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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山沟里能捞金,她靠种田发家!全文免费

染仙衣 著

科幻灵异连载

“宋二丫头竟然还在呀?”一个年轻妇人尖厉着嗓子咋呼。“林莹莹那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自个跟男人跑了,闺女撇下不要了......”人群一阵骚动,议论纷纷。林思泠装作如梦初醒,坐起来揉眼睛。不过,她没来得及继续表演,就被一个从人群中窜出来的干巴巴妇人,重重一推倒回草铺。那干巴妇人发了疯似又嚎又叫:“死丫头,你娘在哪里?快把她交出来!她伙同奸夫,打伤我家男人,我要她偿命!”林思泠后脑勺重重磕在床板上,本就受伤的头,越发眩晕。死鱼般直挺挺躺着,任由干巴妇人扑在身上,又掐又打。旁边的宋二婶看不过去,同着村里几个妇人,架开干巴妇人。“宋七媳妇,你撕扯人家一个孩子干啥?这孩子怪可怜的,不是也被她娘撇下了?”宋七媳妇在她们手中挣扎,连哭带喊,声嘶...

主角:林思泠公玉谨   更新:2024-09-30 1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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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思泠公玉谨的科幻灵异小说《穷山沟里能捞金,她靠种田发家!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染仙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二丫头竟然还在呀?”一个年轻妇人尖厉着嗓子咋呼。“林莹莹那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自个跟男人跑了,闺女撇下不要了......”人群一阵骚动,议论纷纷。林思泠装作如梦初醒,坐起来揉眼睛。不过,她没来得及继续表演,就被一个从人群中窜出来的干巴巴妇人,重重一推倒回草铺。那干巴妇人发了疯似又嚎又叫:“死丫头,你娘在哪里?快把她交出来!她伙同奸夫,打伤我家男人,我要她偿命!”林思泠后脑勺重重磕在床板上,本就受伤的头,越发眩晕。死鱼般直挺挺躺着,任由干巴妇人扑在身上,又掐又打。旁边的宋二婶看不过去,同着村里几个妇人,架开干巴妇人。“宋七媳妇,你撕扯人家一个孩子干啥?这孩子怪可怜的,不是也被她娘撇下了?”宋七媳妇在她们手中挣扎,连哭带喊,声嘶...

《穷山沟里能捞金,她靠种田发家!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宋二丫头竟然还在呀?”


一个年轻妇人尖厉着嗓子咋呼。


“林莹莹那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

自个跟男人跑了,闺女撇下不要了......”

人群一阵骚动,议论纷纷。


林思泠装作如梦初醒,坐起来揉眼睛。


不过,她没来得及继续表演,就被一个从人群中窜出来的干巴巴妇人,重重一推倒回草铺。


那干巴妇人发了疯似又嚎又叫:“死丫头,你娘在哪里?

快把她交出来!

她伙同奸夫,打伤我家男人,我要她偿命!”


林思泠后脑勺重重磕在床板上,本就受伤的头,越发眩晕。

死鱼般直挺挺躺着,任由干巴妇人扑在身上,又掐又打。


旁边的宋二婶看不过去,同着村里几个妇人,架开干巴妇人。


“宋七媳妇,你撕扯人家一个孩子干啥?

这孩子怪可怜的,不是也被她娘撇下了?”


宋七媳妇在她们手中挣扎,连哭带喊,声嘶力竭:“我不管,母债女偿!

大的跑了,小的必须给我家赔偿......”

林思泠抱着头努力从草铺坐起来,心里暗恨。

柿子逮着软的捏,当她好欺负是吧?


不过,从这宋安和媳妇嘴里,她得出两个有用信息:

第一,她娘确实是跑了。


第二,宋安和没死,只是受了伤。


这让她不由得松了口气。


宋七叔心好,若真的被害,未免无辜。


“宋二丫头,你娘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宋里正越众而出,手中拐杖敲击地面,示意众人安静。

然后翘着山羊胡子,问了林思泠这么一句话。


林思泠目中隐藏厌恶瞧他——

一切麻烦都是周老太与这个宋里正搞出来的。

要说“奸夫淫妇”,这么听信周老太谗言的宋里正,岂不是同样可疑?


面上露出害怕的神色,一脸怯怯:“里正爷爷,我娘不是被你们关起来了吗?

你们还说要将她浸猪笼......她真的跑掉了吗?”


最后一句话问出,自然而然,流露出喜悦之情。


她这种反应,是为人子女真实的反应。

村民们释疑同时,也有人心生不满。

例如宋七媳妇,怒目瞪她。


“死丫头你高兴什么?

你娘跑掉了,还有你在......哼,蠢货!

你娘压根没把你这闺女当回事,亏你还为她着想!”


她的想法,也是其他村民的想法。

瞅着林思泠,大家眼神不由得变复杂。


“宋振媳妇既然没回家,连自个闺女也扔下不要,那想必是伙同外人,逃出村了。”


宋里正不再理会林思泠,转身走出屋,部署指挥村里青壮,兵分几路去追人。


留下宋二婶一堆女人,七嘴八舌、群情激奋探讨:把奸夫淫妇捉回来,要怎么处置方能解气。


宋七媳妇扯着林思泠,一叠连声,只管嚷嚷要她赔偿自己男人的药费、误工费。


林思泠冷淡挣脱出手:“宋七婶,我娘所有的家当都在这里,你看中什么,拿去吧!”


宋七媳妇扫一眼家徒四壁的茅草房,脸越发黑了,骂骂咧咧。


周老太家的邻居嘴快:“上回周老太不是说,给宋二丫头在城里找了户好人家吗?

那聘礼就有一两,给你家男人做赔偿,绰绰有余了!”


众人一听,窃窃私语。


“一个小丫头,人还没长开,能给这么多聘礼?”


“别是卖去腌脏地方了吧?

听说只有那种地方,签死契才会给得高......”

宋七媳妇一听,急吼吼往外走:“我去找她家理论!”


母债女偿。

换而言之,卖宋二丫头的钱,她家应该分一份!

不然,她男人不白让奸夫淫妇打了?


林思泠冷着脸,目送一大群村妇离开自己的家,跟去看热闹。


有人顺走了她家两条小板凳;有健妇拎走了她家那口破大铁锅;甚至碎在地上的门板都没放过,七手八脚给捡走了——

这可比她们上山砍柴来的轻松。


林莹莹人缘是不好,不过这帮过境蝗虫,是不是更加无耻?


她人活着,在她们眼里,已像死了!


蜷缩在草铺里,林思泠单薄的小身体,弓成虾米。

人人以为她在害怕、在发抖,殊不知,她是胸中堆积怒火,强忍滔天恨意。


等到最后一个人踏出屋子,她一骨碌翻身起来,用冰冷的目光,目送那些村民背影。


之前盘算,全部落空,得重新计划了。


这个宋家村,没有她立足之地。

再不走,下一个落脚点便是花街柳巷。


刚穿越来时,她还带着置身事外的局外人眼光,好奇看待周遭一切。


如今经历短短一日一夜,她感觉自己与原身融为一体,陷在这令人恐怖绝望的沼泽里。


若不尽快挣脱,面临的只有灭顶之灾。


当然,离开之前,有必要为可怜的原身做点什么......

环顾越发空洞的破屋,她回到草铺,仔细翻找。

最后,拎起原身的一件烂衣裳、一根旧头绳,在屋后刨了个土坑,埋掉了。


坑边插块小木板,上面用刀片歪歪扭扭刻上一行字:

宋二丫之墓。


坐在墓边,看着墓碑,想着惨死的原身,林思泠咧咧嘴,心里说:“二丫,你安息吧!

你这仇,我暂时没能力替你报。

如果以后有机会......”

宋兴福才八岁,失手杀人,就算现代,也不会有什么实际处罚。

最多批评教育。


这笔账,只能记在他监护人头上!


叹口气,林思泠又在屋里挖几个坑,种下几根青丝。


有林莹莹的,也有她自己的。


等待萌芽破土的功夫,她重新支起过滤架,接了点净水喝。

没有锅,不能再煮东西吃,很麻烦。


唯一指望,就剩自己的金手指了。


躺在草铺里休息,熬到夜幕降临,她收获一把青菜、五个小番茄、两根胡萝卜、十来个小毛桃。


果子全部没有长成熟,又酸又涩。


但她没时间等它们长成熟了。


猜测明天,或者后天,周老太约定的买家便会来带走她。

她必须今夜逃离。


将容易坏的青菜生吃了,其余留着当干粮。

刚打点好行李,准备跑路,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动静。


她警惕地拿着木棍出门。



外面黑黢黢的。


空旷的田野,远处山林连绵起伏。

风吹动草叶,沙沙作响。

隔得老远,才能见到一两户人家房子的轮廓。


林思泠捏紧棍子,紧张的大气不敢喘,四下张望。

就怕这么偏僻的地方,突然蹿来什么野兽。


她这间破茅草房,连门板也给人卸了,可没什么防御力。


直觉感应到草丛里有东西,视线盯着这个方向。

但她不动,对方不动。


僵持一会,林思泠壮起胆子喝问一声:“是谁?

有人在那里吗?”


大约听明白她声音了,终于,两团黑影串联着,从一株大树后现身,缓慢移动着进入她视野。


仔细辨认,是条精瘦的高个汉子,搀扶着一个大肚子女人。


林莹莹?


......她娘?


林思泠没好气翻个白眼。


这女人居然知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理!

躲在自家附近,等村里人扫荡完自家,自个闺女被人欺负完,方才露面。


很想掉头就走。


但作为一个踮起脚才能看大铁锅里面的孩子......她现在只能耐着性子,等待这个唯一可能给她带来庇护的女人。


林莹莹似乎崴了脚,一瘸一拐,靠身边男人支撑。

到了林思泠跟前,未开口,一根指头先戳过来。

戳得她头一歪,嘴里骂骂咧咧。


“死丫头,不认识老娘了?

你瞅老娘的那是什么眼神?”


直接撞开林思泠单薄瘦小的身子,挤进屋。


林思泠跟在身后,斜睨一眼旁边默不作声,表情显得有些阴郁的男人。


这男人不知道打哪里冒出来的。

翻遍原身记忆,没找出这号人物的蛛丝马迹。


年近三旬,目光阴鸷。

一头黑发在头顶用木簪子挽成武士髻,青布长袍,双腕佩戴护腕,腰间悬挂长剑。


怎么看不像庄稼汉。


太可疑了!


不知道她娘从哪里认识来的。


林莹莹目光环视一圈狼藉的自家,落在草铺里林思泠整理好的行装上,面色一变。


紧走两步,一把拎起那过滤架左瞧右看,最终勃然大怒:“死丫头!

你撕烂我新肚兜不算,又把我另外一件外衣给糟蹋了?”


林思泠记恨她撇下自己的事,冷冷道:“你们两个不都逃走了吗?

为什么又回来!”


林莹莹闻言,有点心虚。


她确实存了不带闺女这个拖油瓶,一起上路逃亡的念头。


可因家里有重要东西不能落下,所以才骗闺女去村口老槐树下等,来个调虎离山。


殊不知人算不如天算,身边男人救她出来时,惊动宋安和大呼小叫提斧头追赶。

她不小心摔伤腿,不得已就近找地方躲起来。


这一耽搁,没赶得及回家拿东西,便等到夜深人静。


当然,心里这种算计,明面上绝对不能承认的。


仗着当娘的身份,她气势汹汹叉腰,一根手指头连戳林思泠额头。


“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

想要抛下你,我们还回来接你做什么?

屁大点一个人,想得多!”


说罢,一瘸一拐走到草铺边。

掀起草垫子,在床板某处按了下,一块薄薄的木板弹开,露出里面一个小小坑洞。


掏了掏,从里面摸出个蓝花布小包。

打开数数里面的几个银锞子一把铜板都在,满意地再次包好,揣进自己怀里。


林思泠......

这女人果然不是好东西!


见状,男人扬起眉,挤出笑脸,在母女俩中打圆场:“泠丫头,你娘确实惦记着你。

只是当时情况危急,我才劝她等到天黑再回家。”


林思泠冷淡地瞟他一眼。


林莹莹不失时机介绍:“他是你邢叔,快叫人!”


林思泠窝了一肚子火,伴随屈辱感。


这女人当真有奸夫!


给原身爹戴绿帽子——记忆里的原身爹,是那么老实的一个人......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她不叫人,咬着牙根,从齿缝里往外挤声音。


林莹莹一阵羞恼,朝她头顶扇了一巴掌,不过没用力:“死丫头你胡咧咧啥呢?

邢叔是你爹的好兄弟!”


“这回他来咱村,是想祭拜下你爹,不成想刚好赶上你奶在发疯。”


一边说,林莹莹一边瞧邢峰脸色。


她们母女,现在全指望这男人仗义出手,可不能让死丫头将人气走了。


林思泠撇嘴。


兄弟?


就是兄弟才阋墙呢!


一对奸夫淫妇!


不过心里想,面上没表露出来。


她很清楚,摆在眼前的就两条路:要么闹掰孤身上路,面对种种危险;要么暂时与这两人达成默契,结伴上路。


有这两人在,路引至少是没问题的......一切,等她有能力独当一面再说。


“邢叔。”


她开口招呼,权当信了她娘说辞。


“嗯。”


邢峰面色和缓不少,从行李包中摸出一块干饼子,递给她:“泠丫头,饿了没有,先吃点东西垫肚。

接下来的路,没力气可走不动。”


“谢谢邢叔。”


林思泠接过饼子,狠狠咬一大口,差点噎住。

林莹莹解开自己挎的小包袱,拿出一个水囊,没好声气。


“吃慢点,饿死鬼投胎似!”


林思泠白她一眼,心里无限悲愤——

为了生存,她竟然不得不跟随这对奸夫淫妇混!


不过反正都是混了,干什么不利用这两个人,为原身讨个公道?


视线从邢峰腰佩的剑上,转移到邢峰的脸上。

用一种孩子特有的好奇表情,“天真”地向对方发问。


“邢叔,那个宋七叔,是你打伤的吗?

你是不是有武功,而且很厉害?”


邢峰细长的眉眼眯了眯,面上现出抹淡淡笑意。


“我确实习武。

但说厉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谈不上。”


林莹莹深知邢峰脾气古怪,生怕闺女不小心得罪贵人,连忙插口。


“死丫头,饼子都堵不住你的嘴,问东问西做什么!”


“昨晚我在村口老槐树那里,没能等到娘。

回来时,差点被宋里正家跑出来的狗咬死......”

林思泠露出委屈的神色。


“我恨死那条大黑狗了!

想着邢叔厉害,若能帮我杀了那条恶狗出气多好?”


邢峰......


林莹莹用沾满灰土和血污的手背擦擦嘴,瞟自个闺女一眼。

死气沉沉的表情,终是有了一丝松动。


“你一个豆丁大小丫头,能办成什么事?

不用你,越帮越忙!

今晚三更,你收拾好家里东西,在村外那株老槐树下等就是了——”

她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有的是人,来搭救老娘脱离苦海......”

有什么东西从记忆深处呼之欲出,转瞬又被情绪压了下去。

林思泠一阵迷茫,嘴里话不经脑子跑出来:“娘,你真有奸夫?”


话音未落,手臂被林莹莹的九阴白骨爪重重拧了一把,疼得她直咧嘴。


林莹莹怒骂道:“和你那个蠢爹一样,说话从不过脑子......”

突然语声一顿,瞪着自个闺女头上包的红包——

咋瞅着那么眼熟呢?


“你这头......”

“娘,今早宋兴福跑来咱家闹事,还打伤了我!”


林思泠心说不容易,终于有人关心她的伤了。

替原身带着两分委屈,几分愤怒,赶紧告状。


谁想她说的什么,林莹莹压根没往心里去。

当辨认出来她头上的“绷带”为何物时,气得红了眼睛。


“死丫头!

你竟然把我一直没舍得穿的新肚兜......给剪了?”


剪了不说,还包在头上!


一时之间,林莹莹感觉全身血液轰轰涌上头顶。


“其他衣裳又脏又烂,怕有细菌......”

林思泠觉得她娘没抓住重点:“是宋兴福他......”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响,打得她偏过头、消了声。

房间里静悄悄的,既潮湿又阴暗。


片刻,林思泠摸着失去知觉的半边脸,垂下眼帘,看着因为用力过猛、一头栽倒在她面前晕厥的林莹莹。


千言万语,最后化为幽幽一叹。


“林思泠,真佩服你是怎么活到九岁的?”


——走了也好,至少那个世界,还有个真心疼爱你的爹!


起身走到门边,想到什么又折回来。

再次蹲下,将林莹莹身体扶正,避免压着她大肚子。


撩起其衣裳检查一下,确定没有流产迹象,稍稍放心。


不知道是她娘命硬;还是周老太一伙做贼心虚,打人没敢下死手。

总之落到这步田地,她娘只受了点皮外伤。


整理好林莹莹的衣裳,林思泠低着头,踟蹰走出房间。


宋安和倒是知礼,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遥遥盯住门板,没有靠近听母女俩谈话。


见林思泠终于出来,他松了一口气,连忙拿着铜钥匙迎上来。


“宋二丫头,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千万别跟任何人说,我放你进去过——啊?”


见林思泠点头,挥手撵她走。

进屋瞅瞅无异样,方才退出,重新锁好门。


往祠堂跑这一圈,回到家的林思泠饿得眼冒金星。

顾不上收拾一地狼藉,先翻箱倒柜,找有没有什么吃的。


然而缸里空空、灶台漆黑、橱柜几个破木碗。

别说一粒米,她连把野菜也没掏摸出来。


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先是出门寻找水源。

河边不敢去,洪水刚退不久,那河水浸泡过各种尸体,脏得很,喝了怕沾染疫病。


村东头倒是有口井。

但井水同样被污染,且她人小力气小,怕井水没打上来,把她带井里去了。


最后,就近找了个积水的土坑,舀了半盆浑浊的泥浆水,费力地端回家。


记忆里原身母女俩是将这种脏水放置一段时间,水稍微清澈下就饮用。

林思泠觉得小命要紧,还是得稍微将水过滤下。


捡来几根树枝,搭成三角架。

然后撕烂林莹莹的一件衣服,当成过滤布,绑了四层在三角架上。


这可不是她故意报复林莹莹那一巴掌。


而是家里人衣裳,就数林莹莹的质量好、补丁少。

不撕她的,撕谁的?


最上面一层滤布放小石子,第二层滤布放沙土,第三层滤布放细绒的青草,第四层放灶膛里扒出来的木炭渣。


然后用木碗舀起脏水,小心翼翼从上往下倒。


经过四层过滤,最终滴入地面盆子的水,就是净水。

将其烧开,基本对人体无害了。


收集柴火、升火烧水,这些工作量,对于饿得前胸贴后背、四肢酥软无力的孩子是极其艰难的。


加上受伤失血,踩在凳子上攀住灶台的林思泠,几次差点栽进那口破大铁锅中去。


好不容易烧出小半锅开水,等不及放凉,边吹边小口啜饮。


肚内有了热乎乎的东西,仍觉饥饿,好歹身上恢复了点力气,手脚哆嗦得不那么厉害。


放下碗,她开始琢磨自己得到的金手指,是不是应该实验下?


离三更还有六、七个时辰,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拿了小木铲,在屋角落掘土。


这屋里屋外一个样,都是黄泥土,没铺青石板。

种植在家,免遭人眼。


刨半天挖出几个浅坑。

直接将草铺里收集出的几根长头发丝,丢进坑中掩埋起来。


林莹莹不像个当娘的,但短时间内,她还需要这个娘。


所以,如果金手指发挥作用,让她收服林莹莹,自然甚好。


不然,实验下也没什么损失。


临睡前,浇了几瓢泥浆水在土坑里,权当施肥。

这才收拾几件破衣服,卷成个行李包枕在颈下,疲乏地闭上眼睛。


破门敞着,呼呼往屋里灌风。

好在是夏季,本就闷热,倒不用担心着凉。


一觉睡到天黑才醒。


睁开眼,月光从破烂的门窗洒进来,照得茅草房亮堂堂的。


视线往角落土坑随意一扫,一丛生机勃勃的绿色涌入她视野。

呼吸为之一顿,混沌的脑子瞬间清明起来。


她一骨碌爬起来,冲到那丛绿色面前,又惊又喜地看着——

金手指,见效了!


几丛绿植,破土而出。


系统告诉她将青丝种子培育成熟,需要24小时。

实际时间不到一半,这些作物已经长大。


有一株五色椒,甚至结出樱桃般的果实。

只是尚未成熟,果实为绿色。


想到即将离开宋家村,肚子又实在饿得紧,林思泠拿来木碗,采摘果实和能吃的嫩叶。


除了一小把绿椒,收获两个拳头大的“牛心”(未成熟的卷心菜)、几根葱尖。


她拿着木铲还想把绿植毁尸灭迹。

但没等动手,被薅过的作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凋零。


最后化为虚无,尘归尘、土归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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