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婆却道:“不必谢我,也是你命硬,能撑到孩子落地。
不过……”她瞟一眼我枕边的绣篓,又望望两天不见人影的大门,叹了口气。
“不过日后,你还有的是苦吃。”
傅行之一走就是三日。
回来时,我正在给哭嚎不止的傅长安喂米汤。
他讪讪凑过来,带着一身宿醉酒气。
“怎么哭成这样?”
我拼命忍着眼中的泪意:“没奶吃,饿的。”
“那你为何不给他喂奶?”
到底没忍住,我扔下手里的汤匙,扯开胸前的衣襟。
“我倒是想喂,那也得我有!”
傅行之眼眸骤缩,旋即又慌乱避开。
自我有孕之后,他已经很久没碰过我的身子了。
应是没想到,曾经夜夜把玩的白晰丰腴,竟会变成如此干瘪枯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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