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臭着一张脸,活像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两。
“谢江知,你怎么才来看我啊”
我扑进他怀里,放肆的汲取他身上的温暖,语气中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依赖。
只是还没待多久,就被他从怀里拉了出来,厉声呵斥。
“萧菀,你越发能耐了啊,才离开我几天,就把自己身体造成这副鬼样子”
我立刻反驳:“是两年零三个月”才不是几天!
说完我鼻头酸涩,也没管他之前的呵斥,再次扑进他怀里,我脸紧贴着他的胸膛,不想让他看见眼里的泪光。
“萧菀,男女授受不亲,你现在是太子妃!”
我身子一僵,不知如何是好,他却没再拽我出来,叹息一声后抱紧了我,仿佛要把我融进他的骨血之中。
他将下颚靠在我头顶,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我头发,语气无奈至极。
“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玉竹说我一直昏迷不醒,没有求生意识,太医们束手无策,后来有人提出去药王谷请谢江知,她便自作主张回了药王谷。
我醒来后魏晋每天都会来看我,但无一例外都被我呵斥走了。
直到几天后他将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带到我面前,女人面容清秀,略微不安的低着头。
我心中冷笑,东宫的妃嫔都不够了,现在又养起了外室,还搞出个庶长子,真是又贱又渣又恶心,活该他永失所爱。
“菀儿,这是你三哥的孩子”
一句话瞬间击碎了我所有的冷漠。
萧家没了,淳哥儿是我三哥最后的血脉,他还小,需要我的照顾。
我打起精神,对淳哥事事亲力亲为,竟连身体也一天比一天的好了起来。
我身体彻底康复后,谢江知没有了再留在东宫的理由。
临别前,他将鹰奴留给我,并告诉我如果在东宫过的不开心的话叫鹰奴给他传信,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