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焕云闻言却笑了:“你还是与过去一样。”
“我只想叫住你,一时情急,这才贸然出手,并无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我抚了抚袖口:“某些人做事不干净,也不能怪别人多想,毕竟你兴国侯与侯夫人当年,就是这么不清不楚勾搭上的,不是吗?”
“我劝你最好放规矩些,我在军中多年,拳脚功夫是数得上的,若是惹急了我,对你出手使你受了伤,别怪我没提醒你!”
姜焕云一直看着我,仿佛在包容我,我心中一阵腻烦:“你到底有什么事?
再不说我真走了,你可别再纠缠!”
他这才收敛笑意,轻蹙眉头道:“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我只是……忽然很想跟你说说话。”
“这几年家里事情太多,我……太累了。”
我心下了然,先是与父母抗争娶了心上人,后又被心上人折腾,再后来父亲去世,他匆忙扛起一府的事物,这对一个不知愁的世子来说,确实很累。
但那与我有什么关系?
“郑昕儿……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他艰难说着,似乎承认自己选错了是很困难的事情,只是已经开了头,后面越说越顺。
“她家里那些事情,其实与她无关,可我没想到她对应酬交际一窍不通,对管家理事也分毫不明,府里府外都需要我,最后甚至得去请动我娘,我才能有片刻喘 息。”
“我爹走了以后,葬礼上她毫无悲色,我就当她本就与我爹没有多少时间相处,情有可原,可她怎么能在热孝期间准备酒肉与我!
被我发现还振振有词说是心疼我!”
“她难道不知这样会令我丢官弃职吗!”
我瞠目结舌。
也许是这些话在他心里憋了很久,好不容易找到人诉说,姜焕云一脸苦闷:“更有甚者,她……我那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