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起床了吗？”
门口传来哥哥的声音。
我清了清嗓子：“起了，马上出来。”
打开门后，哥哥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我。
“今天再去买一次鱼吧。”
我看向妈妈的门口，还是紧闭着。
“妈妈她…”
“小梨，你最近变得很恋家。”
哥哥打断了我，他的神情很严肃。
我无法开口。
我的确好几次都想彻底停留在这里，想留在这个有妈妈和哥哥的地方。
但每次记忆中老公和女儿的声音就会把我拉回。
“小梨，想离开家的话，要好好向妈妈证明你已经独立了，好好告诉妈妈，你一个人可以。不可以再经常哭鼻子了，知道了吗？爱哭鬼。”
哥哥的语气温柔，带着深意。
这次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出口：“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说：“乖，你会知道真相的。”
22.
我买好鱼后回到家。
妈妈坐在客厅里看着古早的台偶，时不时擦擦眼角的泪。
见我回来，她冲我招招手。
“买什么了？怎么买这么大一条鱼？今天想吃鱼吗？”
我出神地盯着妈妈的脸。
“妈妈…你教我做鱼吧，今天我来做菜。”
她有些疑惑地挑了挑眉：“怎么突然想学做菜了？”
“就是…好像从来没有给你吃过我做的菜，想给你做一次…”
在厨房里，妈妈就在旁边看着我做菜，时不时开口提醒两句。
“我们小梨真是长大了，感觉你昨天还需要妈妈抱着才能走路，今天就可以为妈妈做饭了…”
我忍住即将掉出眼眶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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