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起,我看到来电名字,不自觉地浮现笑意。
“怎么了,大顾总?”
“现在公司只有一个顾总,”他纠正道,“想在仪式结束后,邀请你来我家吃饭。”
“可以吗,盛理事长?”
顾景川即将被送去国外。
顾淮礼拒绝了董事会一再的挽留,找了职业经理人接手顾氏。
至于卓然,我再也没听到过她的消息。
顾氏赔给了我一笔十分可观的赔偿金,这当然也是顾淮礼的手笔。
我用这笔钱成立了维君基金会,主要帮助石女群体。
“维君”,是爷爷的名字。
面向底下乌泱泱的几千人,我的声音掷地有声。
“女性,从不该被月经冠名,被生理构造定义。”
“任何女性,都力量超群。”
场下掌声雷动。
几小时后,我气喘吁吁地被压在门板上,羞恼地回头看背后的男人。
“你不是说,来吃饭吗?”
“颜值盛宴,怎么不算‘饭’呢?”
我白了他一眼,“赖皮。”
顾淮礼轻咬我的耳垂:“今天是最后一天,医生说的。”
小腹处泛起从未有过的燥热,室内一片旖旎。
这时,门被重重敲响。
“宁宁,我知道你在里面!”
膝盖砸在地上的声音很响,“宁宁,我、我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求求你,能不能出来再见我一面!”
见我没动静,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脖子上,哑声问:“要不,开门让他叫声嫂嫂?”
我转身咬了他喉结一口。
“别忘了,你十八岁后就不是顾家的人了。”
“顾家的人,与你无关,更与我无关。”
顾淮礼眸色加深,下一秒,我腾空而起,被扛上了楼。
此刻,窗外,屋内,春色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