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这远远不够，你剖开我姐姐的肚子，将她扔进河里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你会有遭报应的这一天。”
陈绣芙闻言表情一滞，呆愣了好一会。
“你是宁雅？
宁薇那个贱人的妹妹？”
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半晌，她嘴角翘起，发出癫狂的笑声。
我看着她这幅模样，忽然觉得我们都很可悲。
陈绣芙死了，死状极为骇人，整张脸溃烂得能看见森森白骨。
据说被人发现时，脸上的白骨都已经爬满了苍蝇。
12
江南来了位貌美的姑娘，名叫怀雅。
她租下了一座小院，靠卖些绣品为生，日子刚刚过得去。
邻里住着的妇人都离她远远的，同时警告自己的丈夫，不许靠近她，更不许买她的绣品，生怕自家的男人被勾了魂。
也有些适婚的青年对这位怀雅姑娘一见倾心，听说她无父无母一个人居住，提了东西就要上门提亲。
不管多优秀的男子都被一一婉拒，只听她说她早已为人妇。
众人一听纷纷歇了那样的心思。
妇人们听了，也都抛去从前心中的芥蒂，主动与她交好。
渐渐地，众人发现这位怀雅姑娘是真的不错。
脾气极好，不管跟谁说话都是温温柔柔客客气气的，绣的绣品图案款式都新奇，做饭也是顶顶好吃。
“怀雅，你说你丈夫真是狠心，把你这么好的美娇娘扔在这，也不怕被人抢了去。”
王大娘一脸义愤填膺，仿佛是她被抛弃了。
我轻轻笑着没有接话，继续绣着手中的铃兰花手绢。
只是绣着绣着，思绪却不知飘到何处。
白西陵，如今你还会种满院子的铃兰花吗？
大娘手中翻飞，为丈夫孩子织着冬季御寒的衣物。
“那你的丈夫什么时候回来？”
我眨眨酸痛的眼睛。
“或许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