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发软的灞总颤颤巍巍举手问,“没有墓碑吗?”
所有人都眼神注视过来,“没有。”
灞总:“。”
你们继续。
一路上又是爬山又是过河,累的腰都直不起来。
洪小辉揉揉腰,几年后身体不好使了,以前清明节连爬五六个山头,得拜三天才拜完。
半道上席地而坐休息,一双手突然付上敏感的腰,被吓得吓得浑身一抖。
洪小辉:“摸我干嘛捏。
别搞种。”
空气突然安静,灞总大手有节奏按压过,力道刚刚好似乎做过很多次,酸痛感缓解不少。
看他男老婆温柔似水,甜滋滋的,红了脸偷偷靠近压低声音小小声说:“晚上给你点三两螺蛳粉,加猪脚!
加腊肠!
加炸蛋!
加鸭脚!
就不要叉烧和酸笋你不吃,还有ong菜一定要!”
灞总:“我不想吃。”
“捏捏捏,又搞这种!”
明明给他点大餐,男老婆不喜欢真难哄!
找坟头许久同行几个找人认了坟头,才吵出来那个是他爷爷,满山头找爷爷回来已经天黑,灞总一人在家。
抱着一个砂锅,洪小辉笑嘻嘻,味道喷香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来来来,正宗家养老母鸡!
加了不少靓嘢。”
老母鸡被养的又肥又壮,油乎乎一层黄色油。
累了一天,油腻的东西实在吃不下。
灞总:“我不吃,你吃吧。”
“又给我搞这种!”
接着他大手一挥,“嘭嘭铛铛”把家里的不锈钢餐具摔了一地,“什么都不吃!
你想吃龙肉啊!”
洪小辉留下鸡汤摔门离开,脆皮的门不堪一击轰然倒地。
气呼呼蹬上老古董,一脚打着火漫无目的开车出去兜风,气死了气死了,脑袋要气炸了!
习惯性到了一个大排档,这么多年他有点意外还没倒闭呢,记得里面乳鸽粥不错。
至少吃点粥吧,停车钥匙不用拔,没人喜欢偷老古董。
“洪小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