能合脚。
“嗯。”
余喜龄淡淡地嗯了一声,掏钱准备给结账。
叶听芳皱了皱眉头,嗔怪地把鞋子拿下柜台,语调软软的仿佛总在撒娇,“正好家里有双暖暖用旧的雨鞋,还好好的,就是小了点儿,我让暖暖给你找出来,听姨的别浪费钱。”
余喜龄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掏钱出来付了,上辈子她用了半辈子叶暖暖用不要的东西,这辈子喜安才不会重蹈她的覆辙。
再说凭什么她们就得用旧的呢?
她们有手有脚花的是自己挣的钱。
叶听芳的笑脸僵住,余建国跟她说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他夸大,余喜龄她还不知道么,虽然脑生反骨,但性子像极了徐招娣,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老实又听话。
现在看来,是她看走眼了。
余奶奶笑呵呵地打了两句圆场,却没有阻止余喜龄的行为。
叶听芳没有再多说,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倒是柜员看余喜龄的眼神带着些谴责和不赞同。
走的时候她悄悄凑在叶听芳耳边,一脸鄙夷,“这谁家孩子,真没礼貌!
唉,你说的你家暖暖那雨鞋给我留着呗,正好我侄女缺一双。”
“就是一熟人的孩子......行,你得空来拿。”
叶听芳艰难地点了点头,暖暖那双雨鞋还能穿呢,不过她向来不得罪人的性子,再加上余喜龄一行已经出了店门走远,赶紧同意了脱身,快步往她们追去。
一路陪着她们祖孙三个去了药铺,又去粮站买了十来斤黄豆后,叶听芳才长着空跟余喜龄单独说上几句话。
“喜龄啊,你都好久没去姨家里了,暖暖老念着你呢,你有时候来家里玩。”
叶听芳拢了拢耳边的头发,轻轻拉起余喜龄的手,一副十分心疼的样子,“孩子,这段时间你受苦了吧。”
余喜龄,“......?”
上下两辈子,就数现在活得最有劲头,叶听芳到底是从哪儿看出她受苦的?
“你爸打你的事,我听你妈说了。”
叶听芳叹了口气,“你现在还小,可能还不明白大人的良苦用心,但你要相信你爸爸是为了你好,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等你大了就懂了。
不过你爸爸也确实不应该打你,这么大的姑娘了,再说咱们喜龄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
“你有话就直说,拐弯抹角的我听不懂。”
余喜龄抽出自己的手,电光火石间突然想起,叶听芳有个姐姐嫁到了余家祠堂,所以最开始余建国知道她们做豆腐的消息,极有可能是叶听芳告诉他的。
说不定还说了些什么别的,比如仔细分析了这件事会对余建国造成的影响,毕竟从上辈子起,叶听芳就一直是余建国的解语花。
所以余建国的反应才那么大,恨不得立时毁了才甘心。
叶听芳抿唇笑了笑,看她的目光完全像是长辈在看不懂事闹着脾气的孩子,并且一副不与之计较的神态,“好好,我不说这个了,傻丫头,你看看现在你这双手,都不像双姑娘家的手了,听姨的,回家吧,明年和暖暖一块儿上学,以后考学去大城市。”
在她看来,余喜龄再怎么变,到底还是个孩子,只要她是个孩子,就好哄。
“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听芳耐心十足,余喜龄却是没有什么耐心起来,真让她上学跳出农门,那上辈子为什么送她去学做豆腐?
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她难道不会觉得累吗?
竟然这么油盐不进?
饶是叶听芳一贯的好脾气,也忍不住皱起眉来,“喜龄,你这样和大人对着干是没有用的,你知不知道你和你爷爷做生意的事,已经严重影响了你爸爸的工作了,看到他在单位被人议论嘲笑,你心里难道好受吗?”
“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对我说教?”
余喜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现在她可以断定,余爷爷的一番苦心,是媚眼做给瞎子看了。
指不定,余建国还得寻摸着,她们是不是借了他的光才进到乡政,府食堂里去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