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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踹了皇帝

涵海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前世,沈清涵钟情于三皇子,为了和他在一起,她赔上了一切,倾尽沈家之力,帮助他登上皇位。他曾许诺,成为皇帝之时,就会封她为后,可最终,他迎娶了另一个女人,一步步将沈清涵逼上绝路。生死关头,是白秉恂放弃尊贵的地位,以单薄的身躯挡在她身前,替她受了十二剑。重生归来,她回到了悲剧发生前,白秉恂依然是她的老师,用最冷漠的面孔做着最暖心的事……

主角:沈清涵,白秉恂   更新:2022-07-16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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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涵,白秉恂的武侠仙侠小说《重生后我踹了皇帝》,由网络作家“涵海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沈清涵钟情于三皇子,为了和他在一起,她赔上了一切,倾尽沈家之力,帮助他登上皇位。他曾许诺,成为皇帝之时,就会封她为后,可最终,他迎娶了另一个女人,一步步将沈清涵逼上绝路。生死关头,是白秉恂放弃尊贵的地位,以单薄的身躯挡在她身前,替她受了十二剑。重生归来,她回到了悲剧发生前,白秉恂依然是她的老师,用最冷漠的面孔做着最暖心的事……

《重生后我踹了皇帝》精彩片段

“清涵,如今大局未定,情势所迫,我只能娶她为妻,但我心里只有你沈清涵一人。”

“清涵,你虽然只是我的妃,但在心里你是我的妻,我只要和你的孩子。”

“清涵,她怀孕了,但这是意外,我保证咱们的孩子会是下一任继承人。”

“嫡子是太子,名正言顺。当皇帝不好,万事不由己,小六还是当一世闲散王爷好。”

“六皇子乃贱妇所出,也敢觊觎皇位?!”

“沈清涵!你居然拿刀指着朕!”

“你沈家满门皆是罪人,夷三族已经是极大宽宥了。”

大片的鲜血沾湿了人的眼缝,摸了摸却又没咸腥的味道。

沈清涵以为自己在一片血海里,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只是泪。

“沈清涵……”

在一片泪眼朦胧当中,瞧见一个人影坐在上首,手中拿着一卷书,“你今日无心上课。”

沈清涵快速的擦干了眼泪,举目望去,竟是在书房,柜子上摆的都是成卷的书,沈家不是被一场大火烧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书?

她看向上面坐着的男子,迟疑的唤:“白先生。”

她少年时曾跟着一位先生读书,这位先生姓白,名秉恂。以老师的身份护她二十年周全,临到死,只给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吻。

那是一个浸满了鲜血的吻,唇缝之间不住地涌出腥味。

是沈清涵这辈子的噩梦。

白秉恂的眼眸很黑凝着光,他在看一个人的时候,好像眼里只有这一个人。

“三皇子被赐婚,你心情不好可以理解,这课改日上。”

“……”

对于沈清涵而言,三皇子是个很久远的称呼。她更习惯称呼他为陛下,他这一生说过很多的话,沈清涵都信了,然后被夷了三族。

时至今日,她回到了他被赐婚的时候,忍不住就笑了。

白秉恂微微蹙眉,但并未多说什么,起身离开路过沈清涵的时候,突然被抓住了衣摆。

他一怔,低下头,眼角的弧度像燕子的剪尾,透着生冷:“还有问题不懂?”

沈清涵曾被他的冷漠震慑,以为被拒之门外,未敢有过半点越雷池的想法。却不想,想越雷池的居然是老师。

“有。”沈清涵仰头问:“先生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亲我?”

这句话也太……

白秉恂以为她是受打击过度,一点一点从沈清涵的手里抽回了衣料,冷冷清清的说:“为人不可自轻自贱,就算心痛难忍,也要行事方正。”

“那我自轻自贱,先生行事方正如何?”沈清涵几乎没用什么力就将白秉恂推倒,直接横跨坐在对方的身上。

在满屋子圣贤书的见证下,她在亲吻她的先生,罔顾人伦。

白秉恂喉咙动了动:“我不是三殿下。”

沈清涵面不改色的扯谎:“我心仪先生很久了,但是先生讲究发乎情止乎礼,我无奈只得假装喜欢他人,想让先生吃醋,可先生还是面不改色,难道先生就这么不喜欢我吗?”

白秉恂立刻反驳:“不是……”只是,我怎么从来没感觉到你喜欢我。

沈清涵笑了:“看来咱们两个是两情相悦,那先生就别再躲我了,让我再亲亲你。”

白秉恂心乱如麻,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打了他措手不及,思来想去,只能说:“无媒苟合不行,我会向你家提亲。”

他说起话来,弱弱的低着头,睫毛遮住瞳孔,似乎是想要将自己缩在一片阴影里。

“古板的先生呀,这不是无媒苟合,这是男欢女爱。”沈清涵抽下固定发髻的钗:“先生,难道真的要我‘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白秉恂只觉得脑袋轰了一下,手越过了理智,按住了她的后脖颈:“沈清涵你别后悔……”

沈清涵把他将要说的所有话都吞到了肚子里,最后捧着他的脸颊,眼角发红:“先生,我永远都不会后悔。十二剑,没有一个男人会替我受十二剑。”

他放这位极人臣的地位不要,卷入谋反案,以单薄的身躯挡在她跟前,身上插满了剑。

他的眼神欲说还休,直到最后的光火破灭,那一个血腥的轻吻才堪堪揭露了他完美人生被毁的一塌糊涂的缘故。

此情何以报?唯有以情相报。

“什么?”白秉恂不解。

沈清涵也不解,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才能让他不被崇山峻岭阻碍,年岁老去亦存。

书房有个小榻,白秉恂伸手一拽,帘子落了下来。

两个人的身影在帘子后面重叠着。

……

“三殿下,三殿下请您止步,我们家小姐在上课,说了今天谁都不见。”丫鬟盈眉慌忙拦着。

魏若夫往里面望:“盈眉,我是别人吗?你还不知道你家小姐,嘴上说着谁也不见,但此时此刻肯定最想见的是我,她需要我一个解释。”

盈眉心中默默的想,之前可能是,但是刚才书房里面传出了动静……这这这,断然不能让三殿下进去。她深吸一口气:“殿下,陛下赐婚的消息满京城得知,据说是您亲自去陛下跟前求的婚。”

魏若夫神色一黯:“我知道这事儿是我办的不妥,但我可以解释,你放我进去,你们家小姐在里面一准哭的很伤心。”


盈眉回忆起刚才,是带了两声哭腔,隐约听见小姐哭着说“先生,慢着点”,但不像是伤心,是那……

“看你这脸色,她哭了?哭的狠不狠?你有没有给她拿水?”魏若夫十分关切,他就知道沈清涵爱他胜过一切,贸然知道他的婚讯,一定痛不欲生。

盈眉谈不上怜悯还还是什么,反正看着他的目光很奇怪,说:“此事不劳殿下费心了。”

“我怎么能不费心?她都是为了我。”魏若夫轻轻推了盈眉一把,绕过了对方,进了院,径直推开了门。

没了门的格挡,细小的动静也很清晰。

沈清涵细碎的歌唱声在引人沉沦,隔着一道帘帐能看见的影子也很清晰。

魏若夫直接愣在当场。

盈眉急急的跟了进来,心态简直要炸了,头都不敢抬,“小姐,小姐!三殿下来了!”

沈清涵:“让他走……啊——”

里面的身影一顿,随即就像是狂风骤雨一样,黑云压城欲催,伏兵捣东,游骑抄西,使人不得休息。

盈眉抓着殿下的手臂,想往出拖,急得满头大汗:“您在这不合适出去吧。”

魏若夫的神色很冷,几乎到了暴虐想要杀人的地步,他反手将盈眉推了出去,然后关紧了门直接从里面反锁。

他一字一句的说:“沈、清、涵!”

上辈子,他求了亲事,陛下通告天下,他一扭身就来找了沈清涵,指天发誓说“清涵,如今大局未定,情势所迫,我只能娶她为妻,但我心里只有你沈清涵一人。”

沈清涵信了,下场就是她儿子的人头被装进盒子里,送到她桌案上;她沈府上百口人,死绝了。

但是这辈子他来了,只听了一场活春宫。

“沈清涵他是谁!”魏若夫恨的声音要撕破苍穹。

“自然是我的情郎。”沈清涵一时高兴随嘴对他说了一句。

白秉恂将她撑在臂膀与床榻中,浅浅的吻着她的眉心,满目欢喜。

幔帐猛地被扯开,扯破扔在地上,昭示着这个人的愤怒。

魏若夫面容狰狞,手中提着剑:“我怎么不知道,你除了我以外还有情郎?”

白秉恂迅速的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上,明明刚结束一场欢愉,偏偏他的眉目冷清到了极致。

他抬头淡淡道:“我既是入幕之宾,你便不该掀开帘子。”

魏若夫眼瞳收缩:“大理寺少卿白秉恂。”

白秉恂道:“是。”

魏若夫嘴角抽搐,突然大喊大叫,好像一只土拨鼠:“啊——我管你是谁,滚下去,不然我就杀了你——”

白秉恂的确想要起身,却不是被他威胁的缘故,而是被第三个人看见,他接受不了。他说:“请三殿下转身背着。”

魏若夫冷笑道:“你敢无媒苟合,还怕被人看吗?”

沈清涵知道白秉恂的性情,骨子里面写的全是古板,怕他被刺激的难受,说:“先生,你先离开,剩下的事情我和他解决。”

白秉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默默的起身穿衣服,他明明溺死在了一片海里,眼下却要离开那片海。

他握紧了拳头,转身离开,背影显得孤寂。

沈清涵也去捡衣服穿上,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魏若夫眼见着她身上所有痕迹,只觉得刺目,他连她一个指头都没碰过,却叫别人取悦了她。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最后把剑往地下一扔,摔得乒乓响,然后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满屋狼藉伴随着是一个男人的绝望。

最后他转过头来,发髻都有些凌乱,眼底含着泪:“沈清涵,你是在生气我娶妻对不对?”

沈清涵笑了一声。

魏若夫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你果然是生我气了,清涵,我只是和她成亲,不碰她。”

沈清涵靠在了床榻边,随意的说:“哦,我只是睡他,没成亲。”

魏若夫怔怔地看了她许久,才若无其事的说:“我如果疯了,就是被你逼疯的。”

沈清涵挑了挑眉:“我不喜欢疯子,三殿下,离开我家以后都不要在登门,咱们两个从今往后再无瓜葛。”

魏若夫一把将她按住,英俊的面容狰狞成了野兽:“沈清涵!”

魏若夫恼怒至极:“你不知羞耻。”

沈清涵轻佻地笑了笑:“我如何不知羞耻?我不知羞耻的闯进了别人的家?”

魏若夫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被情伤,被情动,被撕裂着,骨缝里都是痛苦。他急于发泄,见着她肩膀上被人留下的红痕,一口咬了上去,想用自己的疯狂覆盖住那片印记。

沈清涵也不挣扎,淡淡的说:“你尽管来,你只要乱来,我下了床就去丞相府给林二小姐敬茶,求主母收我进府做小。”

魏若夫立刻松开了口,没有下一步动作。

婚事是他求的,是陛下赐下的,横生波折就是在打陛下的脸。他所求的权力地位都是陛下给的,他不敢这么做。

沈清涵讥笑着扯着衣领盖好。

魏若夫好恨!


魏若夫神色晦暗不明的盯着她,余光留意到床榻上一抹刺目的红,瞬间胸口被刺痛:“你这是在作贱你自己!”

“这不叫作贱,这叫快乐。”

“你!你信不信我……”

“杀了我?”沈清涵歪了歪脑袋,口吻嘲弄:“凭什么?你我一无婚约,二无夫妻之实,你就算是捉奸也得捉你自己家的呀。”

魏若夫气的脑袋充血,但转念冷过来想,从前他们恩恩爱爱,沈清涵对他尽心尽力,如今仓促之下随便拎了个人便爬上了床,这也是在作贱她自己,她这是在以此发泄愤怒,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她绝望了,她以为这段感情无疾而终了。

他脑海中千回百转,过了好半天,说:“你是吃醋了,是在恨我扔下了同你的白首之约。”

沈清涵惊愕,这是哪来的神逻辑?

魏若夫满腹怨气,又恼又恨又伤心,但触及到她微红的眼瞳,终究还是心软,念着大人不计女人过,沉重的说:“我原谅你。”

沈清涵:“???”自己是需要被原谅的那一个?她怎么不知道?

“我有东西要给你看。”魏若夫扯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带着就往出走。

门口盈眉守着,听着砸的动静已经心惊胆战,又见着三皇子裹挟着沈清涵出来,顿时大惊:“三殿下,天子脚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沈清涵风轻云淡的说:“你先别慌,我去去就回。”

盈眉忧心忡忡。

魏若夫将沈清涵塞进了马车,并催促车夫快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

沈清涵:“你花三万两买我发髻上的一朵野花。”

魏若夫眼神放柔:“你看,你全都记得。”

沈清涵眼底隐隐有血:“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此生不敢忘。”

魏若夫太擅长说漂亮话了,可不能听一个男人说了什么,得看他做了什么。她就是太晚明白了这个道理,才满盘皆输。

魏若夫尚不知她的恨,以为此事有回转的余地,声音越发柔:“我知道咱们两个的关系出现了问题,但我不认为东西坏了就要扔,可以修,可以补,人活着谁没错过呢?”

沈清涵闭上眼睛:“是啊,会错过。”

魏若夫掷地有声地说:“有错,但不会错过,你我永远不会错过彼此。”

马车最终停在霞晖阁前,魏若夫回身想要将她抱下来,她拒绝了,自己跳了下去。

他带着她径直上了二楼,在房门口试图将她眼睛捂上。

沈清涵闪开:“不必了,不就是萤火虫吗?”

魏若夫错愕:“你怎么会知道?”

她直接将门拉开,房间的窗户被黑布蒙上,只能看见星光点点。人站在门口用脚挡着门,任由萤火从争相飞出来。

纤弱的翅膀扇动,细弱身躯发出微弱的光芒,飞舞在空中就像陨落的星星,拂过人的发髻,仿佛是烟花绽放在了耳畔。

这很浪漫,在一片萤光映衬下,情郎的面容都更加英俊。

可惜仲夏七月,腐草为萤。

沈清涵讽刺的笑了笑,他还准备了一堆的话,大概是“这里每一只流萤都是我亲手捉的,我便如这流萤脆弱,请不要离开我,拾取我这发光的小虫,我会为了你毫不吝惜自己的微躯,照亮一切的。”

她泪流满面地信了这话,事实证明,当时的哭泣是因为脑子里的水太多。

她风轻云淡的说:“我还知道,相府的小姐就在楼底下挑首饰,咱们两个下楼就能看见,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去?”

魏若夫迟疑:“这是考验我嘛,我说过了,娶她是权宜之计,在我心中只有你是我的妻子。”

沈清涵索性抬步就往下走。

沈家是江南地区的大户,历代经商,贩卖珠宝。早就想把手往京城伸,试水一般的开了个霞晖阁,专门贩卖各种珠宝首饰。

她来了经营快两年,将铺子占地面积扩大了一倍,置办得有声有色。

在精明的商人都有犯糊涂的时候,她开始赚钱养男人,让三皇子用她的钱结交各种大臣,帮着各种打听消息。后来三皇子的确登基了,她却因为商人的缘故备受诟病,他的妃嫔经常讥讽自己满身铜臭。

这一次,她们一点铜臭味都别想闻。

“白少卿,你觉得哪个好看?是金凤衔珠冠儿,还是叠翠宝珠冠?”

相府的下人簇拥着一位小姐,这位小姐生得婴儿肥,杏核眼,乌发浓密挽成双丫髻,头戴金玉喜鹊登枝簪子,身着五彩丝攒花结浅绿长裙,腰间压着香囊玉佩,贵而不俗。

她满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另一位白少卿身上。

白少卿和她保持着距离,淡漠的说:“林三小姐,我不懂。”

这回换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沈清涵惊讶了。

上辈子,大厅里分明是有林二小姐在,她刚被狗男人感动,甚至避其锋芒。

但这辈子大厅里换成了林三小姐,还多出来一位白少卿。

“先生。”她不禁出口唤道。

白秉恂后背一紧,绷得像是竹子,抿唇应了一声。两个人一起从那上面下来,是和好了吗?

清涵有气,用他……撒了气,气死了魏若夫。魏若夫被戳痛了还不改情,二人回到定情的地方故地重游那就该明白彼此的心意了——不论身边有多少旁人,旁人都进不了心。

他一会儿想,他只是个物价摆设,不能用来气人了沈清涵就会把他丢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当不存在。

另一会儿想,他们可真般配,如一对玉人。

某一下午夕阳柔和,浅浅的盖在小姑娘身上。小姑娘握着书卷,无心读书,晃头晃脑的说:“有一个公子好奇怪,放着满屋子的珠玉翡翠金饰不看,非要花三万两买我鬓间的一朵野花,京都的人钱都这么好赚吗?”

那个时候白秉恂就知道,小姑娘再也无心随他读书了。

他当时在教她读什么?好像是诗经。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小姑娘无心读书。

他也无心教书。

他从来只爱诗书,那时却在想,倘若手里有个三万两就好了,也想要她鬓上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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