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我有什么关系,让我再回去当保姆吗?”
傅父看了看我满是花圃、绿意盎然的小院,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只是明白了你的付出,发现自己不懂得珍惜……”“现如今悔时已晚,悔时已晚……”我电话叫来了傅寒来接傅父。
再次见到傅寒的时候他吸着烟,手指节处淡淡的焦黄,见我来了慌忙熄灭了烟,垂眸不敢看我。
他和我在一起后我就逼着他戒烟了,为此每次他出门的时候我都会给他准备一盒口香糖放在口袋里。
手边的时言,执拗地跟着我,眼里噙着泪花。
却被阿良恶狠狠地瞪着,监视着一举一动。
“好啦,该出发啦,不要打扰人家母女。”
傅父苍老的声音响起。
我们送傅父出了院子,送上了车。
傅时言停在那边就是不肯上车,死死地抓着车门,崩溃大哭,嘴里喊着:“我不要走,我要妈妈!”
被傅寒横抱硬塞进了车厢内。
阿良拉我的手,紧了紧,担忧地看向我。
傅父皱着眉,抱着傅时言坐在跟前,安抚哄骗着。
傅寒坐上副驾,摇下车窗满脸哀求地看着我:“酥酥,你知道的……我还爱你……时言也离不开妈妈,他真的很想你,我们还有机会吗?”
说着竟然留下两行清泪:“求你,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从头到尾爱得都只是你,只是那时候不懂。”
我恍若未闻,“路上注意安全,永不再见!”
拉着阿良,径直往家走去。
阿良担忧地看着我,我才愕然发现,我竟已经泪流满面。
听说,车子隔了大概有十几分钟才发动。
我也曾想着风雨与共,可惜心如死灰覆水难收。
我曾经无力自保,无处可去,无人可依。
傅寒给了我希望,却又让我陷入绝望。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能靠的只有自己。
现在我有力自保,有人所依,有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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