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失败之后，娘娘已经不愿意再耗费精力在女子身上建军。
越国不可能就此退去，娘娘肯定已经调动了那支山海军。
“昭平，你知道我为什么当年直接就把走马道的许可给你了吗？”
我只敢盯着沙盘，不敢与她直视。
“不用装，你肯定在那路上见过我山海军的将士。”
听到此，我状似惶恐地直接跪在地上，将脑袋紧贴地面。
“说！”
见我下跪，她的声音中带上一丝愠怒。
她果然知道了：
“因为臣重建了娘子军。”
“还算诚实，你已经将商行的黄幡换成红幡了吧。”
娘娘的眼中迸发出的光，就像是当年我二人联手创建娘子军时那般绚烂。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就着她搀扶着我的手起身。
只听见，她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
“娘子军，也一并过去吧。”
我在调粮，也在调兵。
休夫入宫之前交给管家送往各地的信件中，确实交代了换幡这事。
我偷偷留了一批人。
是不被皇后挑选，但我觉得大有可为的一批女子。
娘子军的遗孤在育婴堂长大以后，以另外一种形式被我组建，但这一次我将她们藏在了闹市。
我将这些女子送往各处商行，准她们婚嫁自由，给她们提供帮助，让她们放开手脚去干，去做生意、去设计新武器、去做一切认为女子做不到的事情……
乱世中，商海沉浮，我秦氏商行的女子想往上走，武艺也是考核的一关。
她们全都习得我秦家枪法。
父亲的枪法终究是我传承下来了。
街口卖包子的是她们，绣楼里绣花的是她们，办女子书院的是她们，征服高山大川的游者也是她们。
我能练，她们也能练。
战乱有一日，娘子军就在一日。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