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有一颗捂不热的心。
“夫君是想如何呢?”
我淡淡地问道。
裴璟眼神一滞,良久他沉声说道:“你答应过的事,该做了。”
新婚之夜后,裴璟逼着我发誓,我只是代安怀音坐着侯府夫人的位子,若安怀音回来,我要自请下堂,把一切都还给她。
我如他所愿,发了毒誓。
粉身碎骨我不怕,我只怕我要做的事没有做完。
好在这三年我仗着他的“宠爱”,已经了结了我的心愿。
小娘的遗物已经被我移得差不多了, 安府里只留下一间空壳,要烧就烧吧。
侯府中我低眉顺眼,时常送佛经给老夫人, 她一高兴就将府中的大权放给了我。
日日为裴璟处理府中账务,我也滴水不漏地存了一笔积蓄。
早在他让我发誓的时候,我就明白, 这锦衣侯府不是能留我的地方。
唯一超出我预料的,是那怎么也治不好的咳疾。
我心中思忖,时间是差不多了。
这偌大的侯府,我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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