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整个人脸色苍白,抖着嗓子不敢置信喊道:爹...爹...没有应声,只有身躯微微蠕动了两下。
沈鸷有些懊恼地开口说道:朕忘了。
我割了他的舌头喂狗,他现在说不了话了。
严晚霜尖叫一声,整个咚!
最后一颗人头落地,是装在坛子里的严父。
钝刀砍了四五下,人终于咽气。
严晚霜看着台下的尸横遍野,像是受不住打击,止不住地尖叫、颤抖、挣扎,不断地口吐鲜血地昏了过去。
没用,不过是开胃菜而已。
把她泼醒,还有下半场。
严晚霜如同一个火球挂在城墙之上,挣扎几下便再无动静。
只有火焰熄灭后焦黑的东西下落,堆积。
只等着明日一早出城拥挤的马车驶过,碾压飘落到泥土里。
严晚霜,我犹嫌不足。
沈鸷看着那团火球,眼神晦涩不明。
寒刀行色匆匆地走来跪地,双手呈上军令:陛下,边关急报。
漠北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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